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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重头大戏。只可惜,看这位小姐的反应,似乎入戏并没有他那位好友来得深。

苏挺想到数十分钟前,原本想把人直接送入顶楼包房的,多余问了一句,住这还是回你自己家?

A or B 孟鹤鸣选择了or。

喝多都不忘要睡人家那去,“央仪”这两个字就是他最终的答案。

现在看起来,把人叫过来好像也不太正确。

他们似乎吵架了。

那一方甚至想好了要分开。

难怪牌桌上孟鹤鸣心情不佳,两杯就能放倒。

苏挺立在原地想了想,得出结论。

与自己无关。

他在前引路,几分钟的路程想了很多种好戏。毕竟孟鹤鸣的瓜平时根本吃不到,哥几个早就饿狠了。

他坏心眼地打听:“所以,要是今天是他叫你来签合同,你也就来了?”

“……”

能不能别提这个。

苏挺兀自笑笑,又说:“不挽回一下?”

央仪咬咬牙:“拿钱办事。”

苏挺思索了片刻:“可是你们看起来不像假的。”

“……”

脚步停在一间休息室门外。

苏挺回过头,“你自己进还是?”

怕他又趁机揶揄,难保不会等孟鹤鸣酒醒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央仪硬着头皮道:

“我自己吧。”

推开门,长绒地毯铺满了整间休息室。

正中是一套棕色美式皮革沙发,座椅摆放的位置和茶几上散落的烟蒂仍能看出,这里数小时前聚会时的模样。

墙上浮夸的壁画将视线一路引至屏风旁小门,苏挺提醒她:“里面。”

央仪朝他颔首,很快穿过大厅去拧另一扇门。

里面的光线温柔许多。

床头那盏小灯照在男人冷峻的眉眼上,竟照出了几分柔和。他斜靠在床头靠枕上,衬衣西裤皮鞋全须全尾,仿佛不是在休息,而是随意地坐一坐,很快就会离开。

发胶撑了一天,额前碎发落了下来。

央仪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张过分好看的脸,慢慢蹲到床前,用手掌碰了碰他的手背。

有些热,不过体温还算正常。

如果意识很清醒,像这样的触碰早就会引起他的反应了,而此刻,他只是躺着,连眉心都没动一下。

央仪在一旁坐下,安静地打开手机,看一眼相册里的花。从第一天起的热烈,到最后一天的衰败。

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终于传来翻身的响动。

她抬眼,看到男人仍闭着眼,眉心却皱了起来。

苏挺没具体说他喝了多少。

央仪不好判断,于是上前,将他领口解开两颗扣,手背冰凉凉地贴上去。

好烫。

原本是想等他清醒些一起回家的,如今再看,今晚或许就要在这度过了。

她打电话要了客房服务,走出去时发现外边已经被收拾过了。沙发归于原位,茶几整洁如新。

服务员送来东西,告知她有位苏先生说先行一步,这边请她多费心。

央仪点点头,转身又进了房间。

睡着的孟鹤鸣没那么拒人于千里,也不会露出让人发憷的审视般的神情。

只是那股上位者才有的气场倒是久不消散。

央仪替他擦了擦细汗,停顿半晌,幼稚地去探他鼻息。

灼热气息喷在指尖,蓬勃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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