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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诺:“自己没长手吗?大总裁。”
他这会儿根本不想和薄寒臣过度接触,唯恐被发现端倪。
薄寒臣:“好久没用过老浴室了,昨天就被烫了,看不懂。”
迟诺骄傲:“那你是请对人了,我每次去山里拍戏都要捣鼓这种东西,都有经验了。”
浴室花洒的水温是老式控温,不是智能的。
往热处多偏一点,烫手。
往冷处多偏一点,冷水能冰坏骨头缝。
迟诺抿着唇,熟练地调好水温,确定不冷不热后,大功告成地双手合十击掌:“好啦,夸我夸我夸夸我。”
薄寒臣被那笑容晃了眼,狭长眸子里的情绪更加浑浊,气息略微沉了沉。
薄寒臣走进温水里,是很适宜的温水,可这种水温根本缓解不了他的招惹,他骨节分明的手掌扣上控制器,让水温换成了彻骨的冰水。冰水成柱流下,散发的寒气让人心惊胆战。
迟诺轻声说:“你太心急了。”
越是着急,心里就越是火烧。
薄寒臣身上的丝质睡衣被喷头里的冰水全部打湿,蜿蜒地贴合在劲拔的身躯上。
迟诺:“我去给你找一条毛巾,可以等你冲完冷水澡,再帮你裹住,以免你感冒。别看是热天,热天汗毛眼扩大了,最容易渗进去寒气。”
薄寒臣的内心还在挣扎。
他说:“提包里有一条,不用到处找。”
放过他吗。
就这样让他走是吗。
那什么时候有个更好的时间去试探一下呢。
他其实,很想,找一个契机,打破两人之间相敬如冰的婚姻生活,不想这种关系被任何人质疑。
包括薄戚时。
况且,顾致深说得对。
薄戚时确实喜欢迟诺,只是被薄老爷子扔去了海外的戒同所三年,喜欢到骨子里了。据说,在戒同所拿电电他都咬死说是弯的。而薄戚时和迟诺是年龄相差七岁的竹马。
那是一个浅金色银杏叶在空中摇曳的荒凉深秋,他穿着一件羊绒呢子大衣,拿着身份证和户口本站在民政局前面的台阶上,抬头看着站在高几节处,围着奶白格子围巾的迟诺,明确表明:和他结婚,就要杜绝所有和薄戚时的来往。
不然,他们没必要去领这个证。
迟诺当时别无选择,无论是否心甘情愿。
他一贯恶劣得光明正大,道貌岸然摆在表面。
如今,那个死基佬已经从海外回来了。
是因为这个,迟诺才给他发的离婚协议,对吧?
在薄戚时面前认输,想都不要想!除非他死掉!
迟诺:“好的。”
忽然。
他纤瘦的手腕被渗着冷气的手掌抓住,冷水实在太猛,薄寒臣的掌骨骨节都泛着寒气逼人的浅粉色。
迟诺回头看他:“咋了?”
试探一下。
迟诺是否和结婚当晚一样,厌恶和他的接触。
那两片冷涔薄唇微微开合,带着些命令的倨傲,居高临下道:“别走,履行你妻子的职责,帮我。”
第18章 强制爱
迟诺:“啊?”
被旺盛雄性激素控制的大脑这么恐怖的吗?
迟诺不满地抿唇:“薄寒臣,你的处男人设难道是三流论文里胡编乱造的虚假参考文献吗。这么经不起查证。”
薄寒臣反正是不要这个脸了,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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