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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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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金州都过着怎样的日子,都经历过什么,才有这样别扭的样子。

母亲说她是住在乡下的远房亲戚,说她之前的日子过不下去,才前来寻亲。

也不知是母亲的哪一门亲戚,从前为何没见过?而她之前的日子又是如何难以为继的?

但这些她定然不会说给他听。

可他也自有办法知道。

... ...

庭院里没有风,白日里暴晒的石板释放出蓄存的热量,让立在石板上的人身上都隐隐有些出汗,走回到阴凉的房中,才觉凉下些许。

邓如蕴看着手里方才给那个人用了的药散,突然恍惚了一下。

那些年她懒散着对制药爱学不学,爹娘哥哥都不曾督促她什么,反而说她随性便好。

但她还是制了些药,并非是奋发图强的原因,而是因为那一年,鞑子来犯闯入了关内,他被调去了同来犯鞑靼作战,回来的时候立了大功,却也大大小小受了十多处伤。

他是击退了鞑子回来的有功将领,满金州城的药铺都往滕家送去了各自最好的药。

但他有几处伤势很重,金州城里的药并不能够,军中让人连夜往西安府给他采买好药回来。

那年,邓如蕴闷在家中苦学了一个冬天的制药。

她想如果她能制出好药,以后他再受伤,是不是都能用她制的药了?

哪怕是再难医的伤,她会给他制出专给他一个人用的药... ...

秀娘从外面走了进来,见房中一片昏暗,连忙点起了盏灯。

邓如蕴回了神,叫了她过来,“把我们自己制的药都收了罢。”

她说着,眼角扫过同滕箫说话的人。

她低声,“以后这些药只拿出去卖,不要留在府里,也不要拿出来给人用。”

她制这些是拿来卖钱养家的,他也没必要用她的这些便宜的药。

... ...

天晚了下来,晚饭就摆在了柳明轩的院中。

滕箫已经琢磨出来改制的办法,同邓如蕴道,“我回去再挑一挑,保证嫂子用起来更厉害!”

邓如蕴觉得这就已经很厉害了,但滕箫显然是个精益求精的人。

不过滕越提醒了她一句,“过几日是大哥忌日,娘和我都不在家,你记得去给大哥上三炷香。”

滕箫点头应了,但却道了一句。

“娘只喜欢大哥和二哥,一见到我却头疼呢。”

她这话虽是打趣着说得,邓如蕴却听出几分低落来。

滕越也道,“莫要胡说,娘要是不疼你,怎么会头疼呢?”

滕箫却道,“娘疼我,却疼得自己头疼,真是划不来。”

这话说得邓如蕴都要笑了,滕越也笑着摇了头,又叫了滕箫不要再多想,“趁着娘不在,不用去学堂,先快活几日吧。”

滕箫咯咯笑,“那确实是,我只盼着娘在五台山,多侍奉菩萨几个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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