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 被人壁咚(1 / 2)
夜晚的星星躲在了云层后面,皓月当空,一缕月光斜斜映入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内。
月光织就的田字格落在地毯上,白色的长绒地毯边角,轻轻落下了衣衫。
白色的月光铺洒在肌肤上,紧绷的脚尖上也落上了莹蓝色的氤氲的光韵。
细伶伶的脚踝,筋骨因为绷脚尖的缘故,骨节愈发凸显,在细白的肌肤上,拉出筋骨漂亮的走势。
和脚同样漂亮的是手的线条和肌骨,此刻那被按在沙发上的白玉般的身子的主人——沈雾,正皱着眉,眼角泛着阵阵泪光,被皎皎月光一照,眼角如缀着要落不落的璀璨碎钻。
沈雾长睫都已经沾了湿,纤长的睫毛一簇一簇的挂着和眼底一同晶莹的水光。
那漂亮的手攥着沙发的边沿,黑色的沙发厚重的坐垫自然攥不住,那手就像是溺水的人,死死抓住最后一根浮木,让自己不至于窒息。
大概是过于用力,手背的筋骨绷出明晰的形状,从手背到手腕,链接手腕的腕骨旁边,肌骨的走势被月光照的分割出了清晰的光影,薄薄的皮肤几乎几乎冷白莹润的透了明。
薄汗浸润,脸颊贴着几簇沾湿了的鬓发。
长发如波浪披散,像是海里浓密的海藻,轻轻逐波轻摇。
呵气很重,摇摇晃晃,迷迷离离。
眼前被泪水浸润了,碎钻般的水光分割了眼前的画面,光怪陆离的像是万花筒里的绚烂色彩。
细白的颈项向后仰,白皙的筋骨在纤薄的肌肤下显现出精致的形状。
沈雾咬着牙,肩膀后仰,整个人向后拱起上半身,双手还是死死地抓住沙发边沿。
贝齿咬不住染上了情愫的嗓音。
喊出来的时候,苏玉尘牢牢收紧了手臂。
无力反抗,予取予求。
低哑的痛斥和带着婉转的求饶都没有任何用处,却好似愈发燃起那原本明媚的杏眼下潜藏的火焰。
白嫩的肌肤在月光下色泽莹润,漂亮的天鹅颈沾着汗水。
沈雾上身的拱起慢慢垂落,整个人瘫軟在沙发上。
大力换着气。
胸口的起伏剧烈,嫣红的唇瓣都无法闭合,只能用轻轻的张合来缓解呼吸的急促,沈雾长发披散,盈着月光,白皙肌肤上汗丝细密,更显得冷白肌肤上的红痕惊人,那用力呼吸的模样像是一只濒死的白天鹅,沉溺在灭頂的欢愉里,眼前都是泪水氤氲。
没想到下一刻却被苏玉尘翻了过来。
“老婆,你累了吗?”
话虽然问的关切,但是手上的動作可一点都不温柔,反倒是凶悍凌厉的又展开了攻势。
“……”
沈雾咬着牙,好不容易在呼吸不稳的心率下,稳了一口气:“混、混蛋,你不是……不是人,要在沙发上做一晚上吗?”
说出来的话似乎还是支离破碎的,尾音还染上了婉转的娇嗔。
苏玉尘唇瓣凑上沈
雾的耳畔,唇瓣轻轻摩挲白玉般的耳垂。
“这里楼层高,对面没有建筑物,可以放心。”
清亮的女声染上了某种旖|旎的情愫之后,说的每个字,都像是钻了心口的小虫子,密密的痒痒的,引得沈雾没来由一阵战栗。
她红着脸,故作嗔道:“我说的是这个吗?”
苏玉尘鼻尖蹭了蹭沈雾的鬓边发,闭着眼睛享受鼻尖嗅闻的鸢尾花甜香,“这里也是禁飞区,无人机上不来,信号干扰。”
“……”
这小家伙装傻越来越在行了。
“你真的是,禽兽!”
