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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主脸色不太好:“小花就是心脏病发了吧?你是把我们都当杀人犯吗?”

“抱歉,我没有这个意思,这只是正常的询问。”

这种态度太常见了,警察也并不是一定会受到大家的欢迎,所以伊达航非常熟练地应对道:“现在初步调查结果还没出来,不能排除谋杀的可能性。”

他甚至不说初步验尸结果,只说调查结果,也是为了避免刺激性用语。

店主不满地嘀咕了两句,勉强地说:“那你问吧。”

于是伊达航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但依然没人回答,大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伊达航注意到其他人都在悄悄地打量店主的脸色。

是得罪了店主吗?

店主也意识到这气氛有些微妙,自己似乎容易被误会,赶紧解释:“小花是我侄女!还是我看她找不到工作才让她来我这里的……我还在想怎么跟我姐姐交代呢!怎么可能杀她啊!各位不用在意我的心情,警察先生问什么就回答什么吧!”

这下店主的态度倒是一下子配合了许多,大概是担心自己再摆脸色就要真成嫌疑犯了。

就算如此,大家依然沉默不语。

搭档小声说:“到此为止吧,验尸官那边查不出问题的话,问这些没有意义。”

伊达航也不是希望发生杀人案,但这里的气氛真的很怪,他一进来这个员工休息室就感觉到了,并不是所有人都在害怕担忧有人死了,反而有人像是在高兴,只是小心地压抑着……他总觉得这像是单纯的意外。

终于,验尸官那边有了新的进展:“她身上有新鲜的针孔,有可能是吸du过量的猝死。”

店主脱口而出:“不可能!她已经戒了!”

伊达航的眼神顿时犀利了起来:“你都知道什么?”

店主颓丧地垂下肩膀,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精气神:“……她以前交过一个帮派的男友,染上了du瘾,她后来因为这个心脏病发作了,差点死掉,就想要戒瘾,于是跟男友分手,想换个环境。但因为戒断反应,她脾气变得不太好,每次工作都能得罪人,最后就找不到工作了,毕竟是我侄女,所以我就让她来我这里……”

原来如此,难怪刚才大家态度那么微妙,看来都是被得罪过的。

店主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其他人也总算敢说话了:“是啊,酒井小姐脾气真的很糟糕,也就横山小姐能忍得了。”

横山就是跟死者关系还不错的服务员:“毕竟我们从小学开始就是同学了……”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高声说。

“对了!小花之前给一个包厢送过菜后就不太对劲,好像说黑dao什么的,但马上又改口说没什么……一定是那个包厢的人有问题!说不定就是她前男友招来报复的人!”

店主也连连说:“对,确实有位看起来有些可疑的人……”

伊达航一愣:“请问酒井小姐在那个可疑的包厢待了多久?”

“五分钟?十分钟?”横山小姐看起来有点乱,“不知道,大家都很忙,没有注意到这个,你直接去问那个包厢的人不就行了?”

让其他人先去在附近寻找注射器,伊达航则在店主的带路下,靠近那个包厢,意外地在走廊看到了之前那个可疑的兜帽人。

不等他先开口,对方就问道:“警官先生怎么来这里?我听说是意外啊?”

这个熟悉的声音让伊达航瞬间睁大了双眼,脑海中电光石火地闪过之前对方见到他不打招呼,反而戴上兜帽避开他的举动,以及毕业后就忽然传来对方已经不当警察了的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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