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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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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仍是宽容大度:“我们是兄弟,我怎么会怀疑你。”

事实上,他有十几个兄弟姐妹,同父同母的都有三个,他全都不怀疑,也全都不相信。大家与其说是骨肉,不如说是同事,上头有个共同的老板:父亲。

一个典型的、事业成功的alpha所能构建的家庭就是这样。换言之,荀锋这种alpha,是失败的、是无用的、是被文明阉割的。

他坐进车,在停车场转了几圈,开进雨雪。道滑路湿,光雾弥散,他心底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句话:商业文明也是文明。

然后就想起马乐,商业文明中一个目光短浅的卖家,一个毫无契约精神的交易对手,一笔完全失败的情色交易。

***

在停车场里兜圈时,他就在想马乐。

不过,绝不是因为他对这个倒霉得令人发笑的家伙有什么特别的情感,单纯只是因为他头回见到马乐就在这里。

那天也下雨,不过是夏天。与父亲不欢而散后,他下到停车场,正要开出去,看见一辆熟悉的车,车里俩人在车震。

他垂下眼睛,正想开走,一只洁白的手陡然贴上窗。

荀锋的心重重地跳了一下。

那只手被扯了下去,消失在昏暗里,却好像仍留在窗户上。那只洁白的、柔软的手,失却全部血色,像一页失散的乐谱,被狂风吹到玻璃上,又转瞬消失,所有音符却在一瞬间,大雨般倾盆而下。

停车场里的车不多不少,刚够他悄无声息地开过去。有灯,不算太亮。荀锋坐在车里,只隐约看见车内有人浑身赤裸,一手被铐死在前排座椅,活鱼般在后座上挣扎。

那具身体比想象中要更丰腴白腻些,弓起的背上只隐隐见到一段脊梁,随即消失在又白又圆的屁股里。一只手扬起来,落到他身上,泛起隐约的波动,留下鲜明的红印。

与记忆中全然不同,俗艳到晃眼,却移不开视线。

荀锋感到自己似乎能听见那只手拍打的声音,似乎拍打他的手是自己的。

他看见那人被怎样摁在真皮座椅上,垂着头,一条小狗一样被操干。然后被仰面摁住,雪白的手指没有搂住身上的人,反而在空中乱抓,最后深深陷入黑色的真皮座椅靠垫中,像是被黑色的皮革含住了手指。

荀锋感觉他听见潮湿的手指在皮革上滑过的声音。

接着他被抓着头发抬起头——荀锋看清他的脸,忍不住笑了。一张圆圆的、白白的脸,带着口枷,脸颊从皮带里溢出些,看上去很软。可怜巴巴地红着耳朵,头发蓬乱。脖子上系着一条黑色的狗链,狗链粗糙的边缘割红了皮肤。胸前两点乳尖被玩得通红,红色掌印在柔软的胸脯上留下同样情色到看着就有些难堪的痕迹。

像是实在承受不了,他的头突然垂下去,落在肩膀下,肩胛骨发着抖,毛茸茸的脑袋只露出浅浅的一点儿。

荀锋感觉刚刚重重跳过的心突然这样丢失,又被塞满细软的头毛,不管不顾地塞回胸膛,每一下跳动都只是心痒,只是难耐,只是似乎隔着两道玻璃,在围观一场与己无关的情事。

车震没持续太久,里头出来一个人。荀锋这才想起这辆车为什么眼熟,车主是他的大学同学,毕业后有些联系,但不多。前段时间刚回国,成立了自己的信托基金,还要约自己见面,找了个理由推掉了。

推早了。荀锋想。

没过多久那条小狗也出来了,已经重新穿得人模狗样,完全看不出刚刚在车里被操干成什么样子。

他乖巧得很,没有自己取下口枷,而是凑过脸,顺从地低着头,只等面前的主人替他取下来。

他们不知道说什么什么,付若德笑了起来,转身就走了。他茫然地抬起头,四处看看,肩膀耸起,毛茸茸的头又重重往下一坠,然后才慢慢地自己取下口枷。

他这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荀锋明白了。

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拎出一个土得好笑的双肩包,将口枷丢进去——还是最里层,还拉上拉链——做贼一样跟上去。

一边往外开,一边随便地想:他在叹气什么?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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