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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亦表情不变,眼神却变得有些莫测。
什么清梦压星河,他本来就只是想占下嘴上的便宜,不过盛星河的反应倒是挺有意思的。
很直男的思维。
他第一时间get的居然是自己记不住名字这件事,而不是“压”,是真的没领会到那一层意思
不可能啊,闻亦觉得自己的gay达不会出错。
这时闻亦的手机突然响了,他低头看了一眼,让盛星河稍等,自己起身到外面接电话了。
盛星河只好一个人待着,另一边那个旗袍女孩儿已经收拾好了那套繁琐的茶具,走了过来。
她看到盛星河,冲他笑了笑。然后跟他搭话:“你来做什么的?”
盛星河心想,我他妈也想知道我来干什么的。闻亦说给他工作,结果到现在都不提正事,不是让他打牌就是跟他扯些有的没的。
什么清梦压星河,闻亦那点心思昭然若揭,藏都不藏。
还好他反应快,没接这个茬。
面对女孩儿的询问,盛星河只含糊地说过来谈点事儿。
女孩儿看出他兴趣缺缺,又说了两句便笑笑离开了。
她穿着一身青黛真丝旗袍,隐绣云纹,墨绿色的盘扣和滚边,看起来沉静动人又摇曳生姿。
盛星河记忆中他妈妈也有一件类似的旗袍,看着女孩儿远去的身影,他心里突然惆怅了起来。
他一直盯着那个身影消失在拐角才转回身,一回头,就看到闻亦正站在后面含笑看着这一幕。
盛星河张了张嘴:“我……”
闻亦坐下来,还是笑眯眯的:“不用跟我解释,年轻人一见钟情很正常。”
盛星河蹙眉:“不是。”
他刚才盯着人家,还目送人离开的样子确实很容易被误会成恋恋不舍。可他又不知道怎么解释,总不能说我看见她想起我妈了。
闻亦挑挑眉,问:“不喜欢女孩子”
“不是……”
闻亦又用那种笃定的语气说:“喜欢男人。”
盛星河微微张大双眼,愣了一下才说:“我是直的。”
闻亦见他这个反应,就知道自己的gay达功能没故障,依旧坚挺又准确。他直接挑明了说:“你眼神不对。”
盛星河蹙眉,问:“我什么眼神?”
闻亦点了支烟,夹在手里,单手抱臂托着夹烟的手肘。
阳光透过整块玻璃照进来,像融化了的银汇成的瀑布,再穿过浓密的绿植,散作满屋的银色横丝,和闻亦手里燃出烟搅在一起。
闻亦隔着乱糟糟晃眼的光,看着盛星河,说:“第一次见面,我看你的眼神还记得吗?你当时察觉到我对你有兴趣,我从你的反应里能看出来。”
当时盛星河的反应有种很微妙的抵触和抗拒,不明显,但是被闻亦捕捉到了。
盛星河不信闻亦从一个对视就能确定这种事,不动声色地回答:“我没印象了,你对我有兴趣可我真的是直的。”
闻亦哼哼了一声,说:“眼神不会出错,你可能不知道,真正的直男在这种事上根本不会这么敏锐。”
gay达不是玄学,像闻亦这种弯了这么多年的资深同性恋,在这种事上的触角一向敏感得可怕。要不是确信了这一点,他就算再稀罕盛星河,也不会干掰弯直男的事。
盛星河看起来很缺乏感情经历,他也许有所察觉,但是没有机会验证。闻亦猜他应该处于隐约知道自己的取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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