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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里有数的。

徐奉点点头,欲言又止地看他一眼,转身走了。裴宥山回到屋里继续看书,过了一会,陈淮疆拿着一摞福字走了回来。

他把裴宥山抱到榻上,踩上脚凳道:“只剩我们房里的窗花没有贴了。伢伢你来选样子吧,我来贴。”

裴宥山随手指了一幅。

看清样式,陈淮疆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会选徐奉剪的兔子窗花呢。”

果然知道的一清二楚。裴宥山用脚指头都能猜出来了,索性不再说话,也不管陈淮疆忙上忙下。陈淮疆贴完窗花,走过来抱着他看:“我第一次干这些活,不错吧?”

裴宥山只瞥了一眼,陈淮疆也不恼。自摔了腿脚那一夜起,他算是彻底发现了,一直以来,陈淮疆只把他当所有物,当做附庸对待。可再怎么样他也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很有脾气的人。

府里岁数稍长的下人大都随行去京城了,留下的多是半大少年,有的都不如他们大,也是王府的家生子。听到陈淮疆说不用那么多人伺候,都欢呼着抱着炮竹和红纸灯笼跑了。

裴宥山羡慕地听着他们的声音。他也好想出去啊。

“想要?”注意到他的眼神,陈淮疆问。

裴宥山点头。陈淮疆笑笑,不置可否。

反正又不会放人,还问他做什么呢?裴宥山撇撇嘴,看着陈淮疆指挥下人送年夜饭来。饭菜的香气浓郁,以往最喜欢吃的食物,现在也只能味同嚼蜡的咽下去,根本没心情动筷子。哦,也不用他动筷子了,陈淮疆要喂他呢。

这真是他过的最痛苦的一个年了。

“看。”陈淮疆捏捏他的脸。

裴宥山转头,陈淮疆不知从哪变出来一个宫灯样式的纸灯笼来。里面还点着烛台,正是适合提在手里的大小。榻上就这么点大,也不知是怎么藏起来的。想到方才陈淮疆刻意提起让那些小厮去点灯笼的行为,他怀疑就是为了拿出来这灯笼做准备的。

“不好看。”裴宥山说。

“真的吗?”陈淮疆眉毛失落地垂下,“这事我亲手做的。”

宫灯的衔接处都是溢出来的胶水,竹节骨架也镶嵌得歪歪扭扭,的确是新手会做出的成品。裴宥山并不领情,“与其给我这些东西,不如带我出去。陈淮疆,你连带我去见见我爹娘都不行吗?”

前几天他偷偷摸摸蹲在门口听墙角时,听到了几个小厮说话,说他爹的事已经处好了,他便一直等着陈淮疆主动提起,放他爹回来过年。谁知好些时日过去了,陈淮疆连一个字都没说。

以前至少还能让他见爹娘的!

陈淮疆挑挑眉毛,四目相对,明显不愿说起这个话题。裴宥山率先退让——不退让也没办法:“我想放炮竹。”

“不行。”陈淮疆制止,“容城近日干燥,放炮竹容易引起火灾,城中已经明令禁止了。给他们玩的都是没响儿的,不信你听。”

裴宥山只埋怨地看着他。陈淮疆叹息一声:“不是不让你去,等过完了十五,裴总管和静姑姑就一起回来了。我说的绝对是真话,况且你脚上的伤还没好,让他们看见了多担心。”

他的脚过完十五也好不了,况且这到底是谁害的?裴宥山瞪他一眼:“大过年的,不要逼我和你吵架。”

陈淮疆又叹了口气。

不去京城,裴宥山一下子变得无所事事起来。在京城时还能抓着机会到处闲逛一番,前两年在阳川,则是能和吴家人一起过年。没有其他人在,陈淮疆更加肆无忌惮起来,白天在书房亲,晚上在卧室亲,明明是他被关起来,天天把不安挂在嘴边的却是陈淮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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