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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檀!”齐良见到他的动作,不由出声。

高檀见顾远不动,疑惑道:“是外衫太沉么?为何不脱去?”

快走吧!

顾淼眼一闭,心一横,埋首,舔过掌心里的那一颗洁白的药丸,嚼也不嚼地吞了下去。

掌心一点濡湿,一闪而过。

目之所及,似有一点绯红掠过。

高檀手掌不由微颤,顷刻握紧了拳头。

他陡然转过身,垂首,朝齐良拱手道:“劳齐大人引路,引某去见将军。”

齐良愣了愣,方才应下。

二人跨出房门后,齐良伸手关上了门,又嘱托让顾远好好休息,万不要受人打扰。

待到脚步声远去,再听不到一丝响动,顾淼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服下解药之后,身上软绵绵的感觉果真渐渐散去。

她勉强脱下外衫,只留中衣,手脚并用,从浴桶里爬了出来。

四下一望,这一处陌生的屋舍似乎是高檀的住所。

她的中衣还在滴水,可她断不能真留在此处,只得胡乱取过榻上的大氅披上,确认自己除了像落汤鸡以外,再无不妥,才抬脚往外走去。

好在府邸不大,她一路疾行,总算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她落下门锁,灯也不点,摸黑脱下了一身湿衣,换上干净的衣裳后,才浑身脱力般地倒在了床上。

不过片刻,双眼一闭,昏昏沉沉睡去。

*

柔骨散虽解了,但昨夜一番惊心动魄,顾淼隔天便病了,不是大病,是风寒。

想来她中了毒,又在凉水里泡了好一会儿,病了也正常,但一旦解了毒,脑中清明,昨夜种种,历历在目。

高檀太古怪了!虽然救了她和高宴,但委实太古怪了。

顾淼晃了晃脑袋,不,最可怕的还不是他,最可怖的是高宴。

他好像识破了她的身份。

顾淼一想到这里,止不住喉间的涩意,又连咳了好几声。

今日一早,顾闯便让大夫给她开了几副治疗伤寒的药,除此以外,她还没来得及与他商量。

若是高宴真发现了她的女儿身该怎么办。

然而,顾淼心中到底存了一丝侥幸,昨夜兵荒马乱,高宴一来也中了柔骨散,便是事先服了解药,神思也难免惛惛,二来,他其实并无实证,他只是猜测。

午后,顾淼喝过伤寒药,翻身下榻,收拾停当,正准备去寻顾闯时,高宴却大摇大摆地找上了门来。

他的身后,还萦绕着那一只雪白的鹦鹉,在廊庑之中,且飞且停。

此刻高宴驻足,它便飞到了门前的檐下。

高宴的面色如常,外罩一件雾凇色大氅,长发并未竖冠,只在脑后随意绑了绑。

他脸上含笑,拱手说:“顾公子,昨夜受惊了,某特来瞧瞧你。”

他昨夜手刃邓卓,今日便像个无事人似的。顾淼听说,后来,他到底还是杀了邓卓,廉州邓鹏将军唯一的儿子。

他恨邓氏,大概……亦是事出有因。

前世,宫中对于两位公主的身世讳莫如深。

顾淼当然晓得她们是高宴的骨肉,是以刘蝉百般坚持,将她们封为公主,宫中皆称殿下。

可是念恩,念慈这两个名字,据说还是高恭当年亲自取的。

真亏他想得出来!

她眼下已将念恩,念慈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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