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土木堡之变真相(完)!(1 / 2)
此刻,伴随着秦镇的讲述,诸天万界,历朝历代,无数人目光闪烁……
好家伙……
查账?
皇帝查账?
这一刻,无数人都惊异的听着秦镇说的那些。
仔细一想,好家伙,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皇帝要是查账的话,查出来,可不得人头落地么?
而明朝这些官员,一个个的胆子都大的没变了,弑杀皇帝这种事,的确是他们能干出来的。
这特么,简直倒反天罡。
后世的皇帝,一个个的都这么危险的吗?
动不动就要被大臣们安排,动不动就会莫名其妙的暴毙而亡。
好家伙……
明朝之前那些朝代的皇帝们都直呼好家伙。
而此时,就听,问答空间之中,秦镇继续开口道……
“朱祁镇既然要去查账了,有人自然慌!”
“朱祁镇走的本来就匆忙,昨天发的旨意,第二天就出发了,那些人都来不及通风报信。”
“朱祁镇自然也是故意为之,就是要打这些人一个措手不及。”
“其中,最害怕的,自然就是兵部尚书与户部尚书。”
“本来,朱祁镇要御驾亲征的时候,这些人就在各种阻拦。”
“但阻止不了,朱祁镇还是出发了。”
“而在路上的时候,又发生事情了。”
“朱祁镇行军速度很快,十五号出发的,十九号就到了居庸关!”
“而眼看着到了居庸关,群臣就提议,在居庸关休息。”
“朱祁镇自然不允许,继续行军,他主要检查的,就是宣府,大同,以及沿途的卫所!”
“之前就说过,卫所的军户有逃亡现象,宣府大同,之前查账的时候,就发生过火灾,差到哪,哪就着火!”
“所以,这些地方,是朱祁镇重点检查的地方。”
“大臣们让他在居庸关休息,这很明显就是想要去通风报信!”
“所以,朱祁镇是不允许的,继续出发!”
“七月二十三,到了宣府,这时候,正好刮风又下雨,顺道的,还传来了一些急报,这时候,大臣们看到机会来了,这下雨天的,又是刮大风,总该休息了吧?”
“结果,朱祁镇还是不允许,继续赶路!”
“而走到鸡鸣山的时候,又出现了一个小插曲……”
“英宗实录是这样记载的:车驾次鸡鸣山众皆危惧,上素以诸事付振,至是振益肆其威,成国公朱勇等有所白膝行而前,振令户部尚书王佐兵部尚书邝野管老营,佐野先行振怒令跪于草中至暮方释。”
“意思是,车到了鸡鸣山,而朱祁镇,向来把事情都交给王振去处理,王振的威势越来越盛,就连成国公这些人,在面前也不敢放肆,而王振,让户部尚书王佐,与兵部尚书邝野呆在军营中哪也不准去,然而,王佐与邝野却想先行,被发现之后,王振大怒,让两人跪在草地里,直到晚上才让两人起来!”
“当然,史书记载是王振让两人跪下的,可很明显,这就是朱祁镇授意的,这又不是皇宫里,是在行军途中,途中发生什么事情,朱祁镇能不知道么?”
“而且还是户部尚书与兵部尚书,六部尚书乃是正二品,在正常官制中,已经算是天花板的存在了!”
“他王振不过是个司礼监掌印太监,不过是个正四品的官儿。”
“公认的大太监魏忠贤,这位位高权重吧?可他也没法让六部尚书跪一天!”
“所以,这是谁授意,很明显了!”
“而且,这两位,王佐与邝野,还想离军先行。”
“这先行是什么意思,很清楚了吧,这明显就是想跑到前头去通风报信!”
“可惜,被逮到了。”
“别说什么,这两个家伙想要去查看前线战况。”
“关键是,你两个是尚书,又不是先锋武将,你跑出去干什么?”
“之后,八月初一,朱祁镇总算到了大同,在这里,见到了大同的镇守太监郭敬。”
“这个郭敬,是朱棣时期的太监了,朱祁镇对这个太监也很信任。”
“之前就听前线出现什么战报,各种紧急,明军兵败,宋瑛等也战死了,而这个郭敬,就是逃回来的其中之一!”
“当郭敬把他知道的情况一说,朱祁镇瞬间就明白了!”
“哪是什么扣边?这分明就是兵变,就是自己人干掉了自己人!”
“郭敬告诉朱祁镇,不能继续往前走了,往前走,就会出事,必须得回去!”
