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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身的肌肉都因为遇到危险而紧绷。

而山本武就像没有察觉到那样的跟他闲逸的聊天。

危险的感觉消失，绿川光才分出精神去分辨刚才山本武的话，他有些无语地看着清俊样貌的少年：“……你是故意的？”

“嗯？绿川先生你在说什么？”山本武眼神澄明的回望着他。

已经看透他本性的绿川光不愿在深入敌营的情况下，再招惹个山本武，他用很不符合他现在身份的缜密言行，而是直白的问：“我有什么地方让你不快了吗？”

从跟山本武相识以来，绿川光能感觉到他虽然有些腹黑的恶趣味，但并没有多少的坏心，而且比起在外时的爽朗，内里的他格外冷漠，对周遭的事都甚少在意。

但在见识过他对蓝波的态度后，绿川光多少明白他的真心是有选择性对待的。

或许是因为他教过他狙击的原因，他能感觉到山本武在对待他们三人时会稍稍的偏向些他，虽然那点偏向约等于无，但在被‘针对’时这点差别就格外明显了。

山本武脸上的笑容没有减弱，偏黑的眼睛静静的望着他。

绿川光脑子里快速的过筛着从初遇到现在的所有细节，最终锁定在他朝着红方威士忌开出的那一枪。

虽然他知道山本武在场不会让红方威士忌中枪，但是他那一枪是朝准他脑叶位置开的，一旦中枪，没有再抢救的可能。

这是他无从辩解的。

山本武脸上的笑容并没有减弱多少，他依旧是笑容清朗的：“绿川先生，红方先生是很好相处的人，他现在的瓦利亚的文职处理员，如果他出了什么事，唔……可能组织就要不复存在了。”

绿川光：“……”

听出他未尽深意的绿川光陷入了沉默。

他只见过斯库瓦罗跟那天和琴酒交锋不落下风的拳击手，但他们会为了个文职而出手跟黑衣组织对上吗？

但凡在场有个瓦利亚的干部在，知道了这事都会群雄激愤的让他们知道动了他们除了斯库瓦罗以外，唯一宝贵的文职处理员是什么下场。

随后，山本武露出了不在意的笑容：“哈哈哈……开玩笑的。”

绿川光：“……”

真的是开玩笑吗？

……

在往顶楼去的时候，山本武没有再多说什么，壮汉男自认为偷摸摸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的流连，也不知脑补出了什么剧情，身上的气息变来变去的。

电梯很快就停在了顶楼的地方。

在打开的时候，迎接他们的就是一排举起来的黑洞枪械。

壮汉男冷汗大滴冒的举起双手解释。

山本武跟绿川光都站在电梯里面没有动。

即使经过壮汉男的解释，那些枪械也没有放下，只是身上的吓人的气势减弱了些，他们交头接耳的传递着消息。

这群拿着枪械的人群分列成两排，从中间走出个金发碧眸的中年美男，他优雅的朝着他们两人行了意大利的礼，口中也娓娓地用意大利语问好。

只能听懂简单词汇的山本武一脸懵。

听得懂意大利语，没发言权的绿川光一言不发。

中年美男见他们没有反应，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看着他们的眼眸里一闪而逝的不愉和杀意。

壮汉男赶紧用意大利语跟他解释。

中年美男切换了日语。

如同老式贵族那样的语调说着日语，听得人耳鼓膜直痒痒：“我们奥西家族并未针对过瓦利亚，不知今日各位来这里有何贵干？”

“找人。”

山本武直截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