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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困扰师尊多年的寒症,就能彻底摆脱了。  光是想想,李锦绣就觉得很开心,眼眶都微微有点热。  不过很快李锦绣又想到什么,下意识问:“师尊会不会觉得这样很俗气?”  “怎么会?”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徒儿愿意为他打扮得漂漂亮亮,江寒溯高兴还来不及呢。  “真的?”李锦绣两手交叠,问这话时显得有些拘谨。  江寒溯点点头,轻轻转动着手里的茶杯,清亮目光落至李锦绣身上时,完全就是一副打量着自己精心雕刻出的传世之宝神情,眼底甚至还透出几分骄傲。  实际上也是如此,他就是很骄傲,自己亲手把当年那个脏兮兮的,面黄肌瘦,一身破衣烂布,不被任何人看好的小乞丐,打磨成了一块华光珠玉。  哪怕这块宝玉曾经自甘堕落,误入歧途,再度跌落尘埃之中,把自己弄得满身狼藉,受人耻笑,江寒溯也不会弃之不顾。  洗一洗,重新抛光打磨一番,依旧还是美玉。  只要他肯重新回到师尊身边,师尊依旧将他捧在掌心。若是不肯,囚笼早就准备好了。  李锦绣有点开心,觉得像师尊这种视金钱如粪土一般高洁的修士,居然不厌恶自己穿金戴银,珠光宝气,定然待他有几分真心喜欢。  可他还没高兴太久,又突然敛眸,紧紧抿了一下嘴唇。  脑子里忽然就浮现出一段生前的记忆。  那是在他小时候,一个人孤零零在外流浪,经常风餐露宿,食不果腹。天一冷就更难熬了。  他没有像样的衣服,也没有像样的家和食物,寒冬腊月的,就钻进农户家堆门口的草垛子里取暖,被当地的孩子发现了,排成排对着他砸雪球,还放狗咬他。  有一回还把他咬流血了,小腿肚直接被锋利的狗牙咬穿了,特别疼。  后来拜师学艺,住在了仙山上,有了稳定的住所,也有了像样的衣服和热乎的饭菜,还是改不了怕狗的习惯。  那时,燕师兄很讨厌他,总是嘲笑他,说他胆子那么小,还修什么道?不如趁早带着死瘸子滚下仙山。  为了不被燕师兄嘲笑,李锦绣就下定决心要克服恐惧,而克服恐惧最好的方法,就是直面恐惧。  他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容成宣,一开始容成宣很担心他,不让他这么勉强自己,可是没几天,上山就突然多出了一只奶胖奶胖的小狗儿,才刚满月,走路都不稳。  李锦绣一开始有点怕,后来跟小奶狗同吃同睡久了,慢慢就不怕了。  把小狗崽子当儿子养。  还给狗儿子起了个响当当的名字,叫富贵儿,姓容,因为是容成宣送的,狗儿子当然得跟师兄姓。  容成宣当时会错了意,就问他,是不是希望山上所有人都能容得下富贵儿,才这么叫的。  李锦绣还诧异地反问他,难道听不出狗儿子随他姓了吗。  容成宣当时神情很惊诧,沉默了半晌儿之后,才说:“锦绣,我不姓容,我姓容成,这是个复姓。”  如今回想起来,自己小时候真够蠢的,跟容成宣认识那么久了,还拜过天地结为了异姓兄弟,竟然连他姓什么都弄错了。  算算时间的话,富贵儿若是还活着,也已经是条老狗了。  真是岁月催狗老啊。  仙舟不是在水里游的,而是在天上飞的。  回山路途遥远,一路上总会挑几处合适的地点停一停。  说是采买新鲜食物,实则就是给底下的弟子们时间下去放风的。  李锦绣一路上一直跟在师尊身边,同吃同住同睡,形影不离,自然也少不了和师尊双修。  他这个人天性散漫爱自由,做任何事都三分钟热度,但唯独在替师尊解寒症上,着实下了一番苦功夫。  暗地里给自己制订了个计划表,每天双修的次数,姿势,还有时长,都给自己安排得明明白白。  俗话说得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做一行就得爱一行,李锦绣如今做了师尊的炉鼎,自然也要矜矜业业履行职责,知道自己从前就是个光说不练的假把式,对那方面的知识很匮乏,就得多学多看。  之前大师兄送他的话本,他早看完了,他看书快,一目十行还过目不忘。看完之后本来想找大师兄吐槽的,那哪里是话本啊,分明就是小|黄|书!  而且里面根本没有女人,全部都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爱恨纠葛!  全是断袖!  大师兄一定是被卖话本的人给骗了,居然买了这种杂书,幸好是拿给李锦绣看了,万一要是拿给别人看了,岂不是要误会大师兄品行不端,有辱斯文什么的了?  幸好李锦绣不是啥正经人。  他还挺爱看的,就是文字太多,插画太少,主要是他经验不足,很多时候无法将一段段的文字,在脑海中形成画面。  趁着出去放风之际,偷摸买了好几本春宫图。  光看也不行,师尊曾经教过他的,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谨听师尊教诲的二十四孝好徒儿李锦绣,只要一遇见不懂的,就会蹭蹭蹭跑去找师尊实地演练一回。  每每当李锦绣觉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春宫图上描绘的姿势,简直就不是肉|体|凡胎所能做得到的,可最终证明他和师尊都不是什么寻常人。  同时也证明了,纯阳之体还真他娘的,不愧是修真界百年难得一遇的天生炉鼎之体,竟然什么姿势都可以,怎么玩都玩不坏,耐磨耐|操的程度,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李锦绣时常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个无底洞,贪得无厌,还能吞噬一切。  也觉得自己最近变得特别馋,什么东西都敢放嘴里尝一尝。  哪怕自己吃不下。  肉|欲和心理上的羞耻,以及难以言喻的痛快,交织成密集的大网,将他团团包围住,往欲|望更深处拖拽。  李锦绣很多时候甚至都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替师尊解寒症,还是在利用师尊的身体,来满足自己埋藏在心底深处,犹如岩浆一般滚|烫的欲|望。  师尊担心他的身体会吃不消,给他炼制了很多丹药,命他日日按时服用。  之前的血丹实际上还没吃完,李锦绣干啥事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除非真的身患顽疾,须得日日用药维持生命,否则他是记不住吃丹药的。  但也没敢跟师尊说,还时常趁着师尊不注意,偷偷把吃进嘴里的丹药吐出来。  师尊炼制的丹药都是好东西,自己没病没痛的,吃了也是浪费,不如攒起来,以后或许用得上呢。  李锦绣偷摸看春宫图,本以为藏得天衣无缝。  殊不知江寒溯早就有所察觉了,非但没有制止,反而趁着徒儿昏睡时,从乾坤袋中取出春宫图,随意翻看几页,觉得没什么意思,还不如从前和徒儿玩得新奇。  索性就施法篡改了春宫图。  以至于李锦绣每次翻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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