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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建议你继续尝试。” 入夜后,我睡意全无,满脑子都是从昨天到现在发生的事。我又想,如果我消失了太久,应该会有人发现并报警吧?还有我的工作,我努力了那么久才争取来的创合科技的岗位…… 不知想了多久,最后,我无比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但凡靠近房门就会被电击,而方应琢又是个讲不通道理的人,事已至此,我能做的似乎只有保存体力,等待事情的转机。 就在我已经准备入睡的时候,方应琢走进了卧室。一个饲养盒被放在床头,方应琢开口:“既然你不想见到我,那就让它陪你玩一会儿吧。” 不久后,有什么东西开始顺着我的胳膊慢慢地向上爬。 细长,冰凉。 竟然是一条黑王蛇。 作者有话说 后面的章节会补充攻视角,揭秘小兔内心世界 还是期待大家的评论哦3!第49章 想不通,说不清 我不是怕蛇的人,毕竟从小在山里的乡下长大,各种不知名的蛇和虫子实在见过太多,可是在这种情况下,猝不及防地见到一条通体漆黑的蛇,还是让我感到极为震惊。 而且,在此前,我从未把方应琢与蛇这种动物联系到一起过。 借着台灯昏黄柔软的灯光,我看向方应琢,方应琢的皮肤像白瓷一样细腻,那双标准的凤眼眼尾微微上挑,勾出一道雅致且极具韵味的弧度。 他的嘴唇很薄,似笑非笑地扬起来。 像是志怪小说里会在山野间出没的艳鬼。 看着这样的方应琢,我有一瞬间恍惚——无论怎么看,方应琢的五官都无法用可爱来形容,五年前我面对着这样一张脸,又是为什么会把他与小兔子这种可爱的动物联系到一起? “这条蛇是我的宠物,”方应琢向我介绍,“它漂亮吗?” 我低头,再次看向一圈圈缠绕在我手腕上的黑蛇,长度有几十厘米,纯黑色的鳞片在灯下显出一种瑰丽的光泽,它一下下地向我吐着信子,但并没有对我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举动。 平心而论,这的确是一条漂亮的蛇,方应琢把它养得很好——当然,这也让这条蛇看起来更加具备攻击性。 但不管怎么说,养爬宠终究相对小众,方应琢什么时候有这个爱好了? 我说:“以前没看出你喜欢养蛇。” “在国外的时候养过一阵,回国时就把它带回来了。” 我重新看向方应琢,轻轻地叹了口气,“方应琢,你变了很多。” “怎么了?” “你现在……让我有点意外。”我委婉地说。 ……何止是有点意外,简直是要怀疑方应琢是不是变了个人。 方应琢却不以为意,他笑了笑,说:“但我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至少,现在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听到方应琢的话,我微微皱了皱眉。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当初莫名其妙消失去美国的那个人难道不是他吗? “你什么意思?”我问他。 “不过没关系,”方应琢见我面露疑惑,不仅答非所问,还俯身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现在这样就很好,你还是回到我身边了。” 尽管方应琢的种种亲昵动作极尽温柔,我却不自觉地感受到一阵可怖的寒意。 过了一会儿,方应琢把缠绕在我手臂上的黑王蛇拿开,重新放进饲养盒内。方应琢又说:“秦理,你困了吗?一起睡觉吧。” 我当然不困。此时此刻我所处的环境简直称得上危险,我怎么敢毫无顾虑地高枕而眠。 但我知道,方应琢并没有提出一个问句,他只是在通知我,现在到了该睡觉的时间。如果我不遵守,说不定会有其他意想不到的惩罚。 不过,我转念一想,虽然方应琢现在绝对无法称得上理智,但是他应该还没有丧心病狂到会将我灭口的程度,既然我刚才已经决定好好积攒体力,那么吃好睡好是个必不可少的先决条件。 于是,我回答方应琢:“那我先去洗个澡。” 据我观察,浴室是这间屋子唯一没有监控的地方,正好也方便我一个人整理一下头绪。 放在以前,我是个洗澡异常迅速的人,全身上下加起来用不到十分钟,现在的情况大不相同,我还不想那么快回到卧室面对方应琢,只好尽可能地在卧室里拖延时间。好在方应琢准备的洗护用品一应俱全,想想也是,他在粟水镇洗个澡都要用到一大堆瓶瓶罐罐,而那时的我甚至不知道护发精油和身体乳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打开花洒,开始逐一使用方应琢准备的东西,严谨程度不亚于做实验,生怕遗漏了哪个步骤,导致压缩了洗澡时间。我坐在浴缸里,再次环视周围,发现这座浴缸的占地面积甚至超过了我出租房里那张床。 果然,在足够的财富面前,寸土寸金这种说法似乎也不再成立。 经过一番拖延,直到泡到指腹起皱,我才起身披上了浴袍,去吹头发。我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发现我的头发好像又变长了一些。自从正式入职创合科技以后,我便不再继续兼职模特的工作,按理讲也不再需要继续维持这个发型,但平时工作忙,总是想不起来要去理发,一直任由头发长到了现在这个长度。 我平常只会把头发吹到半干,但今天则吹到了从头顶到发梢全部干透,才放下吹风机。 与此同时,门外适时地响起三声敲门声,像是方应琢已在外面恭候多时,“秦理,你让我等了好久。” 我赶紧用余光扫了一眼洗手台附近的架子,看到一瓶未拆封的身体乳,于是我扯谎道:“我在涂身体乳。” 方应琢好像笑了一下,隔着门板,听得不算很清晰:“那我来帮你涂怎么样?” “不用麻烦!我自己来……” 话音未落,方应琢的手已经搭在了门把手上,他轻轻向下一压,而后推开了门。 糟糕,我怎么偏偏忘记了锁门这回事?! 毕竟我在出租房里一直是独居,从来不必担心有人闯入,自然也不会有洗澡时锁门的习惯。 方应琢走了进来,显而易见,他也看到了那瓶身体乳的包装还依旧完好无损。方应琢没有直接将我戳穿,而是神色自如地拆开包装,对我说:“过来。” 我站在原地,额角处慢慢地滑落一滴冷汗,我硬着头皮说:“方应琢,要不然还是去睡觉吧?其实我本来也不爱涂这种东西……” 然而,方应琢是一头犟驴,这件事我早就知道。 方应琢不发一语,沉默地注视着我,在他的视线之内,我动作迟缓地向前走了两步。 浴袍中间的腰带原本就没有系得太紧,松松垮垮,又因我走这两步彻底松散开了,一件衣服顿时变得与摆设无异。 我索性将摆设彻底脱掉,丢在一边。 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也不差这个了吧? 空气中的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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