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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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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酒流下来。每一道酒流过,皮肤便记住他们的痕迹,性器在这样的挑逗下慢慢抬头,连红肿的小穴也慢慢湿润起来。

“知道喝的是什么吗?”

“雪莉……”

“哪一种?”

马乐喝不出来。

“认不出酒就认罚。”

马乐一听要罚,连忙道:“我喜欢的那种。”

“作弊。”

“不是……”

“哪里不是?谁知道你喜欢哪一种?”

“您喂给我的都喜欢——别罚我,求求您了。”想到上回,马乐心有余悸。

“一点儿骨气都没有吗?”荀锋无语地笑。

“没有。”马乐不假思索。求饶还犹豫,跟自讨苦吃有什么区别。

“我不喜欢没骨气的人。”荀锋又开始捏他,好像真想从肉里捏到什么骨头似的。

“知道知道。”这方面马乐充分贯彻了法兰西精神。

可能投降太快把人话给堵完了,房间里一点声音也没有,如此沉寂中,马乐怀疑自己幻听,他好像听见外头遥远的礼花。

紧接着,一只同样冰冷的手抚上他的性器,马乐身体猛烈地弹了一下,一股触电般的感觉从鼠蹊处蔓延。荀锋的手指拨开花穴,摁在穴口软肉上。马乐忍不住叫,也忍不住眼泪温热地流。他下意识地想合拢腿,被扇在批上,淫液涌出来,喷到荀锋手上。

哪怕看不见,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连脖子都红得要烧起来。

“这个也是不吸水?”

马乐拼命摇头,呜咽说不出话。留在穴口的手指已借着这股热流探进去,摁得穴壁酸软,坐都坐不住,失去重心般地向前倒,却因为手指变向吞吃更深,在更热更潮湿的穴壁上弹弄,没一会儿就把他干射了。

马乐抖得一塌糊涂,垂着脑袋,喘着粗气,叫都叫不长。荀锋手指抽出来,带着穴中的液体,拍进他屁股臀肉里,团揉掌中,捏得后腰一阵麻过一阵。

如此这般又喂他喝了几杯酒,再叫他猜。这回马乐不敢投机取巧,老老实实猜,老老实实错,老老实实地认罚,到最后实在受不了,猜也不猜了,只低声地、哀哀地哭叫。

他只要手指就能把我干死。马乐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张口。”又端过酒来。

“我不要了……”马乐摇头,脸扭开不想喝。

“这句我该信么?”

“嗯……嗯!”

“哦,你说信就信,那怎么行。”荀锋声音沉下来。

马乐原本垂着头,小穴一开一合地吐水,听他尾音落下来,心中生出极大的不安。

他看不见,只感觉到荀锋起身折返,气味从后面向前,萦绕颈侧。

乳尖被捏住,圆钝的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划,和乳夹绝不相同,在熟悉的忧伤焦虑中,他感到一股无所依傍的烦躁,身体在情欲里持续下坠,永无止息,心难受地悬着,他甚至有点儿想吐。

他吐出一句话。

“不要。”极细微的一句,淹没在哭泣里。

胸前的手竟停了下来:“不要什么?”

“不要这个……”

“哦,你还能发号施令了。”

怎么又捏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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