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宣誓主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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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刘若萌和匡龚儿擦身而过,完全把肖芷的话当做了空气,惹得肖芷对她耸肩摊手,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刘若萌低着头继续劈柴,嘴里嘀嘀咕咕:“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还假装去洗手,这才是在摸鱼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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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洗室的水流哗哗地响。
洁白的陶瓷水槽里挂着晶莹的水珠。
苏玉尘把自己的手放在水流下冲刷,那沾了泥土的白嫩肌肤逐渐展露端倪。
细白修长的手,骨节清明,肌骨匀称,在水流冲刷下,愈发显得漂亮。
她洗完手,还没来得及关水管,就听见门扉咔哒一声,合上了。
苏玉尘抬眼看过去,就看见付沫男进了屋来,正在关门。
“哦,你你也来洗手吗……”
她的问题还没有问完,就听见了门扉上锁的机簧滚动的声响响起来。
付沫男转过来,目光里带着点让人读不懂的讯息,望着苏玉尘。
“……”
好好的锁门做什么,苏玉尘皱了皱每眉头。
“我洗完了,就先出去了,”说话间,苏玉尘都忘记给手烘干,只是甩了甩水珠,来到了门后,“不好意思,麻烦让让。”
付沫男一向是被付沫筝压一头的处境,所以性子也是更加温軟一些。
但是今天的她看起来很不对劲,站在那里的时候,有种不容辩驳的气质。
苏玉尘直觉上感到需要快点离开,身体已经快一步于行动,先把手搭在了门把手上。
但是她没想到,今天的付沫男能不对劲到这种程度。
她非但没有给苏玉尘出门让开道路,反倒是反手一推,把苏玉尘顺势推到了门旁边的立式换衣镜上。
“咣当”一声,金属边框的巨大穿衣镜发出了一阵颤抖。
连带着靠在镜子上的两个人的画面都是颤抖不稳定的。
苏玉尘被壁咚在镜子上,一双杏眼都瞪得更圆了几分。
“你这是做什么?”
她其实想说你疯了吗,但是话到嘴边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连忙要说话:“我们的……”
“玉尘,你先别说话,你听我说。”
哪怕是苏玉尘真的很想说话,但是作为强势的身体姿态的那一方,付沫男率先发言了。
“玉尘,我之前对你的感情你应该都能察觉的到吧,我不希望你和沈雾在一起。”
苏玉尘张了张嘴,又想说话,话却被付沫男再次抢先说了出来:“玉尘,我喜欢你,这不难猜吧?”
“……”
() 终于还是说出来了,苏玉尘着急地张嘴半天,就是想说——麦!麦还是没有摘!能不能不要乱说话啦!
付沫男却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也没读懂苏玉尘眼睛里从着急变为的麻木空洞,用力地捏着苏玉尘的肩头,认真地大声告白——
“玉尘,离开沈雾吧,你俩不合适,沈雾还和沫筝有婚约在身呢,她早晚都要娶我们付家大房的千金的。”
如果说之前有人在自己面前这样说,苏玉尘多多少少会有点心里不舒服,但是现在听见付沫男这样讲话,苏玉尘无奈地撇了撇嘴,真的很想回她一句:婚约有什么用呢,我们都已经扯证了。
但是她比付沫男清醒的意识到此时的情境,她们身上还别着麦克风。
之前已经社死过一次了,这次显然也是一次明晃晃的社死。
苏玉尘虽然被壁咚着,刚刚脸上浮现出的惊慌已经被尴尬所替代,更多的还是无奈和疲惫。
——历史能不能不要一次次重演,谢谢。
果不其然,此时此刻,摄像机后面的导演团队。
“我去,这节目我自己都觉得精彩啊,这是真的修罗场啊!”
“不光有小情侣,还有挖墙脚的直球大军,天啊,这要剪辑出去,这节目能比现在火爆两倍都不止吧!”
