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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掐住他的腰,往前一压,两个人顺着力的贯势倒在了沙发上。

玫瑰花还夹在身体中间,发出疲弱的摩擦声。然而谁都没听见这声近乎嘶哑的抗议。叶筝趴在黎风闲身上,大衣已经被剥下一层,黎风闲一只手捏住他的脸,要他张嘴,齿关便驯服地分开,以唇舌建立起一条隐秘而热烈的路线,激发出一连串销|魂的电流。

他们吻得凶狠,麻痹的、眩晕的,叶筝被迫抱紧了黎风闲,脑袋忘乎所以地,滋长出一个梦,比今夜星光稍亮一点,浸入皮肤窜流成血,张弛之间,理智逐一破裂、逐一溃散,直到再也承载不住,叶筝才把自己撑起来,磕磕撞撞地,按住黎风闲右手,半是喘|息地说:“你今天怎么……”

像是没听明白叶筝的话,黎风闲继续揉着叶筝的大腿,从夜雾一样的光里看他,轻声问:“嗯?”

还能嗯什么。叶筝咬住声音,动了动腰,往黎风闲腰胯上蹭。从打响这场擂台开始,黎风闲就一直不紧不慢地摸他,先是腰,然后是下腹、大腿,要把一处摸|软了、摸热了,才会换到另一处继续,不给他个痛快。

“所以你还是生气了。”叶筝说。

“没生气。”黎风闲从下摆撩起他的衣服,手掌贴住叶筝的椎骨,一节一节地滑过去。

“你有。”叶筝反握住他的手,拉到前面,“你之前不这样。”

手心里多了把火烫的温度,黎风闲指节摩挲两下,感受到叶筝陡地变沉的呼吸,他又不动了,松开手,去擦叶筝眼角因为情|欲刺激而留下的水痕,“之前都是我让着你,”黎风闲说,“我不想你害怕。”

“今天就舍得让我害怕了?”叶筝玩笑般地问。

“没,只是今天有点……”黎风闲拢着他的脸,“是我过分了,抱歉。”

听见这话,叶筝满不在意地笑了声,没有怔愣的空余,他伏下|身,手环搂住黎风闲的脖子,脸搁到他肩头上,“黎风闲,你太看不起我了吧,男人床上这点事……不都是情趣么,我怎么可能害怕。我只是怕你生气,如果你生气了的话,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哄。”

把膝盖挤进黎风闲腿间,叶筝手摸索着去拿那束已经压变形了的花,过没多久,他手上多出一根丝带,作装饰捆花用的,有两根手指粗。

将丝带解开来,叶筝说:“不管你今天生没生气,我都先认个错,要不是我跟韩乔那点事……他也不会抓到我的把柄,然后把你也扯进来。”

说罢,叶筝把丝带的一头圈在自己手腕上,“想不到有什么可以用来赔罪,就买了一束花,”叶筝挪了下腿,将花拿出来,碎枝败叶的,已经没法看了,“但花也变成这样了……”他抬起脸,笑挂在嘴边,“将就一下吧,现在只能肉|偿了。”

黎风闲垂眸,看叶筝牙齿咬着丝带的另一端,迟拙地往自己手上捆。他呼出的气都有点不顺了,极深极缓的。

第一次做这种事,叶筝还是不大能掌握技巧,绑了两圈后,丝带还是松松垮垮,随便一挣就能挣开,于是他只得把两手并起,递到黎风闲面前,“别光看着啊,搭把手。”一副束手就擒的样子,叶筝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棕色的绑带,缠绞在两只腕上,只要往两端收紧,再绕一圈,打个结,就能将叶筝牢牢地捆束起来。黎风闲想这一天想过很久了。可叶筝不知道、或者说忘了更切合一点,忘了他曾经用这双手,给一位浑浑噩噩、失意的青年送过一块蛋糕,还有一张拍立得。这双手很漂亮,漂亮到让人一眼就记住了,适合用来演奏乐器,吉他或者钢琴,而不是为一些无关重要的事情赔罪。

“你过两天还有戏。”黎风闲拉住丝带,把它一圈圈解下来,扔地上,“会留印子。”

“留印子用遮瑕遮一遮就好了。”叶筝把瘪了的花也扔一边去了,凑上去吻黎风闲,“机不可失啊……”

“失了也可以再来。”黎风闲身形一动,揽住叶筝用力一翻,两个人的位置陡地调换,沙发咯吱咯吱地响,他把叶筝按进沙发里,单膝跨过他的身体,跪在另一侧,去解浴袍上的系带。

夜与夜,黑暗的深海中,众生暧昧地纠缠。

·

第二天难得没戏。叶筝睡到下午才醒,他下意识去摸沙发上的毯子,干的、软的,已经换过一张了。还好。昨晚那条被他弄得脏兮兮,估计洗了也没法用……

就不该在车上喝那两杯浓缩咖啡。

揉了下腰,叶筝拿过手机,未读信息和未接电话塞爆了整个通知栏。剧组的、他姐的、还有远在异国的小羊的。最新一条消息还是几秒钟前,段燃发过来的一条论坛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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