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0章 让霍元甲演霍元甲(1 / 2)
第1060章 让霍元甲演霍元甲
东京,明治临时居所。
明治思考多日,给桂太郎明确答覆:「我不会将南萨哈林让给赵传薪。《大日本帝国宪法》和《明治宪法》确立我的权力,而不是最后遮羞布。报仇,朕要报仇!」
东京一连串暴力事件,如一记记响亮巴掌,结结实实甩在他脸上。
明治连续多日梦见日本百姓嘲笑他懦弱,说他名不副实,有人指着他鼻子让他退位。
桂太郎没有多说,鞠躬退下。
紧接着青木宣纯接到牧野伸显明确命令——从关外商会开始,炸赵传薪爪牙予以报复。
青木宣纯讨要一件东西:「大人,当初炸赵传薪乘坐列车的远程爆破技术,我需要那种技术的支持。」
矶谷廉介失踪,青木宣纯反而少了掣肘,除了他闺女一直问心上人为何忽然失去音信。
牧野伸显点头:「可以。」
青木宣纯又说:「我们安插在沙俄的间谍,得知他们正在研究新型武器,目标同样是赵传薪。外务省或与沙俄沟通,让我们发起第二次联合行动。」
牧野伸显略作犹豫:「联合猎虎小队失败,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有合作,别忘了我们和沙俄也是对手。」
青木宣纯哈腰:「请大人务必支持。」
「我尽力。」
……
赵传薪早起,抱着闺女出门。
他挺喜欢海牙。
侍卫要跟着,赵传薪抱着闺女跳上屋顶,连连纵跃,引得下方侍卫一阵惊呼,然后失去爷俩的踪迹。
赵灵均乐的不行,也只有附身于乌鸦的丧灵能跟得上。
赵传薪雇了一辆破破烂烂的马车,连棚子都没有。
赵灵均在他怀里蛄蛹着:「爹,我认为你该带我出去见见世面。」
「小姑娘,见世面没用的。」车夫听了回头插嘴,并拍打自己的腿和膝盖:「你看我,没白没黑的干,最终什麽都没得到。」
赵灵均举起胳膊指着车夫:「并非如此,你不是得到了一双老寒腿?」
车夫张张嘴:「……」
赵传薪颔首:「我老赵家后继有人。」
赵灵均朝街道两旁挥手:「你们好,我是赵灵均。」
两旁行人惊讶:「这小姑娘看着不大,真有意思,说起话来有板有眼,中气十足。」
他们知道朱莉安娜·艾玛·威廉明娜·赵是公主。
但是不知道赵灵均是谁。
赵传薪见状,想起女儿刚刚的话,突然觉得很有道理。
作为未来女王,可不能坐井观天。
「小赵啊,你想见见世面?」
赵灵均点头:「是啊老赵,就怕我娘不许。」
「咱们先斩后奏。只是,你出门可不能想你娘想的哭鼻子。」
因为赵传薪想起了小徒弟姚冰,起初就一直哭。
「那不能,我赵灵均志在四方,而路就在脚下。」
「好,那爹带你环游世界。」
当赵传薪给威廉明娜留了信,带闺女出逃海牙。
刚到海上,赵灵均兴致勃勃。
到了英国科尔切斯特,赵传薪指着英吉利海峡对岸:「那边是荷兰,待会儿咱们继续走,横穿大西洋去美洲大陆。」
赵灵均一看居然这麽遥远,顿时哇哇大哭:「我要找我娘……」
「……」赵传薪:「不是说好了志在四方麽?」
「我志在海牙,快送我回去。」
「焯,你个小瘪犊子。」赵传薪急忙将她和丧灵装车,骑乘三代游龙往回赶。
等到了海牙,上了马车往努尔登堡去。
赵灵均早就不哭了:「爹,其实咱们可以走更远些的。」
「再这样折腾,你爹我也迟早会患上老寒腿的。」
等赵传薪回努尔登堡,给威廉明娜留的信尚未拆开。
好好好,他直接销毁证据。
在海牙又逗留了一天,第二天想走,赵灵均大哭:「不让你走。」
威廉明娜并不哄劝,只是在一旁看热闹,巴不得赵传薪留下当王夫。
赵传薪有办法,牵着她小手四处乱逛,逛的她筋疲力竭睡着后,又亲了女王一口:「我走了。」
威廉明娜不情不愿:「再来玩哦。」
赵传薪开启能量涨落趋同符文碎片,可直接传送奎特沙兰前最后一站——鹿岗镇。
鹿岗镇张灯结彩,热闹非凡,街上行人熙攘,放眼望去都是拎着礼物准备窜亲戚的百姓。
