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父碍(1 / 2)
清晨在小妍身上的那次内射,不仅是为了解开她诅咒的一次失败尝试,更像一记闷棍,狠狠地敲在锐牛的自信上。那份身为主宰者,却无法掌控一切的无力感,像一团阴郁的浓雾,笼罩了他整个下午。
他需要发泄,却又不是单纯的肉体发泄。他需要一个能承接他这份复杂情绪的容器,一个足够强大丶也足够顺从的灵魂。
於是,他约了雪瀞。
地下「乐园」的灯光,被锐牛刻意调得比平时更柔和,甚至带着一丝暖意。空气中没有了以往那种充满挑逗的电子乐,取而代的是一首旋律轻柔的古典乐,像一条温柔的溪流,缓缓淌过这片禁忌的空间。
锐牛独自坐在那张象徵着权力的王座沙发上,手中无意识地把玩着一个冰冷的金属环扣,眼神晦暗不明。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赤裸着上身,以最原始的丶充满侵略性的姿态等待他的猎物。今天,他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T-shirt,那份收敛,反而更增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雪瀞如约而至。她早已习惯了这里的规则,一进门,便自觉地走向衣架,准备褪去身上那件象徵着社会身份的OL套装。
「不用。」锐牛的声音低沉,打破了沉默。
雪瀞的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锐牛站起身,从衣架上取下那件她早已穿过多次的丶宽松的白色T-shirt,缓步走到她面前。他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近乎仪式性的丶缓慢的动作,亲手为她解开衬衫的钮扣,褪下窄裙。整个过程,他没有触碰她身体任何一处敏感的部位,那份克制的丶几乎可以称之为「尊重」的举动,与以往的粗暴形成了最鲜明的反差。
他为她换上T-shirt,亲手为她戴上那冰冷的丶象徵臣服的项圈,然後牵着她,来到空地中央,将她的双手高举,吊绑在那熟悉的金属挂钩上。她的身体被迫挺直,那对饱满的雪白,在宽松的T-shirt下更显挺翘,随着她轻微的呼吸微微起伏。
雪瀞的心中充满了困惑与一丝莫名的悸动。她已经做好了承受任何羞辱的准备,但锐牛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柔,却像一把钥匙,悄悄地丶撬开了她心底某个早已生锈的角落。
锐牛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开始他那充满侵略性的玩弄。他只是走到她身後,从後方轻轻地丶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疲惫,环抱住了她。
他没有抚摸她的胸部或私处,只是将脸埋进她那散发着淡淡茉莉花香的长发中,平稳地丶近乎贪婪地呼吸着。那份温暖的丶属於另一个人的体温,像一剂镇静剂,缓缓抚平了他内心的狂躁。
两人就这样,以一个极其亲密却又毫无色欲的姿势,静静地相拥着,享受着这份诡异的沉默。空气中,只有那首轻柔的古典乐,和两人交织的呼吸声。
最终,是雪瀞打破了这份宁静。她的声音不再是奴仆的卑微,而是带着一丝关切与试探,那份敏锐,让她在此刻显得更像一个女王。
「牛爷,您今天…不惩罚瀞瀞了吗?」她轻声问道,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手臂上,「您…有心事?」
锐牛的身子微微一僵。他抬起头,嘴唇贴着她的耳廓,声音沙哑地说:「我在想一件事。」
他顿了顿,像是在组织语言:「我有个同事,也叫雪瀞。她因为一些…家庭因素,最近有性爱成瘾的状况。」
雪瀞的心猛地一跳,她知道,正戏要开始了。
「妳说,」锐牛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充满了诱惑,「除了用羞辱和性爱来暂时缓解她的症状,有没有可能,从根本上解决她的问题?」
这个巧妙的设定,让两人能以一种抽离的丶第三方的视角,去剖析那最核心的丶血淋淋的创伤。
雪瀞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残忍的清醒。「牛爷喜欢跟她做爱吗?」
「她是我的女神,我当然喜欢。」锐牛的回答坦诚得近乎粗暴,「以前觉得遥不可及,现在有机会占有她的身体,已经达成我的梦想了。」
「那如果,」雪瀞的声音像淬了毒的蜜糖,「『雪瀞』的性爱成瘾问题解决了,牛爷从此无法再跟她做爱了,牛爷不就亏大了?您将来…不後悔吗?」
