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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回来不久后的那次经期就是这样，她明明能强撑着忍住痛，可当他担忧地唤她一声，她就哭得泣不成声。

徐姮可太喜欢哥哥的温柔了。

温柔到她觉得自己被哥哥无端偏爱着，这是她独有也是应得的。

“小月亮，小月亮，小月亮……”

徐渚的声音像轻轻的风，拂在她耳边的发上，他再握住她的手，用拇指一下一下地轻柔地按压她的掌心，转移她的注意力，一声一声叫着她的小名。

也许是开始习惯忍受，又也许是她在哥哥的低语安慰中渐觉安逸，徐姮觉得痛感明显减轻了。

她一直忽略不了的是体内有异物那种古怪的嵌入感和扩张感，即使哥哥根本不动，他甚至连体重都不敢往她身上压，可她还是能感觉到，没法习惯也没法忽视。

真没那么疼了，徐姮的哭声渐小，肩也不颤了。

一直抱着她的徐渚已经意识到了这个事实，还是用刚刚哄她的语气，低声问她：

“还疼么？”

“我去开灯，看看是不是出血了，小月亮要是还不舒服的话，我们去新区这边的医院。”

说完他就想起身。

可他在她体内稍稍退离的感觉比他松手的拥抱还要更快地让徐姮察觉，她连忙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几乎是出自下意识，徐姮想哥哥最好哪里都别去，一直陪她，永远陪她。

她没有不舒服，不需要去医院，不需要去别的任何地方，他们现在这样很好。

“……不要开灯。”

徐姮的声音还余有一些哭腔，可她却用这种让人觉得可怜的声音说着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她甚至觉得她在裹挟他。

“可以……再进来一点。”

妹妹越说音量越小，小到像是他自己的幻听。

紧致与包容所带来愉悦几乎要凌驾他的理智，因为忍耐去咬舌，因为克制而发汗，可他又觉得这些微不足道的痛苦全是他的小月亮带给他的快感。

他不该伤害她。

她哭了，她说痛了，可是他在做什么？

额头的汗珠流过眼角，像是他摸到的她的热泪。

直到徐姮轻微地动了动身体，将他的手拉到了她的胸口，细嫩的触感与微隆的形状让他的汗水被他自己眨进了眼睛里，瞬间酸涩得不行。

幻想过许多次的事情真的实现了，可到这时他才发现连他自己伤害妹妹都是一件无法原谅的事。

“哥哥……”

这喃喃的呼唤又让徐渚的想法崩断。

他就像是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想什么，做什么，全都是她说了算。

随即徐姮感受到的挺送让她配合地轻轻吟哦一声，没有真的退开却又真的深入。

她又回到了哥哥的怀抱里。

他又把头贴在了她的耳边。

好近，好喜欢。

徐姮以为徐渚会吻她，却听他这时颤声问：

“可以吗？”

“小月亮，真的……可以吗？”

徐姮没有回答，伸手摸到他已经汗湿的发梢，只重复着唤他：

“哥哥，哥……”

只不过她还没叫过两声，她口中的“哥哥”就断了。

这次他退了更多，忽然又狠狠地挺进，像是被撞了一下的徐姮只能发出似痛苦又似愉悦的闷哼声。

徐姮再次听他诉说，手里的摸到的液体不知道是他的汗还是他的泪，她觉得哥哥肯定不会像她这样遇到一点事就哭，可他的声音真的颤得可怕。

不过她的声音也是颤的，即便抽插的速度并不快，但她绝对说不出连贯的话了。

“小月亮，你别反悔，你不能反悔了。”

他像是在求她。

然而明明是他得到了她，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