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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笑:“我不要。”
“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江峰说。
“不不,”我连忙打断,“我这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在惹毛姓江的男人这点上,我一向无师自通。只见江峰额角的青筋一突一突,为了防止真把他气死,我主动宽慰说:“江总,其实我不明白你今天找我的理由。你都说了,我和江荆只是玩玩,他拿我解决生理需求,我也拿他解决生理需求,仅此而已,你在担心什么呢?”
我这么友善,江峰还是被气到了:“你!”
我摊手,表示我说了我不要脸。
“我原本还想和你好好谈谈,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了。”江峰说。
“既然不谈了,那我就先走了。”我站起身,“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第22章 滚,别跟着我
过去的事我并不愿意回想,可拦不住总有人要跳出来提醒我。
从饭店出来,我拦下一辆出租车,不想回家,便说了一家常去的酒吧的名字。
在江峰面前表现得没皮没脸、天不怕地不怕,实际心里也不是真的那么无所谓,尤其在提起我爸的时候,心脏某处会有一些熟悉的隐痛,像埋在身体里的沉疴。
好在我后来学会面对这些隐痛了,也接受了人不一定要与过去和解。至于处理疼痛的方式,药物、酒精、多巴胺,都是不错的选择。
到酒吧时间还早,除了我只有寥寥两三个客人,我找到吧台角落的位置坐下,跟调酒师要了一杯菜单上没喝过的酒。
“今天这么早。”调酒师与我寒暄,“最近工作不忙么?”
我笑笑:“也忙,忙里偷闲。”
调酒师用纯饮杯倒了一杯威士忌给我:“尝尝,新到的酒。”
我拿起酒杯,对他举一举杯:“谢谢。”
陆陆续续有客人来了,驻唱歌手也走上舞台,抱起自己的吉他。调酒师去照顾别的客人,我坐在角落,自己一个人发呆。
——江峰这人,这么大岁数,还不如自己儿子懂事,连饭都不给吃。早知道我进去就应该先点十个八个菜,吃饱了再跟他干架。
想到这里,我的肚子咕噜咕噜叫起来,刚好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我掏出手机,江荆的名字赫然出现在屏幕上。
——我现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姓江的男人。
我食指一划挂了电话,十秒钟后,屏幕再次亮起,还是江荆。
我接起:“喂?”
江荆:“你挂我电话?”
“……”我喃喃一句“有病”,把手机拿下来,再次按下挂断。
调酒师走过来,看见我面前的空酒杯,不太赞同地歪了下头,问:“今天是来买醉的吗?喝得有点心急哦。”
我没有否认,指指面前其中一个酒杯,说:“再来一杯这个吧。”
调酒师耸耸肩:“OK。”
几分钟后他给我一杯新的酒,还有一小碟坚果,似乎是提醒我喝慢一点。
我剥开一粒杏仁放进嘴里,一旁的手机再一次震动起来。
还是江荆。
没记错的话,江荆应该在跟我冷战,冷战期间这么不依不饶地打电话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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