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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或许也是有趣味的,全程下来只有白青岫觉得羞耻,恨不得捂住对方的嘴。

事后白青岫问了贺卿关于他声音的事情,贺卿说他原本的声音不甚威严,平常的声音也是刻意压低的结果,虽然那阴腔怪调的声音同样是刻意为之。

听及此言,白青岫反而生出了好奇心:“那你原本的声音是怎样的?我又不嫌弃,以后你也不必如此。”

“夫君。”贺卿靠近白青岫低声耳语了一句,而后又坐回了原先的位置告诉他,“这就是原本的声音。”

白青岫被贺卿的一声夫君喊得耳热,其实贺卿原本的声音同样动听,少了低沉的磁性,像是十七八岁少年人的声音,那冰雪消融泉水叮咚,是清脆的撩人。

贺卿介意他的外貌,也介意他的声音。

还没等白青岫言语开解,贺卿又继续道:“殿下,从前我权势不够,便需要用色厉内荏的方式恐吓别人。

可经年累月下来,这样的声音便是我习惯的声音了。

原本的声音反倒是像刻意为之。

我并不介意自己的声音如何,与他人无关,一切都是时事所迫。”

贺卿从未在意过旁人的评价,之所以在意这幅相貌也是因为这幅样貌惹出的祸端罢了,当年本就年少,又是这样的一副相貌,换上一副成熟稳重的嗓音的确可以使人多几分信服。

这世间,贺卿在意的只有白青岫的评价。

这一路荒唐终于是在月底的时候抵达长安,长安还是原本的那个长安,丝毫没有因为贺卿的“牺牲”、白青岫的“重病”、太后的薨逝,而失去它原本的热闹。

不出二人所料,在长安关于林询的评价从云端跌入了谷底,因为林询的阻拦文武大臣们都见不到“重病”的陛下,便散发出舆论来说林询要挟天子以令诸侯,是为谋逆之举。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贺卿听闻这些的时候并没有同情,只是有些忍不住地想要去嘲笑对方。

他们在夜间的时候驾着马车驶入丞相府,由后门悄无声息的进入。

其实除却当事人,以及林询这些值得信任的一些人,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皇帝陛下早已出了宫,既然是悄无声息的离开的,自然也要悄无声息的回去。

此番还需要借助林询回到那宫墙之中。

自下马车之时起,贺卿便恭敬地随侍在白青岫身后,他说这是礼数,可白青岫莫名的很厌恶他们之间所谓应该有的礼数。

林询被这些大小政事忙得焦头烂额,如今还在书房中批阅这些公文奏章,他只是丞相,如今虽未监国,可身为臣子,有些事无论如何都是不能越俎代庖的。

如今白青岫归来,他看见了对方就像看见了再生父母一般,上前几步就是三跪九叩的大礼。

白青岫不禁扶额,犹记得他刚登基的时候,林询都不曾如此真诚。

恐怕再晚来一步,社稷有失,林询的一世清誉就彻底毁了,还要成为史书上的一大佞臣。

林询猝不及防的举动,惶恐的倒成了白青岫,他前行了几步弯腰虚扶对方起身道:“爱卿快快请起。”

林询起身后才瞧见皇帝身后的贺卿,四目相触,贺卿乂手一拜,笑着说道:“易之兄,经年未见,如今可好?”

“你……”那千般心绪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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