苏玉尘轻笑:“老婆,是你要我帮你找回忆的,我们在这件房子里,每一个地方都有很多回忆。”
这就是在故意逗她玩了,这家伙,都学会逗人玩了。
可恶。
沈雾轻轻磨了磨牙:“回忆?我怎么不记得我们在沙发上有过?”
苏玉尘的语调还是那么波澜不惊,“是没有完全有过……”
她停了停,似乎是指的那次因为醉酒没有进行下去的事情,有点遗憾。
“但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创造回忆。”
苏玉尘细白如玉的手指钻过沈雾的手臂,在沈雾眼前的沙发坐垫上轻轻点了点。
“在沙发上,创造一些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回忆。”
身体被圈着,实在是挣脱不得。
脸红的要命,心跳也快的惊人,耳朵似乎都要烧起火来了,还有苏玉尘接触过的皮肤,也像是燃起了燎原的烈火,一阵一阵地烧的人心口滚烫。
这种失控的感觉实在是前所未有,让人头晕目眩,无力招架。
沈雾只得侧过脸,一脸愤慨。
“我困了,要睡觉了,我不像你体力好的像是个变态,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个这么饿的禽兽,你怎么每天晚上上了床就疯的没个人样,是要折腾死我吗?”
只可惜这时候的她看起来太过撩人,眼角眉梢都带着春潮未退的潋滟红韵,看起来没有一点说服力,反倒是十足十的勾人。
“累了吗?”
“老婆我错了,但是你真的累了吗,要睡觉了吗?”
苏玉尘还是用鼻尖轻轻蹭着沈雾的脸颊,说出的话委委屈屈,又有点可怜,像是个蹭着主人求主人怜爱的毛茸茸的小動物。
沈雾再一次有点头脑发晕,忘记了自己刚刚控诉的话。
——累了吗?好像也还好,也不是不能再来一次,因为和苏玉尘的每一次,都是在创造回忆,而且,也实在是很开心,发自内心的愉悦与舒服。
苏玉尘漂亮的脸就在咫尺之间,明亮的杏眼里转这水光,柔滑白皙的肌肤完美妥善地贴合着自己的后背,绵軟的触感实在是让人很失神。
沈雾嘴巴张了张,想说累,但是话到嘴边又不舍得,望着那张漂亮的小脸,肩胛骨抵着的部位也有点微妙,心里一阵阵酥麻。
苏玉尘把自己的唇凑
近了几分,眼睛里还是纯澈无辜的水波。
“老婆,你真的累了吗?”
那手指实在是很会用力,细白修长筋骨匀称,指腹却很有力气。
加上这几天在沈雾身上的实地学习,技巧无师自通不说,还进步的特别突飞猛进。
配合着那略带蛊惑的嗓音,欺负的沈雾轻轻皱起眉头,脸上的红韵散开,贝齿咬着红唇,抵御喉间几乎溢出的声响。
“可我感觉你不累的呢,老婆。”苏玉尘身子晃了晃,细白的胳膊用力一圈,沈雾一阵头皮发麻,红唇几乎要溺水般的张开了。
“不,唔……”
沈雾的话已经说不出口,只是一个音节蹦出来,之后就紧咬牙关,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明明是想说不行,但是却很快被一脸乖巧的某个人曲解了。
就听苏玉尘充满蛊惑的低语在耳边响起:“刚好,我都没有收完属于自己的利息,老婆也不累,这简直是太好了。”
“沙发上……不能,不能一直在沙发上。”
沈雾的气息导致她说出的话愈发支离破碎起来。
苏玉尘手上在作者恶,却很乖地点点头,“如果老婆不喜欢的话,后面我们去卧室,这一夜还很长,我们可以有很多新的尝试。”
“……”
沈雾:“你这个混蛋!”
