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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教啊？那她学还是不学？展示什么实力才算是正常的？

“看明白了吗？”江宥礼忽地出声。

“嗯。”回过神来，林清也小声地回答，然后学着他的样子，将枪抵在肩前，微微偏头瞄准。

江宥礼看着她的举动，内心生出几分前所未有的愉悦。

小东西，装的还挺像。

“不对。”他绕到她身后，循着她双手的轨迹，调整她的姿势，“应该是这样……”

真的就像他之前说的那样，手把手地教她，还压了压她的脑袋，“目视前方。”

林清也似乎整个人都被他圈在怀里，气氛略显暧昧。

周围人注意到了这一幕，纷纷惊叹起哄。

顾祁安更是没忍住爆了声粗口，“握草，江哥挺会啊！”

季云峥不动声色地偷拍了一张。

收藏好，没准以后能敲诈江哥一把。

林清也身体警惕性地僵了僵，感受到其他人的视线，然后不自然地挣扎了一下。

“别动。”沉稳磁性的嗓音轻轻地落在她耳边，仿佛带有一种安抚人心的魔力。

扳机扣下，子弹破风而出，一下子没入靶心。

众人定睛一看，“十环，牛批！”

“我靠，江少居然这么厉害的吗？只是稍微指导一下就能带着林小姐正中靶心。”

“还是一百米的距离，有压力了。”

打了一发之后，江宥礼知道自己的动作有些失礼，所以很快就跟她拉开了距离。

林清也看着前方的靶子，眉眼间的喜悦毫不掩饰，像是一个得到了奖励的孩子，“哇，居然中了，好厉害！”

江宥礼的目光定格在她的笑颜之上，语气不自觉地放柔，“嗯，你很厉害。”

他说的是心里话。

见过了她的身手之后，江宥礼知道，那次她所展露出来的或许只有她真正实力的四五成。

他想着，要是什么时候能跟她交一次手……

“不不不，都是江老师的功劳，我都没出力呢。”林清也脸上挂着浅笑，水润的眼眸轻泛亮光，崇拜地看着他。

“江……老师？”江宥礼神色一怔，似乎是没预料到她会这么喊他。

“唔……难道不是吗？”林清也反问。

“嗯，是。”一个称呼而已，她想怎么喊随她。

“可是，我好像还不太会，我怕会会儿一紧张，又忘记该怎么用了……你说我是不是特别笨？”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林清也的眼神始终落在他脸上，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异样神色。

在试探他是不是怀疑自己的身份。

“不笨，很有天赋。”江宥礼那双似古井深渊的墨瞳中没有掀起任何波澜，就这么平静地回答了她的话。

“真的吗？”林清也顺着演下去。

江宥礼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还是小心为上。

“多练习两次就好了。”

林清也听他的话，就这么生疏又笨拙地开始训练，“江老师希望我拿到什么样的成绩？”

“尽全力。”江宥礼沉声道。

她会尽全力么？

其实他心中是有答案的，不会。

既然她铁了心想藏拙，那就不可能在这种场合下暴露自己的真正实力。

“拿到多少分你才算满意？”林清也继续问。

“满分。”江宥礼如实说。

“嗯……那我还是尽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