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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面子工程,所以年年都不去。”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欲言又止,在我发问前,给了我想要的回答。
“燕家也在邀请名列,不过你不用太担心。据我所知,代表燕家出席的,年年都是傅明翰。”
我松了口气。
但在松气之余,无可控制的感到一丝失望。
我说不好我到底想不想见到燕鸣山。
只是我真的许久没看见,又或刻意关注过他的任何消息了。太直接会激起我吞噬了一切的想念,我只想旁敲侧击地知道他过的究竟好不好,从他关系密切的人身边知道些只言片语就好。
但既然见不到,最好也别再为自己徒增烦恼。
我强迫自己不去想和他有关的事情,用新形象活动着,等着慈善晚宴那天来临。
然而吸引力法则,总会在你最迷茫不知所措施,为你带来那个让情形变得更糟糕的变数。
当我扶着Rochecauld的手,从昂贵的车上下来,踏上红毯时,余光里,我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
黑色的,没那么奢华,不足Rochecauld红色跑车的三分之一显眼。
但我清晰的知道它的不菲,它的主人如何费劲功夫买下来交给我,作为接我上下班的代步工具。
清楚的知道它不怎么高,当我坐在另一个人怀里时,稍微一个颠簸,头就会磕到车顶。
它载过我无数次,回到某一个人的身边。
而如今我抬头,看见那个人从我熟悉的车里迈出。
他没看我,转过身,向车里伸手。
然后牵出了另一个人。
一个同我很像的人。
第74章 纸杯蛋糕
我生生停住了脚步。
在象征权利与阶级的红毯上,我回头,死死盯着我的来处,我的曾经。
他们靠近了些,短暂地交谈了片刻。
不止燕鸣山说了什么,他身边的那个男人扶着他笑了笑。
他们转身,朝着我们在的方向走过来。
两个人不容彼此的视线终于舍得分开,才让我始终注视着的那个人,对上我的眼。
他皱了皱眉,似是不解于我此刻眼中浓烈的情绪。
然后慢慢地,慢慢地。
由不解,变为愕然。
我这才明白,原来他第一眼并未认出我。
他把我当成了个毫无边界感盯着他看的陌生人。
而他身边站着的那个人看了我一眼,伸手拽住了他的手腕,凑近他,低声说着些什么。
一股从灵魂深处满溢出的酸涩一点点攀爬于我的肉体,静默着腐蚀,不动声色,却令我生疼,连体面的表情也不想做。
牵扯到感情上,燕鸣山的一举一动永远是那么好懂。
喜欢的东西丢了,那就找一个差不多的代替。
虽说不比从前那个陪伴自己久些,回忆不可替代,但终究手里不再空荡荡的,倒也轻松自在。
这样的局面不令我过分惊奇,却依旧令我难过。
一颗心像是被人攥地愈来愈紧,然后嘭地一下迸裂开,血水糊了所有目所能及。
我久久没回神。
直到一双手用力拽住了我的胳膊,生生将我扯了回来。
我诧异扭头,对上了Rochecauld暗绿色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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