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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神之间的爱人亦有区别,而烈风的迭卡拉庇安之爱人……璃月的岩王帝君曾经几次为友人捡骨,为死于烈风之民的你捡骨。
冬风扬起时,你和你的子民,在忍无可忍后终会刀剑相向,以你的死亡开启下一轮的春风。
骨头自然会散的到处都是,有时会迸射到璃月与蒙德的交界处,他偶然碰到一次后,在你的冬风吹起后,会择日为你守上一段,免得出现这样的情况。
人和神在冬风里因为抗争都得染上死亡,没有置身事外的。
岩王帝君不是没有捡到一个完整的你过,刚复生的你一身血,见了他,是习以为常的一句:“又来了,摩拉克斯。”
他也习以为常的:“嗯,看起来这次你并不是死于刀剑加身。”
“是死于烈风的力量使用过度,算自杀,神之心好险没有裂开。蒙德那边一片血腥,他们正在料理,我在璃月这边休息会没问题吧?”
“自无不可。”
他跟你闲聊中谈过各自的理念,每个执政都有自己在意的理念,每个执政所占据的区域都流淌着某一种信念的底色。
蒙德是自由。
这位你们中最古老的执政,对你的行为,只能用绝不妥帖的词语来形容——“溺爱”。
璃月有“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的说法。
你是魔神,是风之执政,漫长的生命里终将面对磨损,为了能够保护他们尽可能长的时间,你便作了“春风”与“冬风”。将弑神的权柄和弑神的力量一并交于他们不说,还在他们的理念上下了力气,让他们不至于空有权柄力量,而无能匹配的头脑。
“若有一日,你无法复苏……”
点到为止的可能,余下的可怖的未来,被两位执政放到了眼神里。
你回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本就是提瓦特里风的一种,死亡不过是让烈风名副其实。他们能够处理好这些事情。”
“何况,还有安德留斯温迪他们。身前能够教导的尽数教导,身后,不过是他们经历了千百次的事,离别。”
“你呢,摩拉克斯,做为最古老的一位,你想好如何告别了吗?”
……
直至今日,他仍在思索这个问题。
倒是与你开过不太像玩笑的玩笑:“磨损到来的那天,我若是还没有想好,璃月人大概能施展一下从蒙德学来的弑神术了。”
“少来。”你反弹了他的玩笑话,“你肯定会死的远远的,不会成为璃月的灾厄。而且璃月边上是蒙德,他们都做好了执政陨落的准备。”
“是啊,他们都准备好了无神的未来。”
倒是没有想到,今日或可见到玩笑话应验的时刻,魔神战争仿佛没有过去多久,新的变故又即将抵达。
不过不是你跟摩拉克斯。
有人总要死去,有的国度总是不能存留。
这是你们几位能去践行天理下达的指令的执政的聚会,聚会的目的是确认覆灭坎瑞亚的计划。
也不能称作聚会。
只是在坎瑞亚,这个无神的国度面前的相见。
你觉得聚会地点其实无关紧要,你在扬起冬风的时刻接到了天理的指令,缺席了这次的冬猎,是被人背着,两个人一身血抵达坎瑞亚附近的。
你在普通的执政聚会上也有过这样的时刻,被自己的子民杀死后紧赶慢赶的抵达了聚会地点,人背着你,两个人身上都有浓重的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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