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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重生到底是对是错?对师尊来说是好是坏?  当师尊的炉鼎,到底是救师尊,还是害师尊?  “夜深了,我,我过来伺候江宗主。”实际上是房间一团乱,给自己找个能睡觉的地儿。  李锦绣磕磕绊绊说完,随后又想到什么似的,问:“要不要我先去洗个澡?”  “你似乎有心事。”江寒溯答非所问,下床走至了小徒弟面前,居高临下望着他,“不如说来听听,或许我可以为你答疑解惑。”  李锦绣摇摇头,故作轻松地说:“没什么心事!”  “那好。”  江寒溯并不追问。  既是要先洗澡,自然要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  二人在赵家后院里的一处露天浴池沐浴,周围都设了结界,并不会有人能够靠近。  江寒溯掐着小徒儿的腰肢,在浴池里一连要了他好几次,等李锦绣被|操|得迷迷糊糊之时,才又问他有何心事。  不管是什么事,师尊都会出手为他解决,不要再这般闷闷不乐,垂头丧气了。  岂料李锦绣一开口,就让江寒溯的脸色骤沉。  “容,容成宣前往了极北苦寒之地,他受不住那里的严寒,我,我担心他,想让他回来。”  原来如此。  怪不得一晚上都蔫蔫巴巴,跟霜打的茄子一样,本以为是在担心他大师姐,原来是担心他好师兄啊。  可惜了,这个忙师尊帮不了。  能不能从雪山回来,就要看容成宣自己的造化了。  江寒溯本来都打算放过他了,闻听此言,又掐着他的腰,将人翻转一圈,发出叽叽咕咕的水声。  直接将人按趴在了水池边。  伸手拍拍徒儿的臀,他就知道塌腰翘高,非常乖觉。  温热的池水拍打着少年绯红一片的身躯,淹死了岸边一圈的兰草。  相信欲|生|欲|死的交|欢也能缓解徒儿的愁思,哪怕这只是暂时的。第49章 燕师兄趁锦绣酒醉后偷吻  常言道,一醉解千愁,想不到跟师尊鸳鸯戏水也有同等功效。  一觉醒来后,李锦绣就想通了。  与其庸人自扰,不如顺其自然。  大师姐的感情问题,李锦绣既插不上手,索性就静观其变好了,反正大师姐也不是个善茬儿。  至于自己和师尊如今的关系,李锦绣也想通了,他早在幼年时就暗暗发过誓,不惜一切代价,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也要解了师尊的寒症。  如今既有解决之道,他应当欣喜若狂,感恩戴德上苍垂怜,体恤他对师尊一片孝心才是,何必郁郁寡欢,闷闷不乐?  难不成誓言就是上下嘴皮子一碰的胡言乱语?  那他李锦绣的誓言也太轻贱了,跟路边的野草,沟壑里的脏水又有何分别?  他对师尊的赤忱之心,天地日月可鉴,纵让他万劫不复,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思想上是想通了,但身体上还是差点意思,总觉得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  李锦绣醒来后腰酸背痛腿抽筋,只觉得像是被人狠狠暴揍了一宿,昨夜到底做到了几时,他也迷迷糊糊记不清了,只依稀记得用了好几个姿势,都很羞耻的,门|户|大|开型。  闹到最后,大半个池子的水,都泼在了外边,可怜岸边的兰草了。  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地跟没了骨头一样。被师尊用自己镶金边的白色外袍包裹着,像一只圆润娇弱的蚕,将他抱回了房间,小心翼翼放在了床上。  以至于李锦绣一觉醒来,身上还裹着师尊的袍子,上面还残留着师尊的余温。  情不自禁地抓着一角,轻嗅起来,很熟悉的檀香,让人觉得神清气爽又十分安心,隐约还混合着几分男人的元阳,李锦绣的脸瞬间就红了,耳根子也烫得很,像殷红如血的石榴籽。  磨蹭着穿好自己的衣服后,李锦绣把师尊的袍子拿去洗了,洗得超级小心,也超级细心,生怕勾坏了丝线,胸膛里莫名涌动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流,热|腾腾的,很充盈,也很心安。  上回师尊借给他的外袍,晒在客栈后院里,后来李锦绣因为逃跑被绑了起来,事后也忘了收,这回不管怎么说,也要把师尊的袍子洗干净了还回去。  不仅是师尊的袍子,还有上回大师兄借他的那套绯色锦袍,李锦绣已经问过师尊了,师尊说衣服撕坏了,便拿去丢了,非常风轻云淡。  眼下也找不到了。  李锦绣还没跟大师兄说,打算回头买身款式颜色差不多的,赔给大师兄。  众人商定离开瀛洲仙岛的前一晚,赵元慎破天荒地邀请他们三人一起出去喝酒,赵二死皮赖脸也要跟着去,赵元慎对他说了一个字:滚。  李锦绣稍微一琢磨,大致猜出来他的意图了,遂欣然答应。  可燕师兄很烦赵元慎,根本不肯去,只是听说李锦绣要去,才突然改了主意,说要代替师尊好好盯着他。  像是要防止他二人旧情复燃一样。  四人在之前那间酒馆里喝酒,酒过三巡后,都有了几分醉意。  常言道,酒后吐真言,为了逼赵元慎一把,也逼自己一把,李锦绣豁出去了,舍命陪姐夫,连口小菜都不吃,跟他划拳斗酒,喝到最后,脸红通通的,看什么东西都模糊重影,要不是大师兄从旁扶了他一把,他非得摔倒不可。  “小山师弟,你喝醉了。”沈银竹夺下他手里的酒罐子,语气温和。  “我,我没醉,我还能喝,嗝……”李锦绣醉得一塌糊涂,摇摇晃晃分不清东南西北,一头就撞进了大师兄怀里。  和师尊的怀抱不一样,胸膛没有师尊的宽厚温暖,但也有令人心安的诡异魔力。  “大师兄……”李锦绣在沈银竹怀里蛄蛹蛄蛹。  “嗯,大师兄在这儿,我们小师弟最乖了。”沈银竹笑容温和,满眼怜爱几乎要溢出来了。  “不能喝就别喝,醉成这副难看样子回去了,若是被师尊瞧见,让我和大师兄怎么跟师尊交代?你这不是存心害我们被师尊训斥?”  燕雨真说话不好听,脸色也阴沉,可手却很实诚地伸了出去,从大师兄怀里将人扶了起来,让李锦绣靠在自己怀里。  见小师弟醉得站也站不稳,坐也坐不住,燕雨真便一手揽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的头,压在自己肩上,道:“不如大师兄陪着赵公子,我先送小师弟回去?”  沈银竹尚未开口,就听嘭的一声,原本都醉到趴桌上的赵元慎霍然站了起来,大力拍着桌面,醉醺醺地说:“我想明白了!”然后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往外走,嘴里念着裘云音的名字。  “你想明白个屁!”燕雨真不耐烦地道,“大师兄,把他绑起来,少让他往大师姐跟前挨!这样的男人根本就配不上大师姐!”  可赵元慎这回是铁了心,要去找裘云音求复合,一时间力大无穷,沈银竹竟没能将他拦下,眼看着赵元慎一身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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