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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为什么这么笑。

它以前没有见司念这么笑过，绝对是第一次。

“司念, 你，你干嘛这么笑？”虚拟屏幕问。

“你还在骗我？是觉得你一个高维数据, 肯定要比我们这些低纬度生物要聪明？”

司念放下交叠地双腿, 上身微微前倾拉近和虚拟屏幕间的距离，说：“你觉得我喜欢上那个bug，觉得我可能不受控，担心我不帮你瞒住bug你无法跟上面的主系统交代, 所以直接把白雨拖入必死副本, 让这个bug在这个副本里抹除？”

“因为这个副本走到这, 最终结局还是我这个族长自焚烧掉这棵大树。”

随着司念清冷嗓音说出这些话，虚拟屏幕上的眼睛顿时睁大, 好半天才道：“司念，你不该怀疑我的, 我们都合作这么久，我以为我们是搭档。”

司念只是冷笑一声，没有回应。

虚拟屏幕继续道：“我知道这次又没有跟你通气，让你不高兴，但我真不是你说的那样，我这次这么做只是因为主系统那边突然发来一条bug指令，这条指令是群发的，其他系统也收到了，这是主系统发现异常大规模寻找bug的行动，我担心白雨这个bug被发现才做出这个决定。”

司念看着他，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虚拟屏幕继续道：“你也知道，如果被发现是我搞出的bug，我会面临抹除的局面。”

司念放松身体往后靠着沙发，目光淡淡地落在虚拟屏幕上：“所以，你为了不被抹除，就把他给杀了？他会进来成为bug，对他来说已经是天降横祸，你现在还想直接杀了他。”

虚拟屏幕很心虚：“可我，我也没办法。”

“那是你的事。”司念说着突然弹了一下手指，似乎有什么东西进入虚拟屏幕。

下一秒虚拟屏幕的声音就变得断断续续，像是信号不佳一般，很快就消失在司念面前，司念也从那种入定的状态恢复，抬头朝沙发那边看去，人还睡着，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他起身走过去，弯腰抱起熟睡的白雨，手指在白雨嘴角抹了一下，手指瞬间泛着晶莹的光。

“梦见什么好吃的？”他轻笑一声，把人抱回房间。

在床边坐下时，虚拟屏幕的声音还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响起：“司念，你，你不能这样，你快把NPC的数据装载起来，司念……不能被主系统发现，不然，我，我会被抹除的。”

司念已经不再理会他，更没有要把NPC数据装载起来，就这么大大咧咧以管理员身份待在这个副本里。

虚拟屏幕被气得半死，却什么也做不了，它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内部系统似乎出现问题，已经完全没办法干扰这个副本里的东西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司念放飞自我。

司念在把白雨放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厚，转身就走出房间一路朝关押君诚的刑房走去。

君诚听到动静，抬头朝司念看来，随后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重新底下头，可下一秒他心脏处就被利器刺穿。

与此同时，虚拟屏幕犹如尖叫鸡，在司念耳边爆发出尖叫声：“啊啊啊啊啊啊，你怎么能杀死重要NPC啊啊啊啊啊！！！！不能这样啊啊啊啊！！！这个副本要废了啊啊啊啊啊！快收手啊啊啊啊啊！！！”

司念却不但没有收手，反而继续往前捅得更深，然后在君诚死得透透透时，对虚拟屏幕说：“你有眼福了，可以亲眼见证我的婚礼。”

“不要啊啊啊啊！！！司念，我求你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求你不要这样搞好不好？”虚拟屏幕不停求饶，司念却只是慢悠悠抽回手里的刀，抓起君诚的衣服，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刀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