“算了,那是付氏财阀一房的独生女,惹不起的人又增多了。”
“……”
苏玉尘吊着眼角,想着死就死了,虱子多了不怕咬,就这么也开口了。
“我觉得我们不太合适,还是不要勉强了。”
她真的很想说,我是已婚人士,但是又偏偏碍着镜头无法说出口。
但是付沫男比她想象的更加有毅力,哪怕是拒绝,竟然还有种越挫越勇的意味。
“我觉得我们很合适啊,不合适的是你和沈雾吧,”付沫男习惯性地去推眼镜,推了个空,又把手收了回来:“你要知道,两个豪门联姻,你掺和在中间不会有好结果的,毕竟沈家之后是一定会和付家联姻的。”
“……”
苏玉尘一双杏眼,难得的吊着眼角,一副看人表演的模样。
付沫男还是壁咚着人,在镜面里,她甚至看见了自己眼中的急切,最后的闭了闭眼睛,稀释了眼中的莫名的狂热,张开眼看一言不发的苏玉尘。
“玉尘,我之前在家里一直不受待见,我连自己考上精算师这个普通人家父母都会庆祝的日子里,看见的是自己的父母的冷漠,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不喜欢我,他们甚至更喜欢我妹妹付沫筝,仿佛那才是他们的心肝宝贝,我就是任人践踏的野草。”
“……”
苏玉尘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变成了静静倾听。
付沫男那寡淡的长相,和付沫筝最相似的地方就是鼻梁上的那颗小痣,“我之前和你说过的吧,我是早产儿,但是其实我没说的是,我去翻过医疗档案,我是未足月被打了催产针,才生下来的。”
所以她们三个才会同年同月同日生。
“从小姐姐都要让着妹妹,我也一直被灌输着这样的思想,什么都谦让,什么都和顺,但是到头来好像什么都没有换回来。”
说到这,付沫男突然抬起眼帘,望着苏玉尘:“玉尘,所以我想为自己争取一次,离开沈雾吧,她不合适你。”
“……”
苏玉尘那聆听的心情收了起来,轻轻皱起的眉头也舒展开了。
她站直了身子,轻轻推开了付沫男。
“我觉得你说的话其实还是有问题的。”
没想到自己被这么轻易推开,更没意识到苏玉尘竟然力气真的很大。
付沫男眼睛睁了睁:“玉尘?”
“我说话有什么问题。”
苏玉尘背靠着镜子,望着付沫男那双略有些单眼皮的眸子。
“你让着妹妹是你的气度,但是美曰其名为自己争取,却破坏了别人的感情,这和勇敢是两码子事,不要偷换概念。”
付沫男张了张嘴,“玉尘,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
苏玉尘抬手打断了她的话:“是什么意思又有关系呢,你不应该把你的所谓勇敢建立在错误的事情上,再说了,你真的喜欢我吗,喜欢不是只用嘴巴说说的,我感觉不到你的喜欢,所以我也不可能喜欢你,抱歉。”
苏玉尘说完,礼貌地微笑,对着那扇关闭的门扬了扬下巴。
“所以,我能走了吗?”
付沫男的呼吸略有些快,她只是重复着那一句话:“你不能和沈雾在一起,你不能和沈雾在一起……”
苏玉尘没有理她,手拧开了门把手。
与此同时,苏玉尘眼前一花,紧接着又被壁咚着堵在了镜子上。
门已经随着惯性慢慢打开。
门外,刚好是沈雾迎上来的目光。
沈雾站在门外,双眼注视着门里,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里,已经没有了妩媚缱绻的风情,取代的是锐利的眼锋。
她静静注视着屋子里的人,摄像机后面的摄制组也静静注视着这一切。
导演嗦面的声音都戛然而止了,所有人屏息凝神,静静听着。
监控画面只拍到沈雾快步拐过换洗室的走廊。
此时此刻,沈雾的目光落定在付沫男身上。
她强势地把苏玉尘按在镜子上,偏巧说了最后一句:“你不能和沈雾在一起……”
沈雾的眼锋划过去,锐利的似乎要割开谁的皮肉似的。
“这是在做什么?”
沈雾眼看着是有点动气了,望着人的目光尤为不善。
语气格外的冷。
苏玉尘实在是没想到眼前的一幕会是这样的。
她张嘴想解释:“老婆,不是你看见的这样的……”
沈雾眯了眯眼睛,扯起胸口的麦,放到嘴边:“老婆,我知道,我刚刚在门外都听见了。”
“……”
这一声格外清晰,虽不是大声喊出来,却足够让每个听见的人振聋发聩。
付沫男怔楞在当场,嘴巴都微微张开:“老婆?”