原本还有很多要痛斥出口的话。
却在下一秒,那嫣红的唇瓣被水红色的唇堵住。
就像苏玉尘说的那样,这一夜还很长。
在哪里,做多久,都可以慢慢商榷。
只有一块钱,已经看她俩打架看累了,叼着一个猫窝的垫垫,在月光照不到的斜对角线的阴影里,睡了个四仰八叉,嘴巴还在嘬嘬嘬地嚼着什么东西,肚皮朝天,睡姿豪放睡得浑不在意,小pp重点部位需要打一个小粉花的马赛克。
-
白云连绵之上是蒸腾的烟雾。
双翼展开的如金属猎鹰的飞机翱翔在云层之上,被逐渐炽烈的阳光照出了轮廓清晰的反光。
冗长的航程里,除了正常的广播播报以外,机舱内都是安安静静的。
沈雾在航班上是一直睡着的。
长睫低垂,眼睑在眼睫掩映下,被投上一层浅淡的阴影。
睡得十分安静,也睡得十分沉。
清廋的身体盖着毯子,缩在宽大的座椅上,显得更像是单薄小小的一只。
发丝略散开,枕在身下,天鹅颈略向一侧倾斜,薄薄的皮肤下拉出清晰的筋骨走势。
睡着了的沈雾,漂亮又乖巧。
窥不见丝毫平日里略带傲慢的小傲娇的模样。
扶南来来回回几次,都有点疑惑地看过去,终于没控制住,坐在了和苏玉尘隔着一条走廊的隔壁座位上。
“怎么了,车上也睡,飞机上也睡,不舒服吗?”
苏玉尘先是给沈雾轻轻地掖了掖被角,動作轻柔至极,好
像对待什么极其珍惜的易碎品。
做完这一切(),?襳??扡扡沏??敧?()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脸上挂着礼貌谦和又温暖的笑容:“没有,只是困罢了。”
“哦……”扶南将信将疑地扬了扬下巴。
“她昨晚没怎么睡,刚好还有几个小时的行程,让她多睡一会吧。”
苏玉尘声音轻柔地微笑着,唇角两个小梨涡,看起来乖巧且甜美。
扶南挑了挑眉头:“哦……那她没睡觉,是该多睡一会,要不你也睡会儿?”
沈雾昨晚一定不做人,狠狠欺负了一宿苏玉尘,要不怎么会困成这个样子?
但是……为什么欺负人的人累成这样,被欺负的人瞧起来一点事情都没有的样子。
带着疑惑,扶南还是同情了一下苏玉尘。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这样同情着的苏玉尘,侧过脸看了一眼沈雾,又朝过道探了探身子。
大概是怕打扰沈雾休息,亦或者怕自己的话被身边人听见,所以苏玉尘开口的声音低低的。
“南南姐,我有个事情想和你请教一下。”
“什么事,你说。”
扶南也坐正了身体,正色了起来。
苏玉尘抿了抿唇:“那个……”
“同欣董事长那天和我联系了,让我参加付氏财阀的家宴,到时候二面白巧克力代言,是因为那个宴会上有投资方吗?”
“她?主动和你联系?”扶南眉头皱了起来。
暂时没有解答疑惑,先是表达起了自己的困惑。
“她要你去付家的家宴,二面?”
“嗯,”苏玉尘很乖巧地点了点头,“我也很疑惑,她那天加了我的微信,在上面说了一些挺奇怪的话,但主旨是要我去付家家宴,南南姐你说我该去吗?”
扶南沉思了片刻,终于开口。
“如果是仅仅工作方面,我不建议你去,但是你现在和沈雾已经是妻妻了,难得沈嫱女士又这么喜欢你,作为付家世交的沈家,理应参加付家的家宴,基于这一点,你又应该去。”
“是……”
苏玉尘也明白扶南的说法全对,“沈雾的妈妈也邀请我一起去付家家宴,我就是觉得怪怪的,想先和你沟通一下。”
扶南点头,秀眉轻蹙:“确实很奇怪,同欣和沈雾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同欣是沈家二房的独生女,和沈雾从小就不对付。”
确实是不对付,要不也不会和苏玉尘说什么沈雾点机车的事情,烘托的沈雾像是个暴力分子似的。
那个别人口中的暴力分子,这会正安安静静在自己身边睡着,呼吸平顺,垂眸乖巧温驯。
“嗯,是说了点话,但我不会放在心上。”
毕竟沈雾是什么样的人,苏玉尘可比外人更清楚。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