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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扭捏捏的。于是,我按照方应琢的指示,双手交叉攥住衣角,慢慢地上提,露出一片腹肌。 眼前隔着一片衣物布料,我听见方应琢按下快门的声音。我干脆利落地tuo下这件浸透汗珠的短袖,随意地丢在一边。 方应琢在被我戳穿之后,彻底图穷匕见,继续不紧不慢道:“好,下面换个地方吧。” 浴室的空间更为逼仄。一个人使用的时候尚且施展不开手脚,现在只会更加局促。 像是打定了主意要跟方应琢在不要脸领域一决高下,我开口,戏谑地问:“大摄影师,衤库 子用tuo么?” “……不用。”方应琢的喉结上下滚动,他不再像刚才那么镇定,相反,方应琢后退半步,想要掩盖什么。 我盯住方应琢,视线从他的胸膛处一寸一寸地向下移动。 我们二人的距离太近,有任何异样都会暴露无遗。 这已经是第二次被我发现了吧。想入非非的小兔子。 我还记得方应琢昨晚做了什么,今天必须加倍讨回来。于是,我步步紧逼,鞋尖贴着他的鞋尖,低声询问:“方应琢,还以为你有多强的定力呢,就这么忍不住吗?” 作者有话说 久等了抱歉,还是期待大家的评论哦3!第26章 覆水难收 事情进展到了这一步,方应琢不正经的拍摄计划显然也进行不下去了。 不如说,在他提出邀请的时候,我们就应该隐约预料到会发生什么。 方应琢又一次后退,后背触碰到墙壁,即便隔着一层衣料,也能感受到瓷砖冰冰凉凉的温度。我听见方应琢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与此同时,我垂下眼睛,再次观察方应琢的异样。 竟然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方应琢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投出一片淡淡的阴影,我看着那一片微微颤抖的阴影,又一次打定主意,迫切地想要看到方应琢不体面的样子。 上一次,我渡给他一口呛人的烟,让他在灯光亮起的那一刻被我发现眼角沾泪,楚楚可怜,那这次呢,如果我做出更过分的事,方应琢会有不同的回应吗? 方应琢表情羞赧,不敢与我直视,微微侧开了头,我们的距离已经很近,我捏住方应琢的下颌,几乎是在他的耳边开口:“方应琢,一直憋着很难受吧,需要帮忙吗?” 那一刻,方应琢错愕地睁大双眼,眼神中包含了许多情绪,他大概设想过,也许我会开他的玩笑,甚至是奚落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别有用心地问他需不需要帮忙。 我多善解人意啊。 将这句话问出口的时候,我并没有想过太多,基本上是想到什么就说了什么,的确是戏弄的成分更多。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方应琢慢慢地抬眼,问道:“好啊,你要怎么帮?” 话音落地的一刹那,我蓦地想到一个词语。 覆水难收。 …… 方应琢平时看起来很瘦,尽管一米八七的成年男性骨架能让他撑起各种衣服,但当他穿着那些宽宽大大T恤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依然是很单薄的一片。 只有在特定的场景下,方应琢绷紧身体,我才能感受到方应琢身上覆盖着一层薄肌,形状明显,触感也不错。 …… 几滴汗珠从方应琢的额头滑落,一路顺势而下,滚入一片混乱之中。 房间的温度似乎也在升高。 其实我也出了汗——但比起热,我更多的感觉是手酸。 …… 等到一切结束后,我洗干净了手,很迅速地将自己从刚才的事情中抽离。 我想,也许是因为刚才方寸大乱的只有方应琢一个人,我只是一个旁观者,可以如愿以偿地收集了他的种种表情,但我自己始终没有任何反应。 对此,我已经习以为常了。 自从我偶然看到周敦行强迫男学生之后,那里就再也没有过任何感觉。 不过说来奇怪,在那次帮方应琢涂药之后,反而有了点感觉,但也只有那一次算是意外,后来再没有过,又变回像以前一样,如同一潭死水。 方应琢当然也注意到了我异常的平静,但就凭他那张薄薄的脸皮,消化“我帮助他”这一件事估计就需要好一阵子,自然不会多嘴多舌地问我为什么阳|wei。 那晚,我们依旧像前两天一样盖着同一张被单,只是气氛变得微妙又尴尬。 方应琢打开手机浏览,问:“我们明天回粟水对吧?” “嗯。” “那我买火车票了,”方应琢说,“中午的时间行吗?” “可以。” 然后我们就没有再说话,陷入沉默之中。我不知道方应琢在想什么,他这人一贯喜欢胡思乱想,可能这会儿脑子里的思绪已经拧成了一根麻花。 但说实话,我的脑子里没有任何想法——不过是举手之劳帮小宠物一个忙,仅此而已。 我听着窗外夜市嘈杂的声音,闭上了眼睛,就在我快要入眠的时候,忽然听到方应琢在黑暗中开口:“秦理,你睡着了吗?” 其实我没想搭理方应琢的。 在那个时候,我的上下眼皮像被胶水黏在了一起,困意汹涌,偏偏在意识不清醒地时候回了句:“嗯?” 方应琢似乎听出来我已经在入睡的边缘,停顿了片刻,才说:“算了……没什么,睡吧。” 在往常,我最反感别人说这种话。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清楚,别说一半,让彼此都不痛快。 但是这一次,我没有追问方应琢,一来确实困,下一秒就能睡着,二来也是因为内心深处隐隐在抗拒——我担心方应琢会细究今天发生的事,譬如我为什么要问那句话,再譬如我们做了这种事,那到底是什么关系。 事实上,我的确没想那么多。 遇见方应琢以前,我在粟水镇的生活很无聊,后来我发现时不时逗弄一下小兔子还挺好玩,这几天跟他来到C市,体验了很多以前没见过的东西,我会记得这些事,但是我并不想改变什么。 我和方应琢依然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等他拍完毕业设计,就会回到首都,而我同样还要继续过自己的生活。 次日,我和方应琢坐上了由C市开往洛城的绿皮火车。这趟车厢里的乘客很少,面对面的四人坐席中,只有我和方应琢。 方应琢坐我对面,用手托着脑袋看了一会窗外风景,然后打开相机,查看昨晚拍的那几张不正经照片。为了掩饰局促,方应琢又拿起他刚泡好的速溶奶茶,一边喝一边轻轻咬着吸管。 我又想到昨晚那个场景,就算方应琢真的想要发在社交平台上,恐怕也不能过审吧。 我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直到方应琢喝完了奶茶,他才主动打破了沉默:“秦理,你以后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想做的事? 如果放在一年前,或者是几个月前问我这个问题,我都会给出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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