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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最后挣扎着看向卡珊，“卡珊？”

不会吧，全家只有他不知道？

卡珊朝他腼腆一笑，“那很明显，他登场第一句话就称呼蝙蝠侠为‘old man’，如果你在，你也会知道的。”

迪克：“……”

13.

“蝙蝠侠”抓住了“杰森”，他本想揍下去，透过破损的面罩看到那张烙印着“J”的年轻面庞，他最终收了手，“…我很抱歉。”

“杰森”激动地抬起枪口，控诉着“蝙蝠侠”放任他被小丑囚禁那么久。

不同于前面避开枪口，这一次，“蝙蝠侠”面对枪口，主动向他伸出手，这一幕像极了那副知名画作《创造亚当》。

“现在还不晚，我们可以修复这些…你和我。”[4]

“杰森”沉默不语，最终颓然地放下枪。

14.

达米安高冷地给出评价：“不管在哪，亲情都是陶德的弱点。”

我暗暗给达米安点了个赞。

谁说不是呢，蝙蝠侠主动伸出手，他就放弃了。从发誓要找蝙蝠侠报仇的阿卡姆骑士，化身蝙蝠家族的红头罩。

提姆忍不住替杰森说话：“达米安，不要说的好像你能拒绝这个。”

他确信，这个家里根本没人能抵抗一个向你道歉、主动朝你伸手的蝙蝠侠。

没有人！

第14章 游戏（完）

1.

“等等，既然阿卡姆骑士是‘杰森’，他不会伤害芭芭拉。”迪克突然回过神。

杰森翻了个白眼，“或许我该说谢谢信任？”

真是搞不懂他们到底都有什么毛病，阿卡姆骑士明明是有着不同经历的另一个人，但布鲁斯坚信他与蝙蝠侠的死无关，迪克又认为他不会伤害芭芭拉。

噢，他都要感激涕零了。

假的。

2.

然而就像迪克猜测的那样，“芭芭拉”没有死，看到的“死亡”只是“蝙蝠侠”恐惧的幻象。

戈登为了救回女儿，被迫朝着“蝙蝠侠”开枪。稻草人却出尔反尔，把“芭芭拉”从高空推下。

好在“蝙蝠侠”出现抱住下坠的她，用自己做缓冲垫，护住了“芭芭拉”。

原来刚才是两人配合演的一场戏，戈登故意击中蝙蝠装甲最坚硬的部位——蝙蝠标记。

只是刚救下“芭芭拉”，戈登又落入稻草人的手里。

经过艰难的警局保卫战，“芭芭拉”终于找到戈登的所在地，但同时，她发现自己联系不上“罗宾”。

等“蝙蝠侠”赶回隔离室，才发现“罗宾”被稻草人抓走，地上留下属于“罗宾”的蝙蝠标记和被毁坏的长棍。

稻草人嘲笑“蝙蝠侠”被戈登背叛，又拿“罗宾”威胁他，要他做好摘下面具的准备。

3.

“德雷克果然是废物，只会拖后腿。”

达米安从来不会放弃打击提姆的机会。

提姆不甘示弱，“这游戏叫做‘蝙蝠侠’，不是‘罗宾’，就算是你，你也只能被抓走、用来威胁蝙蝠侠。”

“TT，借口。”

提姆和达米安斗嘴时，我一直在偷偷观察亲爹的反应。

亲爹看到“蝙蝠侠”决定投降、做好摘面具的准备时，他眉头微微舒展，面色了然。

果然！

察觉到我的视线，亲爹还朝我微笑，“怎么了？”

我心情复杂地开口，“那是真的吗，身份暴露后准备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