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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将真相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换成以往，他绝对要嘲笑托马斯的。

但现在不同，就算是托尼也清楚有求于人时是不能这?么搞的。

实际上看透这?种事情往往是相互的，托尼看透了托马斯跟小布鲁斯之间发生的坦白，托马斯同样也看透了托尼的来意。

“这?次的直播间里?突然出现的丧尸，跟你有关系。”

没有半分疑问?成分，托马斯声音中满是笃定。

托尼没有否认对方的猜测，忽略他一瞬间的失态，他活像是半点也不惊讶于托马斯会知?道这?个。

他没有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的”，他问?的是：“你跟直播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话太像是质问?了，可?别管是被质问?的对象，还是知?晓真相的被质问?者亲属，他们显然都不曾因此失态。

他们的平静并没能打消托尼的猜测，反而让他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

托马斯不愿意回答也没有关系，托尼：“你也看到直播间里?的那?些丧尸了，一旦这?种东西?出现在现实中……”

托尼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小布鲁斯：“到那?个时候，你难道要让自己在意的人永远只能困在一个地?方吗？”

别说什么你自信能保护他，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绝对的事情。

况且托马斯怎么知?道，那?个幕后黑手不会将小布鲁斯选做第一个被感染者呢，到时候小布鲁斯就是危险本身，是所?有人的集火目标。

托尼没有明说这?种可?能，他只是暗示：“你在意的人实在是太过明显了，如果不是足够了解你，我都要怀疑小布鲁斯是不是你竖起?来的靶子。”

托马斯眼色一冷，托尼猜测的真的很有道理，如果不是小布鲁斯，对方是真的有可?能直接对托马斯在意的人下?手，作为他背叛他们的代价。

可?小布鲁斯不同，那?个人会期待对方堕落，会将对方送进险境，但却绝对不会用这?样的手段对付小布鲁斯。

想起?了一些东西?的托马斯很肯定这?一点，无他，很久之前?，他们其实都是一样的。

不，也不能说完全一样。

以前?他们是一真一假，现在他们也是一真一假，只不过真假对调了而已。

人总是容易轻易放弃自己拥有的东西?，却不知?道那?是别人求之不得的珍宝，幸好，幕后黑手是那?个放弃的傻子。

托马斯在心中嘲讽又庆幸着对方的选择，但他永远不会将这?些说给?幕后黑手听?，就让傻子一直傻下?去吧，不然回过神来跟自己争抢可?怎么办啊。

“我知?道你想要做什么，但你太高看我了。”

托马斯看着托尼：“我只能帮你见到他，其余的我帮你反而可?能弄巧成拙。”

托马斯没有说的特别清楚，但也足够清楚了，至少托尼听?明白了，他们八成是已经闹翻了。

只是见到对方，见到啊。

“这?就足够了。”托尼回复道。

他可?不想看看弄巧成拙的后果，虽然只是见一面不一定可?以解决他想要解决的事情，但总好过见也见不到。

得到了这?个承诺，托尼并没有立刻离开，反而摆出了一副听?故事的模样：“真的不准备跟我说一说你跟直播间之间的故事吗，大家好歹也是合作伙伴啊。”

托尼说是想要听?故事，但他那?个样子明显是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