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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棉把手竖到梁遇衡面前，又撒娇说，“我手都要断了，手好疼。”

梁遇衡拿笔给方棉写了两面，一边写一边给方棉讲里面大概的知识点。“这个太难了，你听了也听不懂，不说了。”他转过头去，发现方棉已经悄悄走神了。

方棉个子还在长，坐在梁遇衡旁边显得很小，精巧的锁骨在灯光下有些反光，隐隐约约往下还有细微弧度的白净胸口，粉色的乳尖半隐在衣服里。

突然身体就有些燥热，梁遇衡咽了一下口水，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他跟走神的方棉说，“听不了先去洗澡吧，等会儿又困了。”

“那好吧。”方棉找到睡衣走进了浴室，关门前又说，“待会儿你要帮我吹头发，一直举着吹风机胳膊也好累。”

过了一会儿，浴室里突然传出来砰的一声响，紧接着就是方棉的一声惊呼，梁遇衡来不及多想，害怕人在浴室里摔破了头，直接破门而入——

方棉正光着身子瘫坐在地上，旁边是跟着一起摔倒的瓶瓶罐罐，浑身嫩白一片，乌黑的头发上沾满了洗发水的泡沫，头顶的花洒还咋不停往下喷水，泡沫跟着水流像牛奶一样流到方棉的身体上。

泡沫顺着水流从胸口流到方棉的两腿间，垂着的小得可怜的阴茎下面，隐约可见一个小小的肉户，白嘟嘟的像是馒头，只是中间裂开了一条小缝，两瓣肉紧闭着，因为方棉挣扎着要起来的动作，那条缝就扯开露出了隐秘的深粉色……

梁遇衡大脑空白了一下，过去伸手将人从地上拉起来，地板太滑，方棉险些没站起来，扑闪到梁遇衡身上，弄得人浑身是水。他一张小脸上全是水流下来的泡沫，紧闭着眼睛，手背不停抹着脸上的泡沫，还因为身体被看光了而焦急，叫着说，“要浴巾，好疼！泡沫到眼睛里去了！”

手心里是滑腻的像牛奶一样的皮肤，梁遇衡心跳的像擂鼓，抓住方棉乱抹的小手，一边把挂在钩子上的浴巾拿下来裹在方棉身上，给他擦干净脸，拿清水帮他冲眼睛。

……

一切都弄好后，方棉穿着睡衣坐在床上，头发湿漉漉地垂下来，眼皮还在红着。梁遇衡弯腰捧着方棉的脸仔细查看眼睛的情况，问题不大，只是有些红血丝，他问，“还疼不疼？”

“不疼了……”

“撞到其他地方没有？”

方棉悄悄闭紧了腿，鼻子都有些酸，之前在浴室他弯腰挤洗发水不小心脚滑摔倒了，跪倒在地的同时旁边的洗发水瓶子泵头直接就磕在了他下面的地方，紧接着剧烈的钝痛感顺着下面传遍小腹，直到现在，下面还在隐隐作痛。

双腿动两下，内裤就磨得火辣辣的疼。

不会是撞坏了吧，怎么办呀。

方棉也不好意思跟梁遇衡说这些。

“怎么不说话？撞到头了？”

“……没有撞到。”方棉心里已经开始哭了。

方棉从小怕鬼，两个人一直都是睡在一起。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方棉也没像以前一样总是蜷成一团缩手缩腿全都塞到梁遇衡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