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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亦不再逞口舌之快,非常聪明伶俐地闭上了嘴。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很快就满一年了,没几天了,到时候我“死”了,我可以回去吗?”
盛星河眯了眯眼:“你还想跑?”
闻亦连忙摇摇头:“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结婚日子定了吗?”
盛星河跟他说了。
闻亦就不再说话了,看起来很平静。
盛星河没看到自己期望的吃醋的表情,心里有些不满,起身朝他走了过去。
过了半个小时,管家再次来催盛星河去量尺寸。
当时闻亦整个人被盛星河摁在墙角里,面前是墙壁形成的夹角,完全挣扎不了,也无处可躲,只能被迫承受盛星河的征伐。
听到管家的声音,闻亦瞬间僵住了。
盛星河停下和管家说话,下面贴着,研磨似的一点点磨。
他动作的幅度很小很小,几乎看不出来。所以看起来就像是盛星河什么都没干,但是闻亦就哆嗦个不停,那情形实在是不堪。
到最后闻亦完全丧失了意识,只记得自己被盛星河拖到了浴室,然后被他抵在墙上悬空着弄。
意识飞远,自己的叫声都像从远处飘来的。脚不着地的感觉让人很害怕,闻亦只能死死勾住盛星河的肩,把自己挂在他身上,生怕掉下去。
婚期渐近,连丘为了锻炼盛星河,让他帮忙看着婚礼的准备进程。
所以盛星河提前好几天就登船了,船靠在岸边不到几海里的距离,方便往船上运东西,小件的东西则是用快艇送到船上。
盛星河每天忙得脚不着地,因为看到闻亦偶尔没掩藏住的伤心表情,让他内心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感情满足。
他在心里一点点替闻亦减刑,很快就减得只剩几天了。
没什么事的时候,两人就在房间厮磨。
这天下午,海上天气很好,阳光铺撒在海面上,闪烁的银光刺眼。
盛星河把闻亦放在桌子上,让他把腿缠在自己腰上,桌子晃得砰砰响。
闻亦已经没什么力气,还是努力挺着腰凑上去亲盛星河,盛星河呼吸一窒,立刻回吻。
唇齿厮磨之际,闻亦开口:“小星星,你带我去岸上走走好不好?”
盛星河停了下来,看着他没说话。
闻亦又亲上他,小声说:“求你了,我不跑,真的。你找人看着我,我就是好久没有上岸了。”
他说得那么可怜,盛星河到底还是答应了。
婚礼前两天,盛星河要去岸上跟红酒商谈婚礼供酒的事,把闻亦一起带上了,同去的还有几个保镖。
这次婚礼用酒量大,且价高。红酒商把品酒地点约在了海边的咖啡馆,带了好几款红酒给盛星河品尝。
夕阳低沉,路灯还未亮。面上只有出海的渔船留下的几条浮油,渡轮的声音浑厚低沉,偶尔掺杂着几声海鸥的鸣叫。
海边有调皮的小孩儿,用弹弓打海鸥。
盛星河跟红酒商说着话,时不时要往闻亦那边看一眼。看到他蹲下身在跟小孩儿说着什么,两人聊得很认真,保镖也在不远处密切地关注着闻亦。
于是他放下心来,继续跟红酒商交流。
过了一会儿,再回头看去,闻亦指使保镖去买了冰淇淋回来,他和小孩儿一人一个。
吃完冰淇淋,小孩儿就把手上的弹弓给了闻亦。闻亦拿在手里,捡了些小石子,打海鸟,没打中。
盛星河听到他用辩解的语气跟小孩儿解释:“海鸟是一直飞的,所以我才打不中。”
那小孩儿不信,嘲笑这个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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