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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瑶山惊讶道:“甚么?人没死?”
西楼嫌恶地朝秦戎瞟上一眼,像是怕沾脏了自己的目光一般,慢慢地说:“要是就这么死了,你回去如何说得清。既捉住了,不妨便把案子破了罢。”
杜瑶山看着一动不动的秦戎,似乎胸口是在微微起伏,尚有呼吸,心里却依然打鼓,暗自道:“只怕他将心一横,只求速死,甚么都不说,带回去也已晚了。”
西楼似是看破了他的心思,掏出一个极小的瓷瓶,倒出两颗药来,抛给紫袖。紫袖捏开秦戎下巴,将药丸向里一丢,再在他颈中胸前略一推拿,只见喉头略动,那药丸已化入腹中。
西楼冷冷地说:“我凌云山上的好药,给他吊命用了。他若死了,又对得起谁?”说罢便撕下衣襟来,和紫袖一同为杜瑶山裹伤。
杜瑶山前胸早一片血肉模糊,紫袖见他尚能自行拉开衣裳配合,便道:“我瞧瞧骨头,许是疼些。”杜瑶山咬着牙道:“出点血,不要紧……啊!”忽然一声痛呼,只觉紫袖手指如同金钢钻,按住他前胸几处,要将他击碎。
紫袖却带着些喜色道:“这秦戎果真贪多嚼不烂,拳脚鞭法匕首,力气虽大,招式又唬人,内功却不怎么样——骨头虽打断,只是静养也罢了。”
杜瑶山疼得声音都快没了,颤颤地说:“不怎么样,还这般疼?”紫袖无辜道:“自己参悟。”
秦戎一双眼睛大睁着,眼神清明,果然被那药吊得精神起来,只是面色痛苦无比。紫袖沉下脸来,朝他脚上踢了一记,恨道:“知道疼了么?招不招?”秦戎也不说话,只缓缓眨了眨眼睛。
紫袖从他怀里掏出一张青色面具,已被染得鲜血淋漓,却尚未破损。当下问道:“这是你师父的?”
秦戎又眨眼睛,西楼踩住剑柄道:“说话。”
秦戎顿时嘶声叫道:“啊!是……”声音黯哑不堪。杜瑶山知道他师兄弟必然要逼问魔教之事,也不去管。
紫袖又问:“你师父呢?”秦戎断断续续地道:“死……死了。”
紫袖追问道:“何时死的?怎么死的?”秦戎轻轻咳嗽,又道:“五六年……了,病,病死了。”
紫袖看了一眼西楼,又问秦戎道:“魔教在哪里?”秦戎茫然道:“不,不知道。”
紫袖皱起眉道:“你师父叫甚么?”秦戎喘息道:“不知道……”
西楼将剑柄踩得颤了两颤,淡淡地说:“甚么时候想起来,甚么时候再说罢。这药按顿吃,吊你两年,不在话下。”
秦戎睁大了眼睛,咬着牙道:“真不……”说着咳出一大口血,“不知、知道……”急得翻起白眼来。
西楼便转过身去收远处的剑,紫袖知道再逼问也问不出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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