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银月和水师玄武(2 / 2)
「我打败的只是不在状态的银月而已,而你们当初讨伐的应该是全盛时期的银月吧。」
与一个一个地战胜三个大成位阶的我不同,全盛时期的银月可以同时对战三个配合无间且做足准备工作的大成位阶。而对于大成位阶的异能之力有多麽荒唐,我有着切身体会。当初埋伏银月的三个大成位阶加起来可绝对不是一加一加一等于三那麽简单,就连我都不敢说可以在那样的天罗地网之下讨到多少好处。
如果两天前与我战斗的是全盛时期的银月,说不定我真的会被困死在「幻境」里面。
这可不是我在谦虚,当时要是我脱离「幻境」的速度再晚那麽一些,八成就要跌入其中某些百分百可以杀死我的「幻境」了。
「只可惜银月如今下落不明,无法趁着她虚弱的时候穷追猛打。」扶风遗憾地说,「我们也派遣了专业人士对祝家这代的长子做过非常全面的检测,可以判断出一度在他身上显现的银月的灵魂,现在已经逃之夭夭。」
你们也判断银月的灵魂是逃跑了吗?我原本是想要这麽一问,想到自己与祝家之间如今是切割关系,便只好把话咽了回去。外人眼里的我理论上是不应该知道长安现在状况的。
「银月居然还没有死……」我改口说。
「从祝长安生还这一点来看,你当时大概是手下留情了吧。虽然我可以理解你不想要伤及无辜的心情,但你当时应该把银月和祝长安一起轰杀。那样才是对更多的人负责任的方式。」扶风说。
从他这个治世主义者的角度出发,或许那样做才是正确的。可我与银月战斗的目的就是拯救长安。要是为了战胜银月而牺牲长安,那就是本末倒置了。
我无意争辩那种话题,转而说:「你刚才提到了『水师』……那麽在你看来,全盛时期的银月比起水师又如何?」
水师玄武疑似与火焰能力者有着深仇大恨,我以后很可能会与其战斗,所以有必要先问问看。
论及年龄,水师玄武也是至少从祝家先祖祝壹健在的时代就在活动的「老妖怪」;而扶风也活过了数百年光阴,说不定有接触过水师玄武,对其有着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的理解。
「我以前倒是有几次近距离接触过水师,说实话……不太好比较。」扶风沉吟,「这一人一妖,同样是大无常以下无敌手,强大的方向却是截然不同。银月的强大是人类无法理解的怪异,而水师的强大则是宛如深渊般的质量。
「硬要说的话……无论是多麽特殊的怪异之力,在面对远强于自己的质量之际,最后都要败下阵来。所以,如果这一人一妖真的发生了碰撞,结果很可能会是水师的胜利。」
「等等,你是说……水师可以凭藉压倒性力量强行破坏全盛时期的银月的异能?」我简直就是无法相信。
正因为自己真的有做过靠着压倒性力量强行破坏他人异能的事情,我才知道这有多麽苛刻。
根据我自己的感受,想要暴力破解对手的异能,最起码也要爆发出对手十倍以上的实时法力强度。而过去我之所以可以破解辰龙的「传送门装甲」,其实也是有些讨巧的。
辰龙真正的异能是「全面强化」,「传送门装甲」仅仅是被「全面强化」提升之后的阴影传送门而已,依旧有着容易被外力破坏的弱点。就算这块短板水涨船高地变长了,也依旧有着先天的缺陷。我只需要爆发出辰龙五倍以上的实时法力强度就可以将其强行破坏。
而把对手换成是神枪的「必中必穿」异能,我就没办法做到相同的事情了。如果他用的是普通攻击的「必中必穿」,倒也不是没有说法;可那要是全力以赴的「必中必穿」,我想自己很可能只有在完全解放力量之后才有可能做到暴力破解。
扶风的法力是神枪和辰龙的总和以上,全盛时期的银月似乎还要凌驾于扶风之上。而扶风却说水师玄武能够以暴力破解全盛时期的银月的异能,这种水平的力量,绝对超越了完全解放力量之后的我。
那毫无疑问是大无常领域的力量。
不如说,如果连那都算不上大无常之力,那麽我就不知道什麽才是大无常了。
祝老先生过去的话语从我的脑海里面复苏过来。据说,水师玄武虽然只是大成位阶,但是掌握着大无常水平的绝招。他在三年前以这一力量刺杀并伤害了宣明,之后被宣明重创,假死遁逃……
「水师和你相同,是被认为有可能在未来成为大无常的人物,也就是所谓的『大无常资格者』。」扶风说,「甚至在半年前宣明叛变的事件发生以后,有部分人认为水师在刺杀宣明之际已经成为了大无常。
「过去的宣明是以德行着称的大无常,在他实际出手之前,谁都不知道他居然力量强大到能够在格杀伏红尘丶重创命浊之后潇洒扬长而去。
「就连大无常迎战宣明的战绩都是如此,能够伤害宣明的水师又是厉害到了何种地步呢?」
「言之有理。」我也只有信服,然后问,「说起来,『大无常资格者』这个说法我不是第一次听说了,这个所谓的资格到底是如何判断的?仅仅是只要力量强大就可以了吗?」
「一个大成位阶猎魔人是否可以成为大无常,是很难给出定论的。」他说,「不过根据过去的众多记录,可以看出很多大无常在成为大无常之前就已经提前有了一些不可思议的特徵。因此具备这些特徵的人,就会被视为『大无常资格者』。
「比如说,根据我听来的一些消息,过去的你应该是处于无论如何都不会被怪异事件侵扰的状态,直到最近才不知为何开始接触到怪异事件……对吧?」
闻言,一直沉默跟随在旁边的麻早转过头看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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