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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晨差点从沙发上掉下来。

奥德里奇哪里是大舅子,这分明是财神爷。她当即喊来燕宁站所有的技术员,在奥德里奇面前规规矩矩站成一排。但奥德里奇摇头,说自己不需要助手,他需要能打动朱鑫的人。

司晨本以为他脑子不正常在搞什么没用的情怀,可奥德里奇满脸严肃,让她好好回忆一下。

朱鑫当年最高做到了三席,风头正盛的时候司晨在站里还排不上号。当时的老站长和善无为,有什么事都交给副站和他来做,有一段时间二人也有“文臣武将,情同手足”的美称。

当时的副站就是刘长州。

尽管这段往事在档案中只字未提,但司晨作为事后拿来转移注意力的受益者,清楚地记得刘长州买通他身边的亲信,一边假意与朱鑫交好,一边悄悄架空了他,意图让他在任务中孤立无援。失败也好,牺牲也罢,反正顶多给个称号赔几个钱,跟朱鑫手里的实权比起来简直是稳赚不赔。

朱鑫被骗了将近三年,起初他以为是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结果在任务中意外审出了一个嘴不严的“兄弟”,在站里又处处受针对,心灰意冷才叛出燕宁。

事到如今,跟他有关的人死的死退的退,早就作鸟兽散。而始作俑者刘长州,目前还放在看护室里软禁。

“我把刘长州叫来,”司晨说,“他要是不好好聊,就一枪毙了他。”

第137章 好大只啊

刘长州虽说被软禁,但之前的人脉还在,受过恩惠的多少还知道来照顾些许,因此他在白噪音室里住得不算太狼狈。

医疗床卸掉皮带就算个不太体面的床,刘长州交叉着双手,伪装的坦然里多少带着些局促。放过苹果的医疗台上摆了水杯和空饭盘,床边板凳依旧硬邦邦的,司晨坐在上边视线就会高一截。

俯视刘长州的感觉很陌生,她恍惚间觉得面前躺着的应该是祁连,而背后站着个陌生的小家伙,委委屈屈地捡碎苹果。

时移世易。

“来叙旧?”刘长州说,“司站闲啊。”

“刘站,清贫日子过不惯吧?”

刘长州哈哈一笑,装傻练得炉火纯青:“司站开玩笑,满站人都吃糠咽菜,难道我一个人享福?”

“难道不是?”司晨如今也没什么好生气的,漠然道,“刘站,您坐吃山空,烂摊子给后人收拾,人前赚名声,人后比起来还显得高明,这手段我哪儿比得上,当然只能带着一群人啃树皮啊。”

“你是来找我摊牌?”刘长州面不改色地直了直腰,仿佛这样就能让他多点威严,“我没有亏待过你们,拿点闲钱问心无愧。”

“断人后路叫不亏待?假公济私叫问心无愧?你就毫无负罪感吗?”

刘长州避重就轻:“负罪感有什么用?我接手燕宁的时候还不是个烂摊子。司站年轻,需要取经的话,我愿意分享经验。”

刘长州对待女性和向导一向如此,拿歪理堵得人难受,还反将一军好似对方才是无理取闹的那个。但司晨在男人堆混迹多年,早就在漫长的拉锯战和轻蔑眼神里金刚不坏,她不怒反笑,从桌子上拿起一支钢笔,边拆边说你的套路我当然知道。

“有人议论说你不如朱鑫,你就逼走了他,又提拔我一个刚进站不久的女人当挡箭牌;有人议论刘毅子弟空降,你就把祁连提上来压他一头,又让祁连玩命去做那些脏活累活,死了让刘毅上位名正言顺。我都可怜祁连,要不是他不争不抢不给你把柄抓,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世上没有对错,只有利益冲突。做大事者要脸厚心黑,而女人、向导和理想主义者往往最好操控,朱鑫,祁连,游星奕,他们都是,”刘长州长长地叹了口气,“我曾经认为你是个富于理想的女人,但我错了,你一样精于厚黑之道。今天我沦落至此,你也是带着目的来的。”

司晨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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