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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鸣山就坐在我在的位置上方的看台。
或许是为了方便看到我,他坐在了第一排。到底容不容易看到我我不清楚,不过确实是让许多路过想要看他的人占了便宜,一时间我有点想找个布把他的脸给盖起来。
完全能享受运动会乐趣的人显然不止我一个。
我在长跑的运动员候场区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骚包地很,生怕别人不知道姓名。
“成箫!”
我扯着嗓子喊。
成二少耳朵好,我隔着老远也能听到,他扭过来,见是我,冲我疯狂打着手势。
“什么?”我试图让他直接告诉我意图。
但耳朵好的成二少显然嗓门不够好,喊了半天也没能让我听清内容,倒是让我们俩诡异地互相伸着头的姿势吸引了一路人的注意力。
我扭头,小心翼翼看了眼看台上的人。
燕鸣山正塞着耳塞,低头看着手里的书。
我舔了舔唇,试探着往前迈了几步。
然后。
撒腿往成箫在地方向跑。
等到了地方,我气还没喘直,先给了面前的人背上一巴掌。
“有屁快放!我得赶紧回去!”
成箫冲我伸了胳膊,指着他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兄弟,救救我吧。我快冻死了。”
我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遵循和面前人相处时先骂后说事的原则,率先送上了句“神经病”。
“入秋了都,你为了烧包穿大裤衩紧身短袖,不冻死你冻死谁?”
“你不是志愿者吗?帮我回去拿件衣服。”
“燕鸣山有多的,我拿给你。”
成箫脸色憋的难受,片刻后挤出一句话。
“也行。”
小事一桩,解决了。
我嘚瑟转身,准备回去老实呆着。下一瞬便听到某人犯贱的声音。
“只要你不嫌燕鸣山的衣服从此以后就沾上我的味儿了就行。”
“操……”
我黑着脸,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教学楼跑。
成箫的教室在D教学楼5楼。我扶着楼梯扶杆气喘虚虚地爬了上去,一边爬,一边在心里把成箫祖宗八倍都骂了一遍。
燕鸣山或许已经发现我人没影了,又或许没有。但想起他之前一遍遍叫我不要乱跑,还是加快了步伐,并事先在脑子里搜寻能够用来开脱的借口。
志愿者在运动会当天被允许携带手机相互联系,而成箫本身就天天偷摸带着备用机,我打了个电话,让他实时通话着,指引我从他书桌里搜刮出他要的东西来。
拿到外套,我一边和他闲聊,一边往楼下走。
还未迈下楼梯,却率先看见了往上迈的人头。
我惊了惊,下意识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单霖?你是去……”
她没有看我。
像是听不到我说话似的,她直直向楼上走。
“怎么了?”对话那头,成箫疑惑问道。
“没事儿,”我有些不解地转头,自我宽慰,“就是刚刚遇到单霖了,她应该是往楼上去了。”
我没太在意,一个一个台阶往下迈。
“不对……不对!”
听筒的对面,成箫忽然大声冲我喊道。
“我打电话叫人,你快跟上去!快!”
我被他吼地脑子一震,随机也立刻反应了过来。
哪儿还有楼可上?
5楼已经是D教的最顶层了!
再往上走,就是天台。
D教的天台最近在施工,为了方便施工队运作,把封着的门打了开来。
而单霖,现在就冲着那道门去!
我联想到方才她那张一闪而过的,略微惨白,神采全无的脸,心脏疯狂剧烈地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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