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章 番外八(1 / 2)
自从有了女儿以后,周琬盈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女儿身上,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恨不得陪着女儿。
谢凛虽然不至于跟女儿吃醋,但他的家庭地位实在下降得厉害,以前他家琬琬开口闭口都是谢凛,现在开口闭口都是霜霜。
自打宝宝出生以后,两个人就没单独出门约过会。
这天晚上,谢凛在书房处理完工作,回卧室的时候,看到琬琬正坐在床边给宝宝喂奶吃。
谢凛关门进屋,走去床边,俯身轻轻捏了下女儿的脸蛋,笑着说:“吃饱了没啊,你占着我的位置了。”
周琬盈一瞬间脸颊滚烫,抬头看向谢凛,红着脸小声说:“你乱说什么。”
谢凛笑,说:“本来就是我的啊。”
他在床边坐下来,有点疲惫地靠着床头休息,嘴上荤话不断,笑着说:“以前是不是只有我能碰?这小家伙一出生就跟我抢老婆。”
周琬盈被谢凛开玩笑开得面红耳赤,抬头看他,又有点忍不住笑,小声说:“你不要在宝宝面前说这些。”
谢凛笑,说:“她听得懂才有鬼了。”
他最近工作忙,今晚应酬又喝了点酒,回来又处理了两件公事,这会儿稍微有点疲倦,靠在床头休息。
目光却不自觉地往周琬盈胸前看。白得晃他眼睛,他禁欲太久,难免想入非非。
周琬盈感觉到谢凛的目光,朝他看过去,对上谢凛眼中促狭笑意,她脸一红,小声说:“不准看。”
谢凛笑道:“你把我的眼睛蒙上我就不看了。”
周琬盈给宝宝喂饱,拉下裙子,把宝宝放到旁边的婴儿床里,然后俯身去蒙谢凛的眼睛。
黑暗反倒放大了人的五感,谢凛呼吸变得深重,抬手搂住周琬盈的腰,低头吻住她。
他另一手也没闲着,掌住原本属于他的地方。
两人吻到动情,谢凛微微松开周琬盈,认真看她,说:“明晚去看戏吗?剧院明天排的戏口碑还不错,要不要去看看?”
周琬盈是很喜欢看戏的,可如今有了女儿,她都不想出去玩了。一场戏看下来最少要两个小时,她怕她中途会很想回家。
她摇摇头,说:“我不想去,我想在家里陪宝宝,而且明天约了医生给宝宝打疫苗呀。”
谢凛道:“疫苗上午就能打完,晚上我们在外面吃饭,然后去看戏?”
周琬盈偏头看看熟睡中的宝宝,她有点舍不得,和谢凛说:“要不然我们过段时间再去看吧?”
媛媛已经给她递了好几个剧本,让她没事的时候看看。她怕到时候复工拍戏,会好久都见不到女儿,所以现在想好好陪她。
谢凛盯着她看一会儿,沉默半晌,说:“好,行吧。”
第二天上午,谢凛没去公司,跟周琬盈一起带宝宝去医院打疫苗。
打完疫苗,谢凛让司机送周琬盈和宝宝回家,他得回公司开会。
送周琬盈上车
的时候,他站在车门边,扶着车门看她,有点欲言又止。
周琬盈坐在后排座椅上,看着谢凛,单纯问道:“怎么了?”
谢凛无奈叹声气,说:“没什么。”
又叮嘱道:“到家给我发个信息。”
周琬盈笑着点头,说:“知道了。你自己开车小心,注意安全。”
“好。”
谢凛关上车门,和司机叮嘱小心开车,之后看着车子开走,他才上了另一辆车,开车朝相反的方向驶去。
回家的路上,周琬盈总觉得好像有点什么不对劲儿。
但她一时也没想起来,直到回到家,她抱宝宝回房间睡觉。
宝宝睡觉的时候,她在卧室收拾她和谢凛换洗的衣服,打算拿去楼下洗衣房。
帮谢凛收拾衣服的时候,习惯性地检查下他裤兜里有没有东西没拿出来。结果摸出两张戏票,演出时间是今晚八点半。
她看到票面上面写着演出时间:九月十七号。
她不由得睁大眼睛,猛然想起今天是她和谢凛的结婚周年纪念日。
她最近满心满眼都是宝宝,完全忽略了几月几号。再回想谢凛昨晚约她看戏,被她拒绝时的反应,和刚刚在医院门口,谢凛送她上车时欲言又止的样子。
她猛然反应过来,谢凛是要约她过周年纪念日。
她心中一瞬间充满甜蜜,把两张戏票放进包里,然后打电话给宋明虹,说把霜霜送去老宅,请她帮忙看一天。
宋明虹正想孙女呢,立刻高兴道:“你别过来了,你把东西收拾好,我立刻过来接。”
周琬盈“嗯”一声,挂了电话就开始帮霜霜收拾东西。
*
下午三点的时候,杨安去谢凛的办公室给他交份文件,见谢凛还好整以暇地坐在办公椅上看报表,一点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不由得愣了下,好奇问道:“谢总,您不是说今天要早点走吗?”
他没记错的话,今天应该是谢总的结婚纪念日。
谢凛昨天就把今天的工作全部交代好了,本来打算下午两点就走。
杨安这话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谢凛这会儿本来心情就不太好,杨安还非得往枪口上撞,惹得谢凛抬眸看他一眼,“我什么时候走还得跟你打个报告?”
杨安立刻收声,老老实实递上文件,心里却不由得八卦。
这是小两口吵架了?结婚纪念日都不过了?
不过他这八卦的火苗燃起来不到两分钟,从谢凛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正好撞见抱着一大束玫瑰花的周琬盈。
他惊讶地睁大眼睛,刚要开口,周琬盈抬手比在唇间,脸上带着笑容,神秘地朝他“嘘”一声。
杨安会意,悄悄指指里面,示意谢凛在。
周琬盈越过杨安,透过门缝往里面看,看到谢凛穿着衬衫西裤,坐在椅子上,在专心看文件。
她给杨安打打手势,杨安会意,识趣地离开。
周琬盈等杨安走后,轻轻推开虚掩的办公室门。
房门发出开动的声音,谢凛以为是杨安又回来了,头也没抬,没什么情绪地问:“又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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