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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骆心词是在抱着他,不若说她是趴在了自己肩上,甚至她的下巴就压在明于鹤肩头,他的手臂能?感?受到独属于姑娘家身躯的柔软触感?。
他呼吸微急,一动未动。
骆心词却还记得他不喜欢被人靠近,未免被他推开,浅浅一抱,她就主动放手,为了维护明于鹤的脸面,还假装惧怕道:“我?只是在安慰你,哥哥,你不要多想,也不要逼我?,咱们说好要慢慢来的。”
明于鹤:“……”
这么不走心的敷衍,难道骆心词指望他会相信吗?
他真的会被骆心词气死。
明于鹤既已认命,就不再用那荒谬的兄妹之名?去与骆心词亲密,没?理会她最后那句话?。
他现?在不介意骆心词的靠近,但?是无法接受被骆心词当做弱小怜惜,遂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手上有着王束的什么把柄吗?”
骆心词双目一亮,惊喜点头:“想的想的!”
“可记得国子?监曾经死过一个学生?”
“记得。”所有与王束相关的事情,骆心词全都记得。
死的那个学生是同样出身林州的王平研的长子?,据说是酒后落井淹死的。
“据案宗记载,他的尸身被捞上时已经僵硬,其中左手蜷曲,掌心有划痕,死前手中应当是握有某样东西的。”明于鹤道,“至于是什么,井水太深,未能?打捞出来。”
骆心词道:“这与王束有什么关系?”
明于鹤不答反问:“你可看过王平研的政绩?”
骆心词点头。
王平研与王束一样,出身林州,同年中举,名?次均在中列,王束十余年来一直在国子?监周转,而王平研先后去了青州、延州、云塞等偏远地区历练,屡得嘉奖。
如今两?人同在京中,走的是却完全不同的仕途。
若数风光,王束更盛一筹,但?若论在皇帝心中的地位,王平研远超王束。
“那年江南盐使的职位有了空缺,皇帝本欲安排王平研上任,因为长子?的死,王平研悲痛欲绝,主动辞了这桩差事。”
骆心词对朝政之事所知甚少,但?也知晓盐政与朝廷税收息息相关,是国库的一大来源,江南盐使的人选,一定是皇帝极度信任的官员。
“然后呢?”她追问,“这最终差事落在了谁的头上?”
骆心词心思阴暗了些,她觉得倘若这差事最后落到王束相关的人头上,她就有理由怀疑王束是出于利益之争,杀了王平研的长子?。
“不重要。”明于鹤的回答否定了骆心词的猜想,“新任盐使是一清廉老?臣,与王束、秦家,均无任何干系。”
骆心词不解。
明于鹤却道:“其余事情你都是知道的,你得自己想。”说完这句,他就没?再说话?。
骆心词惊疑不定地望着他,心里将?所有王束、王平研相关的事情一一在心底对比,总觉得其中有一条线贯穿着,可她偏偏找不到。
她凝神,眉心微蹙,映着火光的红润脸庞写满不容人惊扰的严肃。
明于鹤觉得她这模样有点可爱。
静谧的山洞中,一个全神贯注地思索,一个静静凝视对方,这么不知过了多久,洞口?处忽然有道清亮的布谷鸟叫声传来。
明于鹤眉梢一抬,朝外?扫了一眼,开口?提示道:“那日?在宫中,我?与王束说的是,我?在国子?监被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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