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98(2 / 2)

加入书签

我说:“借花献佛一点诚意也没有。”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是我说完他倒抬头看我了:“那有什么建议。”

我说:“没建议。里头钱够就有诚意。”

这话不大中听,他脸色阴了阴。

他阴着脸的样子我就熟悉些,便得寸进尺道:“他喜欢钱吗?喜欢就多多地给就行——拆出来里头是金条的话,都不用什么红包皮,包管高兴得不行。”

“没准备,下次吧。”

他完全明白我的言外之音,却只是笑了笑。我感到自己完全不认识他了,他像是一艘旧船,被一点一点地替换了,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要起航出港了。

我很失望,因我知道自己曾抱有完全真实的期望。

六、

和媒体的猜想报道完全不同,我们家的争斗完全不是他们写的那么一回事。

除了某些摸不清情况的白痴外,我想大家都知道,这一切都会是他的,不仅仅是因为他适合,更因为这是父亲想要的“秩序”。我们偶尔会表演一种竞争,有些是演给父亲看的,有些是我说不清原由的冲动。

比如告诉父亲火警的真相,比如拼命做好手头企业的业绩显示我比他更有能力,比如把我查到的关于那个beta的所有事都和盘托出——不为什么,可能只是为了成为一个威胁,一个看得见的威胁。

“成为看得见的威胁”就像在壁球场里赢他,是吊在我面前的胡萝卜,它给我带来无穷的冲劲,去了解他,去击败他,然后去观赏他,正如父亲观赏我们。

我想,观赏类的动物都明白这样的感觉。

你们是同一个浴缸里的热带观赏鱼,活在一种比羊水要求更高的营养液里,每天什么也不干,在昂贵的、价值连城的人造宝石珊瑚礁里游来游去。

忽然有一天,你最漂亮的朋友决定去死——他就这样不置一词地死了,你周围的水便不再是水,是泡着你最爱的朋友的福尔马林水。

他的死彻底地毁掉了你的世界,同理他的爱。

我就是这样对他说的,说完我感觉我快要孤零零地死在这片营养液里。

六、

开玩笑,我没说。只是我觉得我说了。

他因为那个人和父亲翻脸,缺席大庆活动,乃至离开我们这个家,和所有人断绝往来,我以为就是这样了,但分家那天他还是回来了。

我是真的喜欢他推门进来的那一刻。

跟我印象里的哥哥一模一样,来就是收拾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的,他得毫不留情地惩罚所有以为他就此认输远离尘世的家伙,然后和父亲一样冷酷无情地掌握一切。

这才像我期望里的那个哥哥:他将永远维持这个家的秩序,只要不离开这个家,就不会脱离他的掌控。他也将成为全景监狱里的狱卒,永远地困在这里。

我说:“你完全没有必要这样离开。”

他说:“是我自己想这样。”

我说:“是你想离开,还是他想你离开?”

像是听到什么很有趣的话,他再次笑了,却没回答我,仿佛这又是一个小孩子提出的,完全没有必要回答的问题。

“前几天妈妈还问,你们会不会举行婚礼,我说肯定不会,场面估计很难看。对吧?反正我肯定是

↑返回顶部↑
精品御宅屋m.yuzhaiwu1.vip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