这种窜亲戚的习惯,大概会持续到二十一世纪十年代,往后逐渐消失。
到时候大家一边人情冷漠,一边感慨没年味。
「过年好。」
「过年好。」
「你也好。」
这些话响彻街头巷尾。
赵传薪拎着喜力啤酒丶艾丹姆奶酪丶枫糖华夫饼丶巧克力丶月桂焦糖饼乾丶甘草糖等荷兰土特产去挨家挨户窜门。
最先去的,自然是赵忠义家里。
「兄长过年好。」
「传薪过年好。」
赵传薪拎东西来,赵忠义是不会像别人家那样客气推辞:「来就来,带什麽东西呀?」
他直接笑纳。
洋货在此时和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稀罕物,有权有钱未必买得到。
赵忠义忧心忡忡的说:「年头不好,河北与南方多地连年灾馑,民情困苦,就算关外,去年多地洪水,我怕今年是要发生些乱子。」
赵传薪的高祖母在旁边「呸呸」了一声:「大过年的,说什麽不吉利的话?」
赵忠义不屑一顾:「若是说些吉利话就能天下太平,哪还有王朝更迭?别学愚民愚夫那一套说辞。」
「你懂什麽,这些事灵验着呢……」
赵传薪见这两口子拌嘴,伺机离开。
要说鹿岗镇谁最正经,谁头脑最清醒,非这位高祖莫属。
他是真忧国忧民,为鹿岗镇的发展操碎了心。
他鬓边日益增多的白发也让赵传薪如坐针毡。
别人红光满面,唯独赵忠义日渐苍老。
去完赵忠义家,赵传薪又去找刘宝贵,以及原鹿岗岭村的长者。
走完一圈,赵传薪传送胪滨府再走一遭。
府衙除了值班的外,余者还在年假中。
赵传薪回家,看见丽贝卡·莱维和唐群英嘀嘀咕咕。
「唠啥呢?」
唐群英将头撇向别处,一副劲劲儿的模样。
赵传薪习以为常,认为是更年期正常表现。
丽贝卡·莱维咳嗽一声,忽然道:「伊森,你说我离职,留在家中照顾家如何?」
这是想当全职太太?
唐群英一听,急忙把头转回来,刚要说话。
赵传薪抢先道:「不行,须知女子必须以事业为重。」
「……」丽贝卡·莱维又试探道:「伊森,我认为咱们应该要一个孩子。」
唐群英又想说话。
赵传薪抢先:「什麽?在这个大好年华,你事业蒸蒸日上,怎麽能被孩子这区区小事耽误呢?」
唐群英露出震惊脸:
保守派认为激进派太保守了?
你老抢我话做什麽?
丽贝卡·莱维傻眼:「这,这,这事业也没多重要吧?」
赵传薪正色道:「胡说八道。古人云——国家兴亡,女子有责;女子能顶大半边天;女子有才便是德;大女子生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丽贝卡·莱维想了想,脸一红:「许多时候我也居于上首。」
「……」赵传薪拂袖:「总之,你要干出一番天大事业青史留名,断然不可妄自菲薄。」
说罢匆匆离去。
唐群英脑瓜子嗡嗡地。
……
赵传薪没急着离开胪滨府。
因为六月份清廷要在南-京开办南洋劝业会。
这名字听着仿佛是现场招聘会,实则两码事。
南洋劝业会其实是博览会,效仿万国博览会丶日本东京大阪丶美国的圣路易斯,义大利的米廊那种,以地方为名,却有全国乃至世界性质的展会。
因为在南-京开办,所以叫南洋。
这件事,非姚佳办不可。
赵传薪拎着礼物上门,姚佳笑嘻嘻道:「知府大人来就来,带什麽礼物真是的。
爱妻,快叫人拎到后堂去。」
他有老婆,却依然惦记小灵娥,只是小灵娥还没答应,所以正室暂时没闹腾。
赵传薪开门见山:「我来是为了六月份的南洋劝业会。是时候向天下人展露展露肌肉了。」
姚佳颇为自豪:「要说南洋劝业会展品,我们胪滨府的毛皮制品在全国首屈一指。我们的……」
赵传薪摇头:「这次参展,胪滨府丶鹿岗镇丶港澳和汉口是一体的,再加上维和局的电影产业,联合起来都要参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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