这句话,直击要害。
锐牛沉默了片刻。他收紧了环抱着她的手臂,声音里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我知道。但我还是希望…我的同事雪瀞,可以回归正常,变回真实的雪瀞,不要让他父亲的事情影响她的判断。」
他顿了顿,声音低得像耳语:「妳…愿意帮我吗?」
雪瀞的心,被这份矛盾的温柔狠狠地触动了。她低声道:「瀞瀞是牛爷的奴仆,没有愿不愿意,只有全力以赴。」
「那瀞瀞妳帮我分析分析,」锐牛的声音恢复了几分冷静,「如果你是我的雪瀞同事,妳认知的父亲是非常糟糕的人,妳的厌男因妳父亲而起,妳的性爱成瘾也是源自於想对妳父亲的报复。妳会希望…妳的父亲落得怎样的结局?」
雪瀞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寒光,那份属於职场精英的丶冷酷的分析能力,在此刻展露无遗。「让瀞瀞想想…如果我是客观的第三人,那答案应该是…」她顿了顿,声音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事实,「『死?』不。死亡对他来说,太仁慈,也太便宜了。那不过是一种解脱,而他…不配得到解脱。」
她的声音里透出一丝狠辣:「应该是要他活着受罪,也让他尝尝每天被欺凌的滋味,让他活着,但是每一天都痛苦。」
「那如果你不是客观的第三人呢?」锐牛追问道,他的手不自觉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摩挲,「想像妳就是我的同事雪瀞,那个凭仗着权势为所欲为的人就是妳的父亲。他虽然对妳没有陪伴,但是在行为上没有对不起妳,也给妳足够的金钱,不只是让妳生活无虞,甚至可以说奢华度日也不是问题。」
雪瀞的呼吸微微一滞。这个假设,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记忆中最黑暗的房间。
「如果我是雪瀞…」她的声音变得有些飘忽,「他就只是我生物学上的父亲吧。他给我的金钱,说实话,我工作几辈子也达不到。但是他敢给,我就收,这是我应得的。我赚的钱比我花得多,我没有结婚生子的打算,将来这些剩馀的钱,终究会回归社会与国家。」
「那假如妳是我同事雪瀞,」锐牛的声音像催眠师的指令,引导着她走向灵魂的最深处,「妳会希望妳的父亲,最後落得怎样的下场?」
雪瀞沉默了许久。空气中,只剩下那首轻柔的古典乐,和她那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声。终於,她开口了,那声音颤抖,却带着一股毁灭一切的决绝。
「如果我是妳的同事雪瀞…我希望…毁掉他最在乎的东西。」她的声音很轻,每一个字却都像重锤,狠狠地砸在锐牛心上,「他最在乎的东西我觉得不是生命,更不可能是我,我顶多算是她可能会在乎的东西。他最在乎的东西应该是那份高高在上丶玩弄一切的权力。我想要的结局应该是…看着他亲手建立的一切,在他眼前,一点一点地崩塌丶粉碎。最终…一无所有。」
她的眼中燃起一抹疯狂的火焰:「让他从一个受人敬仰的慈善家,变成一个失去所有权力的人,变成一个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控的废人。留下她一条命或许就是她生物学上的女儿对他最後的『仁慈』了吧」
「那妳觉得,」锐牛的声音沙哑,「如果将来,雪瀞的父亲真的如妳所说,失去了一切,变得一无所有,妳觉得,雪瀞的性爱成瘾或厌男的心魔,会被破解吗?」
雪瀞想了想,那份疯狂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醒的丶近乎残酷的理性。「让瀞瀞想想…我猜,厌男症应该没有办法。毕竟雪瀞的厌男是源自父亲已经发生的既定事实,这个事实不会改变,所以应该无解。」
「至於性爱成瘾…」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则是源自希望对父亲的报复,让自己所厌恶的男性对自己实施侵犯,让他感受一下他的女儿也被欺辱的滋味,让他想起他所糟蹋的对象,也都是别人的女儿。如果要报复的源头消失,或许有机会回归到性厌男的状态…但也可能,这个身体已经习惯了。这不好说。」
「牛爷,你要知道雪瀞的父亲在这的地区极具影响力,瀞瀞刚刚说的都是自爽的幻想,根本不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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