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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照宁背靠着栏杆,他叼着烟随意回头看了一眼,笑道:“那也是我先给百业盖。”

“不见得。”司徒尽两手插兜,夜风吹得他有些冷。

“至少我有地,盖早盖晚也不过一句话的事。”白照宁往夜色里吐了一圈白雾,“南顺要那么多楼干嘛,满市的就业岗位还不够多吗?”

司徒尽眼底流动着一股难以察觉的狠色,他好像调侃一样说:“楼多不如楼高,建一座最高的试试也不错。”

“哦,那拭目以待。”白照宁敷衍对方道。

兴许是游轮上过于鱼龙混杂,白照宁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就在第二天,他的易感期提前来了。

船上倒也有一些“商用”omega,但这船已经在海上漂两天了,说不准被多少人用过了。

白照宁虽然对自己没有什么行为约束,但他也不至于是个omega就碰,他和祝然已经断了一阵子了,还没有来得及再换个安全的omega作为夜间常驻,否则这种无聊的酒会,他肯定要带上的。

最主要一点是,他们现在是双人出行,但凡有点出格的动作,不免成为别人背后的闲话。

司徒尽替他打过两针抑制剂后,白照宁也是暂时性的冷静了小半天,可药效稍稍退下去一点,他就顶不住了。

实在难受得失控时,白照宁把进房间送水的beta都抓了过来,好在司徒尽及时救场才避免了意外发生。

他又给对方打了三针抑制剂,止咬器也用上了,还用领带捆死了alpha的四肢。

可白照宁的反应却并没有因此而有什么改变,他开始流鼻血了。

司徒尽把船医叫了过来,但也无济于事,针对易感期唯一的有效处理方式归根到底只l有性lllll交。

经过上次一事后,司徒尽承认自己对于和白照宁产生性l联系这种事其实还不算太抗拒,只是现在白照宁不清不醒的,他这么贸然为对方解难实在有些趁人之危了。

不过反过来让白照宁上ll他,那更加不可能了。

但是夜里,白照宁还是挣脱开了束缚,并将爪牙直接伸向了房间里唯一的男人。

白照宁发狂了险些要把司徒尽的脖子啮断,尖锐的犬牙都陷l进了皮肉里,司徒尽疼得火大,一摸脖子又辣又疼。

两人在地毯上不分你我的扭打着,白照宁完全是脑子放空的状态,他就想得到司徒尽这个人。

司徒尽也很暴躁,这种暴躁不仅来源于白照宁想占有他,还因为同类这种强I横的制ll服让他也兴奋了。

在白照宁想l1上lili他的同时,他同样也想把人摁i在身体里,想不讲道理1的矸ll死对方。

但他又很清楚,无论是谁.上l谁,一旦越界了,事情就注定走向不可挽回的局面了。

司徒尽不可能让自己犯这种错误,他只能找来一条皮带,接二连三的往白照宁身上抽打去。

白照宁痛得直口耑l”痛气,喉咙里唔l嗯声l忽轻忽重,像髙v嘲I时的那种颤栗声,又像渴lI求不得时发出的埋怨和邀Il引。

白照宁的身体被抽l软l了,可司徒尽的却把自己抽石ll更了。

他一直抽到对方满背血痕,抽到瞳孔失焦,抽到白照宁昏迷才停手。

剧烈的生理伤痛让白照宁的体内神经重新活络,易感激素也随之锐减,白照宁才得以安稳的睡了一整天。

船医对司徒尽的做法很不满,但又没有资格对别人私事进行指点,他开了消炎药和一些外用药膏给白照宁,嘱咐司徒尽每天给对方按时服用和上药。

白照宁的背本来很是白净光滑,这会儿却没有一处皮相是完好的了,抽痕像狰狞的紫色藤蔓长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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