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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打扫卫生,又出去采购,给冰箱里添了些存货。
快过年了,何景新对此没什么特别的心情,之前两年的春节严律都有两边来回跑,何景新知道严律今年也会回来陪自己。
于是料理完琐事,何景新拿了书开始看。
可看着看着,何景新就看看时间,又看看手机,看严律有没有发来消息。
没有,何景新便会想严律现在是不是很忙,不忙了是不是就会找自己。
他继续看书,看一会儿,又要去看手机,想严律这会儿在做什么。
意识到自己总在想严律,何景新觉得这样不行,起身,家里来回走了两圈,清空大脑,这才继续看书。
后面两三天,何景新一直这样,总会想严律、想严律在做什么、身边有没有人。
他需要特意屏息专注,才能集中注意力看书。
何景新自己也察觉这样挺不好的,寝室群里“求助”“三个臭皮匠”。
“臭皮匠”们说:
【嗨,这多正常。】
【我是没谈,但凡我谈了,肯定也是这个逼样,说不定还不如你。】
【恋爱脑吗,懂,都懂。】
何景新心想:原来他这样,是因为恋爱脑吗?
年二十九,早上,严律去机场前在家叮嘱了何景新不少话,什么注意水电、注意安全、等他回来。
两人又亲亲腻歪了会儿,严律才走。
严律一走,梯门刚一合上,何景新便开始想他,想得中午午饭都没吃几口,书也没看进去多少。
去年前年,何景新都没觉得寂寞过,都在看书。
可今年,他看不进书,总想严律。
他给严律发消息,等严律的回复,又在严律上飞机前,打了个电话,还舍不得挂。
严律察觉出何景新今天有些黏人,笑道:“不舍得我走吗。明天晚上我就回来了。”
何景新知道自己不该提什么要求的,严律大过年不在家、两边跑,已经是对他的偏爱了。
但没忍住,何景新还是道:“我想你,你能早点吗?”
严律很爽快:“当然可以。”
何景新又高兴了。
这才挂了电话,又去看了会儿书。
但当晚,何景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没睡着。
他想严律,也有些不习惯一个人睡大床,手脚都伸长了,凑去严律的那半边,还把严律的枕头抱进怀里,嗅枕头上残留的一点严律的味道。
他一夜都没怎么睡,次日天亮后,等到八点半,立刻给严律打电话。
严律刚醒,声音带着惺忪醒来时的鼻音,说:“宝宝?”
何景新立马就开心了。
何景新年三十这天完全没看书,一直在家里捣腾——拖拖地、几个房间整理整理,冰箱里翻翻,晚上吃饭的食材准备好,又把自己为严律准备的礼物拿出来看了看。
知道严律这两天不用工作,何景新一直拿着手机,时不时就给严律发条消息过去,有的没的聊着。
只是严律不会条条都秒回,何景新因此有些多想——他回去了,也很忙吗?是有什么事吗?还是忙着见什么人?
莫名又不可抑制的,何景新想到那个喷香水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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