“朱祁镇也知道,他不能继续往前了,得立马回去。”
“这都兵变了,那还得了?”
“到时候,他这个皇上就得莫名其妙的死了!”
“所以,他就准备返回。”
“然而,这时候,大同的参将郭登,就提议,绕道,走南边的紫荆关,不能原路返回了,绕一圈,进入京城。”
“这就是个标准的馊主意,紫荆关那条路,中间没有任何可以补给的卫所。”
“而这个郭登提议走紫荆关,很明显,那里就有埋伏!”
“郭登这个人,就是武定侯郭英的曾孙,但是,他没有爵位,现在也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参将!”
“而土木堡之变后,他从一个参将,直接变成了大同的总兵,连副总兵都不过度一下,直接一步登天,成了总兵!”
“而且,还受封了定襄伯,直接获得了爵位!”
“而朱祁镇,之前任命的大同总兵广宁伯刘安,以及这个监军太监郭敬,两个人直接被下狱,差点就死了!”
“这很明显就能看得出来,这郭登,也是土木堡兵变的参与者之一!”
“其实想找到土木堡之变的参与者也很简单。”
“土木堡之变后,谁提升的最快,谁就是参与者!”
“首先就是于谦了!他原本就是个兵部侍郎,甚至连尚书都不是,连内阁都不是,内阁都没进,结果,直接变成了摄政王,这提升幅度,不可为不大!”
“还有就是石亨,这个石亨,也是大同的参将之一,土木堡之变后,直接成了武清侯,到了景泰年间,更是掌管京军!”
“还有就是,杨洪,也封了爵,是昌平侯。”
“还有一个指挥使范广,直接成了左都督!要知道,左都督,可是一品武官!”
“这些人,在京城保卫战中,表现的罪积极,也是在朱祁镇复辟之后,死的最快的!”
“而这些人,搞兵变的,其实在六月份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涉及的人太多了,总会瞒不住的。”
“所以,明英宗实录里,记载了这么一件事……”
“原文是这样的:七月,时侍讲徐珵知天文,私语其友刘溥,以为不祥,久之不退舍,曰,祸不远矣,遂命其妻孥南归!”
“意思是,那翰林侍讲徐珵,也就是徐有贞,他悄悄的跟他朋友刘溥说,京城有大势发生,赶紧离开,而他,已经让妻儿老小,乃至家里的奴仆等,都回到了南方!”
“说什么,看天象看出来的,这简直就是骗鬼!”
“这徐有贞不是提前得知内幕,那就有鬼了!”
“而徐有贞这个翰林侍讲都知道的消息,很明显,朝中很多人都知道了!”
“而朱祁镇,恐怕也知道会发生兵变。”
“所以,他在巡边的时候,把所有可能参与兵变的人都带在了身边。”
“不仅是户部尚书,兵部尚书,就连内阁首辅都在里面,加上那些武将的勋贵!”
“朱祁镇以为,把这些人带在身边,那些人就算想要兵变,也会投鼠忌器。”
“但他是万万没想到,那些人已经下定决心要弄他了,现在的问题就是,在哪下手而已!”
“说一下谁是主谋。”
“首先,内阁因为杨士奇死后,逐渐有点老实了,毕竟杀鸡儆猴嘛,所以应该不是内阁。”
“而于谦,当时等级还太低,没有那个权利!”
“而兵部尚书,吏部尚书,也没有兵权,所以也不是他!”
“既然是主谋,那肯定是有军权,能说的上话,有一定地位的人!”
“从这方面找,那就容易了!”
“不用距离了,直接说人,这人就是宣府总兵,左都督杨洪!”
“杨洪,在永乐初年,到正统末年,已经当了四十多年的总兵。”
“这么多年下来,杨洪又在边关,该犯的,基本上都犯了!”
“什么吃空饷,吞粮饷等,都是常规操作。”
“当然,这些事情,还不算严重!”
“最严重的是,这家伙走私军火,把盔甲,战刀,乃至火器弓箭,都走私给兀良哈以及瓦剌!”
“当然,一道被弹劾的,还有太监郭敬!”
“只不过,朱祁镇当时没有追究!”
“但到了正统十三年的时候,朱祁镇就敕令杨洪,让他不准给北部卖军火了。”
“就只说了杨洪!”
“因为杨洪宣府北面,对着的是兀良哈,就没有说大同那边不让卖。”
“而大同那边,对的是也先。”
“为什么不能卖给兀良哈,却能卖给也先呢?”