摄制组众人嘴都成了大写的O,导演手里的杯面差点都没拿住,“老婆?”
眼看付沫男已经站在那里活像一个耸立的丰碑,已然丧失了语言和思考能力,沈雾走过去,推开付沫男的手臂,下一瞬,扯过苏玉尘的同时,垂眸侧脸,嫣红的唇瓣吻上了水红色的唇。
摄制组看不见这一幕,声音也因为两个麦的刮擦带来了尖锐的电子噪音。
每个监视器后面的导演组成员都被迫拿下了耳机。
这一吻缱绻却不绵长,深情却满满的占有欲。
一吻终了,沈雾松开苏玉尘的后脑,却没有完全放开,修长的手指还在那茂密的栗棕色长发里,像是抚摸小猫似的,轻轻摩挲。
那嫣红的唇瓣尤带水光,挑着眉头斜睨付沫男。
这个时候的沈雾,眼波才又风情万种起来。
似乎眼角眉梢都写满了:我的人,懂?
那搂着苏玉尘的模样,实在是太过养眼,两个大美人这般亲吻搂抱,视觉冲击力实在是太强。
以至于付沫男都有点难以相信自己看见的美景——居然是真的。
沈雾妩媚风情的一笑,胜利的优越感写在了漂亮的脸上。
“她不能和我在一起,难道要和你在一起吗?”
眨眨眼,沈雾无辜地抛出第一个无情的问题:“我不合适她,难道合适你吗?”
“……”
付沫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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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这样欺负我啦!”
水声哗哗,换洗室反锁了门。
门上挂了一个“洗漱中-请勿打扰”的牌子。
洗漱间里水雾阵阵,本来挂在身上的随身麦被拆了放在门外的袋子里。
莲蓬头水流唰唰冲刷而下。
一大片细密的水流倾泻而下,砸在瓷砖地面上,溅起阵阵水珠的声音,像是无数小珠子噼里啪啦落入玉盘。
外面那随身麦的指示灯还在一下一下闪着绿光,却并没有办法收录任何声音。
连苏玉尘那一声带着娇軟的“不要欺负我”的抗|议都并没有任何一点被捕捉到。
细白的皮肤抵着另一人细白的皮肤,发丝都被水打湿了。
沈雾的长睫上都挂着细钻般的水珠,嫣红的唇瓣似乎被热水蒸腾的更加红润,此刻逼着苏玉尘肩胛骨贴在磨砂玻璃门上。
那玲珑的身姿线条仿佛有些清晰的轮廓,但到底还是朦胧的,因为湿了水,局部丰润的部位贴合在玻璃上却有更加清晰的轮廓,若从外面看起来,才是愈发的香与艳丽。
还有那并没有完全落地的磨砂玻璃门下,可以看见两只被水流冲刷的白嫩赤足。
是以两个人面对面的方向,站立的过分贴合,甚至可以说是双足面对面交緾着。
视觉画面带着浓烈的张力,几乎要冲破桎梏,把费洛蒙散发到每一寸空间里。
淋浴花洒拍打出阵阵水雾。
烟雾蒸腾的,眼前的人眼眶发红的漂亮面庞被朦胧地蒙上了一层薄雾的遮罩。
看起来眉眼更加妩媚,眼角眉梢勾人的钩子如有实质,被水汽氤氲的像是浓墨重彩的水墨与胭脂,红的红,白的白,眼角风韵的轮廓被水波强调,看起来漂亮的让人呼吸频率都会不稳,心跳一阵阵的发紧。
苏玉尘抿着唇,脸上水珠滑落。
“老婆,不要闹了,万一这会有人过来敲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沈雾凑近,红唇上脸颊上都是绯红的春韵:“只许别人壁咚你,不允许你老婆壁咚你了?”
她的身上,还有一些重点部位,上面还有旖|旎的红痕未退,而造成这一切的人,正被她抵在角落,被双臂固定在身前的狭小空间。
“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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