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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

白皎没有打扰他，而是在他身后拿出了黑暗神的祷告镜。

祷告这种事情自然不是光明神独有，黑暗神的祷告镜每天也有很多人进行祷告，不过几乎都是许愿。

比如现在，白皎就听见自己的耳边传来一个即将变成魔族的矮人祷告。

“邪恶的白皎冕下，请赐予我毁灭的力量，让我将隔壁那些抢我矿和资源的矮人都杀了，若是成功，我一定会献上我的心脏。”

白皎觉得这个矮人的请求很合理，在祷告镜前点了点，赐予了矮人黑暗力。

得到力量的矮人欣喜若狂，当即就跑到自己被抢走的房子前，一巴掌拍开门，将里面正在狂欢的两个矮人直接杀掉了。

这个世界没有法律，矮人族更是没有公道，转换成为黑暗神的信徒是最多的。

“皎皎，你在干什么？”

朝灼不可置信地看着祷告镜里的一切，眼底的慌乱都还未掩藏好。

白皎言简意赅，“听取信徒的祷告。”

“你给他力量，让他杀了另外两个矮人？”

“嗯，”白皎收起祷告镜，略一思索，问：“你觉得这样不对？”

“杀人当然不对。”朝灼毫不犹豫道。

“可如果他不杀别人，就会被别人杀，你有看完全部的经过吗？”

白皎怀疑朝灼触发了什么和他吵架的新剧情机制，大概是世界规则想让他给兽人族族长豪厄尔.加西亚腾地方。

朝灼眨了眨眼，眼底浮现出茫然的神色，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居然断章取义，开始质问起白皎。

“善良的圣子阁下，我可是黑暗神，您打算以什么身份，约束我的行为？”

白皎收起祷告镜站起来。

他的身量比朝灼高一些，体型也比朝灼大，向朝灼走近，让朝灼莫名感受到一些压迫感。

“皎皎，我……”

白皎看着面前再次弹跳出来的台词，直接念了出来，“朝灼，你说你爱我，内心仍然有对魔族的偏见，不分青红皂白地质问我，这就是你的爱吗？”

看来这天道是不把他们弄分手，怎么都不甘心。

按照天道给出的剧本，白皎现在应该转身离开，但看着朝灼慌乱的神情，还有想拉他手的动作，反而一把将朝灼扯到了怀里。

白皎垂下眼眸，低声问：“朝灼，你真的爱我吗？”

才刚弄明白什么是爱的朝灼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他之前还想得很好，不去干预白皎作为黑暗神的一切，可刚刚……他又是在干什么呢？

“现在答不出来了吗？你还是念着你的光明神，不愿和我在一起。”

白皎堵住了朝灼的嘴唇，不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

朝灼想要跟白皎解释自己刚才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操控了，质问根本不出自他的野心，但白皎的动作实在是太过霸道。

在朝灼犹如欲拒还迎的推搡间，他们二人的衣襟都散乱开。

祷告的白袍落在一尘不染的地面，铺开一块足够滚动的区域。

白皎从身后压住朝灼，逼他抬头去看上方端坐着的神像。

生气吗？不至于，毕竟白皎知道并非出自朝灼本心。

但剧情是要演的，只不过白皎想用自己喜欢的方法进行。

“嗯……皎皎，不要，不要在神像前。”

朝灼不肯去看神像，挣扎着想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