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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岑未济掰着肩膀又坐正了,“倘若今后你再敢拿自己身子冒险,就不要怪朕上家法了。”
见对方态度强硬。
岑云川只得乖乖点头。
然后偷偷用余光看见对方还板着脸,他便仰起脖子飞快在对方下巴上啄了一口。
那张严肃冷漠的面孔终于像是被春风吹动了一般。
两人正缱绻着,那门忽被不长眼的从外面推开了,岑云川还坐在岑未济怀里,想要爬起已然是来不及,一回头,看见进来的是何易宽,他便又舒舒服服靠了回去,做出毫不避讳模样。
“怎么了?”岑未济问,声音很是不悦。
岑云川靠着他怀里,听见他说话间胸腔微微震动的声音,安心的闭上眼。
何易宽早就看见了岑云川,但对他还有些畏惧,于是用最快的声音向岑未济汇报完事情后,连滚带爬的跑了。
岑云川扫见他狼狈身影,憋着笑,用魅惑君王的语气,故意道:“他看见了……不如把他眼睛剜了可好?”
岑未济将他抱住,回道:“何易宽是个老实人,不可太过欺负他。”
“哼。”岑云川听见他回护旁人,从嗓子里重重道,但其实细听并没有什么气性在。
两人又腻歪片刻。
门外传来叩门声,这次来的人规矩很多,只是站在门口,并未进来,小声询问陛下可醒了。
岑云川听见是自己的人,连忙从岑未济怀里爬起,低头四处找自己衣服,等穿好后还要整理再三,见无一纰漏后,这才推开门,背过手,摆出一副威严面孔问:“朕在,何事?”
第九十四章
“陛下,是齐王来了,非要吵着闹着见您。”侍卫道。
岑云川勾起唇冷冷一笑:“他消息倒是灵通。”
“陛下可要宣他觐见?”侍卫低头问。
岑云川道:“定是为淙州的事来的,让他进来吧。”
前些日子,岑云川为了整顿官场旧风陋习,下旨不许各级衙门再打着公办名义层层向下索拿银两。
对于这些平日里骄奢惯了的官吏们来说,这疑断了他们的大财路,即便岑云川专门从赋税入手制,在降低百姓负担后又将这部分开支明确划归到了田赋中去,可终究明面上的东西哪有背地里的灰色交易权限大?故一经推行,官官相庇,阻力极大。
岑云川在地方呆过,知道这些打着公办名义的银子,皆是通过层层吃拿卡要从底层收缴上来的血汗钱,没有哪一分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若是不整顿,只怕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迟早要将那最穷苦的百姓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所以他下定决心要将此陋习根治,并放言谁敢反对便拿办谁。
这淙州便在短短月余已一连被他贬斥了近半数官员。
齐王是岑未济身边老人了,奉命镇守此地,家眷亲族也多在地方任职做官,受此牵连极大,前些日子便屡屡上书要求归京面圣,岑云川皆不许,如今恰逢路过此地,可算被他捞着机会,说什么也要来见上一面。
“大侄儿这龙椅还没坐热乎,就想着把我们这些老家伙们用黄土几铲子淹了不成?”齐王一进来,便大声叫嚷起来,他跟了岑未济多年,向来不把这些小辈们放在眼里,又仗着军功和皇帝恩赐在身,行事多豪放不羁,如今切身利益又被动摇,更是跋扈嚣张,“当年我老张家为了你屁股底下的皇位,兄弟多少个都快要死绝了,如今还没享几天福,好啊,就急着过河拆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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