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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知道我做的梦？你和医生是不是……”

赵楚宋破罐子破摔了，干脆闭了眼道：“不是。我知道那个梦是因为-------”

“我也做了那个梦。我还做过其他的。”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会认识辛荔吗。”

“我就是因为这个认识他的。”

辛昀站起身，一步一步，带着风雨欲来的压迫，和赵楚宋面对面：“你是说，昨晚那个梦，你也做过？”

“嗯……”

“这样的梦，你还跟我儿子做过？”

“是……”

“哦，所以说，你是要告诉我。赵先生，我们父子俩，都在梦里被你操过是吗？”

赵楚宋浑身冷汗，话都有些哆嗦了：“对……不过，我……”

见赵楚宋吓成这样，辛昀收回那股子压迫感，四处打量了一下。

“昨天夜里，就是在这里做的。对吧。”

“是，是这里。”

第一次和别人在现实中光明正大的谈论这种事，赵楚宋有些不自在，脸也开始发烫了。

辛昀沉默了一段时间，好像在思考什么。过了一会，辛昀再次开口，“我调查过你。背景很干净，人也老实，不像是一个会开口乱说话的人。”

不知道这算不算的上是夸奖，赵楚宋有些呆滞。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可以开始了。”辛昀笑了一下。

赵楚宋不明所以：“开始，开始什么……”

辛昀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东西，开口道：“开始，重现昨天晚上梦里的场景。”

随后他抬头看着赵楚宋，“你先出去吧，等我准备好了再叫你。”

“你，你这是叫我……”赵楚宋几乎不敢相信。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哦，我忘了，”辛昀说着拿出一张支票在上面写了些东西，像着赵楚宋面前推了推，“做完之后，这些钱你可以拿走。有效果……有其他需要我会再联系你。”

赵楚宋呆了一下：“我，我不是，我不喜欢男人的……那，那只是梦里……”

辛昀笑了：“赵先生，很巧，我也不喜欢男人。但是因为一些原因，我需要你和我重现一下昨天梦里的场景，做完之后你可以带着这张支票离开了。辛荔的事，我也不会怪你。说起来，你并不吃亏不是吗？”

“可是……”赵楚宋看了一下支票上的数字，自己好几年才能攒下来，他还是想做些挣扎，“我不明白……”

辛昀手指敲了两下桌面，“好吧。赵先生，是这样的。”他斟酌了一下，“前几年，因为一些事故，我的身体出了一些问题。无法勃起，更不要说射精了。”

赵楚宋瞠目结舌，这个男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说出来自己的隐疾。

辛昀继续道：“赵先生你可能是除了医生之外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

轻轻松松说出自己是阳痿这件事，还一本正经的样子。却由不得赵楚宋不信，“我，我不会，说的……”

“我相信你，赵先生。这几年我看了很多医生，一直没有任何效果。但是昨天晚上做梦的时候，是这几年来我第一次体验到勃起射精的快感。这个梦境过于真实，甚至超过我过去二十几年性经验的快感。我相信这个梦，或者说，你，应该对我的病是一个突破口。”

“今天早上我去见了医生，试了一些方法。包括前列腺按摩，依然无法勃起到原来的程度，也依旧无法射精。医生建议我可以重现一下梦境的场景，说不定在同样的场景之下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