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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坏多差多烂,不起眼又或是众人渴求。”
“都是我的,怎样都是。”
曾经荒谬的传言,成了只有我们彼此明白的,病态隐秘的告白。
我舔了舔流血的唇角,舌尖腥味有些浓,我却觉得很甜。
“我是。”我轻声道,想起往事,又没忍住笑了笑,“这次也要把我关进柜子?”
燕鸣山意味不明地看我:“你让?”
好吧,不让。
现在的我,比起做被燕鸣山关在笼子里的鸟,保护在盒子里的金银烂苹果,更想做在外面握着他的手,陪他淹没在世界施加的恶意中与他并肩的人。
我的沉默等同于拒绝,燕鸣山并不吃惊。最近他太过习惯于我的回拒,适应良好,没什么大的反应。
他捏了捏我的脸侧,单方面的情绪发泄似乎让他心情不错。
“行了,睡吧。明天早起陪我去公司。”
我咬了咬嘴角的伤口,刺痛的痒意似乎从唇边蔓延攀附到了心口。
我忽然翻了个身,半支起身子,朝燕鸣山靠过去。
被子被我顶起个小空间,冷风灌进来,让两个人的神经一起变得清醒。
“睡前故事,听不听?”
燕鸣山兴致似乎不高,眯着眼回道:“今天讲的故事不够多?”
然而我志不在征集意见,更像是通知。
管身下的人听不听,我凑到他耳边,语气挑逗,像是恶作剧。
“Un Secret.”
气流的痒意让燕鸣山下意识转了头,而我学着他的样子,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朝我转过来,左右晃了晃。
“余泽没碰过我。”
燕鸣山纵着我手上胡闹,嘴上却不惯着我。
“你当我是你,那么好骗?余泽不可能忍的了。”
“他能怎么办,我太挑了。”
无名指侧边轻轻摩挲他眼尾的泪痣,我如愿以偿地听到他加重的呼吸。
“我啊,”我声音很轻,所当然地说着挑动他神经的话,“只对着这张脸才起得来。”
身下的人翻了身,我惊呼一声,然后笑了起来。
我挣扎着往外扑腾,燕鸣山就把我抓回原地,折腾了好几次,才十分不容易地从床头柜里把我想拿的东西抓在手里。
我将手上拿着的皮筋撑开,抓着他的手,将两个人的手腕都套在其中。像是个简易版的手铐,牢牢将我们互相捆绑,脉搏紧贴,心跳共享。
我缓缓勾动手指,与他十指相扣。
“关在柜子里没什么意思啊。燕总,别睡了。 ”
“玩点好玩的?”
第103章 都有家属
纵欲过度后,我已然年龄不小的事实便会变得异常清晰。
放更年轻的时候,哪怕第二天早上五点钟要起来赶通告,我也敢拉着燕鸣山闹上一整晚。
然而现在我睁开眼走下床,到浴室里对着镜子一看,看见自己一脸被抽干了精气的模样,没忍住咂舌感叹。
比起我没什么精气神的脸,我的手腕脚腕似乎更加遭殃。红肿刺痛,尤其是手腕,被昨天我自己一时兴起套上的皮筋磨破了皮,上头还糊着昨晚迷迷糊糊睡过去时,燕鸣山给涂上的药膏。
我随手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不怎么在意形象地走出房门去找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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