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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沿着这房间潮湿的木头爬行。

他爬到办公桌上,只见那人被压制着,玉一样的皮肤贴着红木桌面,半闭着眼,眼角泛红,生理性的泪水顺着鼻梁流到桌上。他张着嘴叫唤喘息,桌面雾起一个小圆。

一只晒得深褐的手抚弄他脖颈上跃动着的青筋,滑过皮肤,仿佛想透过皮肤触摸到什么。一人埋下头,在另一人颈后咬了一口,那人痛得闷哼,尾音却腻腻地滑了上去。

就像那条熟悉的、湿漉漉的小狗。

荀锋感觉不便在这里再待,正要离开,却发现这间房间的陈设变了,变得很大,很开阔,多无数的窗,完全无视物理学地重叠着,交错着。

那两个人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里。对着俯瞰城市的落地窗,从后托着他的膝盖,几乎整个人都陷入另一个的背影里;三面向内凹折的镜前,玩弄大汗淋漓到睁不开眼的他,指他看哪一面镜里的自己更放荡些;靠着书柜,撞进他的身体里,书一本本地落,砸在他脚背上,小穴猛地一夹,小声地叫痛,缩回脚,勾住他的小腿。

广阔的空间回荡着他们的笑声、叫声、哭声、争吵声,都仿佛隔着一堵墙,模模糊糊听不真切。快一点儿,再快一点儿;慢、慢一点,像个毫不称职的指挥,最终全变成一个名字,一声戛然而止的尖叫。

荀锋睁开了眼睛,浑身湿热,出了一身汗,窗外还在下雨。

四、

这回易感期来得很突然,可以说是来势汹汹。

他翻了身,伸手从床头摸了一片抑制贴,拍在手臂上,然后想起分化那天的大雨,想起那之后父亲找他谈话,他几乎用尽浑身力气才不失态。

父亲的信息素,他的信息素,像两片红色的海,波涛汹涌,难以交融。他几乎被压制得喘不过气来,心头眼前却只有他们可能的交错在一起的身体。

他没有看到,甚至无法想象,只有Jade穿好衣服后走出来时赤红仍未消退的耳根,和隔着一堵墙父亲半玩笑半认真的话:给我生一个,我也做回好爹。

他忽然觉得很滑稽,不为什么,单纯这句话就惹人发笑。

有时他怀疑alpha天生就无法成为一个合格的父亲,所以才会到处播种,妄图以权威充作一种父亲。

他这样沉默地心底发笑时,马乐仍睡着,却迷迷糊糊地翻个身,树袋熊似地贴到他手臂。和易感期的他不同,马乐皮肤裸露在外头,空调吹了一晚,凉凉的很舒服。

荀锋起了反应,慢慢地抽手。睡梦中的马乐竟还不开心,哼哼唧唧地,更是得寸进尺,手脚并用地搂他,甚至直接把他一条腿夹在大腿间,方才变成开开心心的、心满意足的哼哼。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本不想大晚上把人叫起来,才忍得辛苦。既然如此,他干脆撕掉贴片,手指勾开他内裤,直接扯下去,并着手抠进去,摁了两下,人就软成一摊,嘴里含混不清地叫人,叫了一阵又说“好”,声音小得听不清,好像大声些就把自己给吵醒了。

“好什么?”草草开拓一下,荀锋极慢地埋进去,身下的人不仅向上弓起腰,柔软的小肚子贴着他的下腹,胸前的软肉向两侧摊开,叫人忍不住放手上去揉捏出几声不情不愿的叫声。

“好、好舒服……”哪怕人还没全醒,已经很骚了。被充分开发过的身体毫无难度地吃下了他,完全本能般地缩紧着,包裹着。

马乐微张着嘴,舒服地叫,口水都要流出来,这才迷瞪瞪地醒,却也醒不了多少,窝在他怀里,混乱地喘气,“诶呀”接着“诶”,“我要”接着“不要”,乱七八糟地不知道在说什么,只能听见他的名字。

正是梦里那只小狗。

五、

弄出来一回终于全醒,人还是懵的。下头含着他仍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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