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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耐,他嗓音还有些沙哑,只伸了手道:“过来,雁雁。”
于是李雁便脱了鞋钻进他怀里,与他一起缩在这狭窄的沙发上。
易感期的alpha身上带着足以让他安心的信息素,李雁只觉得七上八下的心绪得到了片刻的宁静,然后在对方轻轻拍着自己后背时,揪着傅纪书的衣领哭了一会儿。
滚烫的泪珠无声浸湿了衣领,傅纪书安静陪了他,问:“为什么不开心?”
李雁一时间没回话,过了许久才瓮声瓮气说:“我睡不着。”
他被傅纪书抬起脸,轻轻吻了一下,烦乱的心情好了一些,又听他问:“因为他?”
虽没明说是谁,但李雁知道,他说的是阿斯洛。
他并不太愿意承认自己因为一个外人而心情不虞,只安慰自己想,是因为糟糕的天气和睡不着觉,才会让他感到烦躁。
傅纪书的呼吸落在头顶发梢,带着温热的微微潮意。
李雁不想说话,困意再次如潮水涌来,迷蒙间他想自己该起来回房间了,他已经和傅纪书撕破了脸,怎么能干出这样状似依赖的行为。
虽然傅纪书还是他名义上的伴侣,他来索取一些东西也是应该的,但不能给傅纪书一些太好的暗示,否则他又要纠缠不清。
李雁嘀咕道:“我走了……”
“傅纪书……我真的要走了……”
身体却丝毫未动,窝在傅纪书怀里,在对方有意无意散出的信息素中,转瞬便睡熟过去。*
秋雨绵绵不绝,窗外尽是淅淅沥沥的雨声,从檐上滴落,拍在阳台的花盆里。
李雁伏在傅纪书怀里索吻,但对方捂住了他的唇瓣,状如拒绝一般,只是轻轻咬了咬他的后颈。
李雁开始含含糊糊地呜咽,示意傅纪书松开手。
他额上还沾着汗珠,发丝被打湿粘在额角,赤裸地伏在傅纪书身上,唇瓣也是殷红的,像是吮了血一般。
齿间随着喘息散着白雾,他道:“临时标记一下也是可以的。”
傅纪书没照做,只反问他,“你对别人也会这么说么?”
“怎么会呢?”李雁半真半假笑起来,缓慢地坐起身,“你看,我也只和你一个人做过这件事。”
“如果那天来的是别人呢?”
“没有这个可能,”李雁道,“你做再多的假设,事情也已经过去了,来的人是你,和我做爱的人也是你。”
李雁从沙发上下来,腿还有些软,却没过多表现,只将裤子衣衫一件一件套上,挡住身体上斑驳的痕迹。
傅纪书问:“现在就要走?”
“去送个东西,”李雁忽然生出一种很奇怪的冲动,哪怕明知道这是不必要的,却还是鬼使神差俯身吻了傅纪书,像寻常伴侣那样说,“很快就回来。”
他将帽子戴上,系上风衣的腰带,临要出门前又记起什么,思虑再三还是又多问了一句:“你晚上还来吗?”
话毕自己又先笑起来,嘟囔道:“这话说的,我好像一个青楼小倌。”
傅纪书从沙发上起了身,“你想吃什么?”
“都可以,随便。”
傅纪书已经走到他身前,掌心托住他的后脑,微微低头与他接吻。
那是一道很漫长的吻,轻轻厮磨,像是硝烟战火里从白桦树上飘落的一片金黄叶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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