“首先说一个相当炸裂的,也先其实就是明朝的小弟,就是朱祁镇扶持起来的。”
“所以,卖给也先可以,但是,就不能卖给兀良哈!”
“因为兀良哈与明朝属于敌对状态,卖给兀良哈,就是通敌。”
“当时,杨洪或许老实了,但是,后来,又被人举报,说他跑到草原上放牧去了!”
“放个鬼的牧,很明显,杨洪这又是去走私军火了,只不过,掩人耳目是放牧罢了!”
“如果朱祁镇查到宣府缺人,缺粮,其实问题都还不算大。”
“历朝历代,上上下下,那个不贪一点?”
“皇帝的想法就很简单,你贪无所谓,但我交代让你办的事情你得办好才行!”
“我都说了不让你卖给兀良哈兵器了,你还在卖?你什么意思?欺君罔上是吧?资敌是吧?通敌叛国是吧?”
“这要是让朱祁镇抓到了,高低也得给你来个九族消消乐!”
“朱祁镇在整顿军备的时候,那是极其严格的。”
“哪怕是他舅爷,哪怕沾亲带故的自己人,只要你犯了错,那就得罚,管你是不是自己人,高低也得给你丢到狱里关一阵子。”
“所以说,杨洪这事要是被发现,必死!”
“杨洪自然也很清楚这一点,身为左都督,位高权重,又掌控有兵权,所以,就联合了一批同样吃空饷,吃军粮,走私的家伙,打算干一票大的!”
“现在,情况已经很明了了。”
“朱祁镇来查账,走到大同的时候,听到了郭敬报告,说杨洪兵变了,而之前战死的宋瑛就是杨洪干掉的。”
“所以,朱祁镇就从大同往回赶,八月十日,就重新回到了宣府!”
“本来,杨洪想着,让朱祁镇离宣府远点,他好下手了,却不想,朱祁镇从郭敬那里得到消息,竟然又回来了!”
“杨洪能怎么办?难不成直接动手?”
“直接动手是不可能的,他敢在宣府动手,那所有人都知道是他干的。”
“所以,还得让朱祁镇继续离开才行。”
“反正,朱祁镇在哪出事都可以,但就是不能在他地盘出事。”
“而朱祁镇,到了宣府之后,也不急着走了,他在这过了一夜,让驸马去祭祀,同时,还把一个叫纪广的,原本是右参将,直接将其提拔成了右都督,充总兵官,还佩镇朔将军印。”
“虽然右都督权利小于左都督,但是,在品级上,左都督与右都督都是正一品!”
“很明显,这个纪广,就是用来辖制杨洪的。”
“一方面,不让杨洪狗急跳墙,当天晚上就对他动手。”
“另一方面,也能通过纪广,了解杨洪的情况。”
“这一晚,朱祁镇查到什么不知道,史书上也不会记载,就算记载了,估摸着也会被抹除!”
“而第二天,朱祁镇就重新启程出发了。”
“然而,这时候,也先出来了!”
“之前,朱祁镇亲征之前,就有消息说,也先入侵大同,脱脱不花入侵辽东,阿剌知院入侵宣府,此外又有一支部队侵扰甘州。”
“而除了辽东与甘州,朱祁镇没去以外,大同,宣府,他都去了!”
“如果真的是攻打入侵的话,朱祁镇还能再宣府,大同来回的跑?”
“关键是,这一路上,也没看到瓦剌与阿剌知院的队伍。”
“这一路上,可谓是风平浪静,就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也没有看到任何一个瓦剌人!”
“好了,朱祁镇从宣府出去了,这时候,也先忽然蹦出来了……”
“这里明明是宣府,又不是大同,也先怎么就忽然跑出来了?”
“关键是,之前也说了,宣府是阿剌知院来入侵,就算遇上贼寇,那也是遇上阿剌知院的,而不是也先!”
“也先能瞬移啊,攻了大同,还跑到宣府,而阿剌知院的人,一个也没看到!”
“如果是正儿八经的打仗,这不是扯淡么?”
“各有各的任务,你忽然跑到这边来,又是什么意思?”
“所以说,这四路入侵大明边关,就是假的!”
“而也先的出现,其实就是来朝贡的!”
“瓦剌有个固定的朝贡路线,过宣府,入居庸关,然后再到京城。”
“和朱祁镇回去的路线一模一样。”
“朱祁镇就在前头,也先就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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