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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偷啊(三更合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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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妈一个人骂骂咧咧碎碎念,她怨天怨地怨空气,只觉得所有人都对不起她。

别她平日里伪装的好,十分善解人意。可越是这样,其实越憋得慌,越容易爆发。

但凡是没人,她可是会露出本来面目的。

“妈的老王家真是祖坟烧了高香,怎么就一家子都做了工人,这要是换成我们老何家多好。虽然觉得几个侄子靠不住,但是如果几个侄子都能做工人,那么她自有办法占到便宜。

可惜,有好处的不是他们家。

“这该死的老王家,凭什么过的比我好,田巧花一个丑怪凭什么过的比我好,就是一个丑寡妇,真是该死的,肯定是她几祖坟埋得好才有这些机缘,等着吧,老娘不撺掇何家人去扒了你们家祖坟,你们还怎么运气好,还怎么得意,呵呵呵。”

她发出阴冷的笑声,一个人碎碎念。

这真是越想越畅快。

任何人过的比她好,她都不高兴。

“这知青点都是些小瘪犊子,有什么能耐还住地主大院儿,我大队长是老糊涂了,这田家都是一些蠢猪,就会装模作样给自己做名声的蠢猪,该死的。这大队长就该能者居之,我们何家人才当得。”

她自己也是装模作样的,但是她偏是觉得别人是这样。

“这些瘪犊子还想住地主大院,早晚有一天都倒霉,丧门星的玩意儿。都是丧门星,知青是丧门星,王家人也是,凭什么过得好啊我们何家才能过得好啊!!!”

何大妈正骂的痛快,突然间,就感觉一阵风过来。一道白影子直接冲了过来,把她整个人用力一撞,她一下子就甩了出去。整个人直接甩在了知青点的自留地上。

“啊啊啊啊!”

她发出震耳欲聋的惨叫!

江舟本来还在厕所里偷听呢,这一下子裤子险些掉了,他赶紧提着裤子出来,好巧不巧,赵军也出来了,问:“咋了?”

江舟摇头:“不知道啊。”

他说:“我正上厕所,就听到惨叫。”

两个人对视一眼,随即很快的一起开了大门,江舟其实知道外面好像是何大妈,他毕竟也在大队里住了一年了,虽说何大妈是过年回来的,但是也认识大半年了,最起码是知道这人是谁的。

再说骂骂咧咧那么久,他也听得出来啊。

不过江舟倒是有点心眼,没直接说,他跟赵军两个人一起开门出来,没见到人。

但是不等他们找,就听到嗷嗷的哭声,两个人绕到侧面一,哦豁!

瞬间惊呆了。

何大妈整个人都倒在枣棘子上,起都起不来,嗷嗷的惨叫。

赵军与江舟两个人齐刷刷的后退一步,发出震惊的:“嚯!”

要说这枣棘子,算是本地的方言,以前还没来本地下乡的时候,他们都没听过这个名字,不知道这是啥玩意儿,江舟这样条件好的人家不知道,就连赵军这种普通人家也不知道。

毕竟啊,到底也是城里的。

但是来了之后发现这个东西应用还是很广泛的,一般家家户户的自留地,都是用了枣棘子圈起来,这个东西好啊。那在农村来说是真真儿的好东西,上面全是刺儿,基本上把它围上自留地,别人就必须走门了,想要从别处偷自留地菜园子,就很难了。

这枣棘子长得张牙舞爪,刺儿还多,还有苍耳球儿,除非是拿?头抠了,不然很难下手。

十分的扎人。

真扎人。

这么好用的东西,知青点的自留地自然也用上了,这自留地都是各家各户的菜园子,他们知青带你也不例外啊。那肯定不是不想丢的。再说知青点本来距离村口就不远,他们也怕有外村的赖子过来偷东西,所以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

这防盗吧,倒是做的挺好。

但是吧

再何大妈!

嗬!

真是爬都爬不起来了。

着真是太惨太惨了!

“啊啊啊!杀千刀的,哪个杀千刀的推的我,救命啊

何大妈嗷嗷的哭,她没见人,只到一道白影儿,那动作快的不行,毕竟,只是用力推了一下她。

那自然是快了。

“呜呜呜,快帮帮我啊”

“哦哦哦!这个时候赵军和江舟两个人赶紧准备给老太太拽起来。两个大老爷们,拽一个干瘦的老太太肯定是有劲儿的。不过江舟一拽何大妈,没忍住嗷的松手。

何大妈惨叫一声,整个人又摔下去了,二次创伤。

“啊啊啊啊!你们干什么,你们这是存的什么心?”

赵军无语的着江舟,江舟结巴:“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的手上,她的手上扎了刺儿,我一拽刺了我的手,疼的松开的

他委屈啊。

他真不是故意的。

赵军这一,何大妈的右手因为摔倒的时候撑了一下,果然扎的都是刺儿,江舟又没有什么防备,自然是立刻松手了。这已经天蒙蒙亮了,差不多也该起来准备吃喝洗漱了,他们在外面动静不小,很快的就给知青都吵醒了,大家结伴一起出来,这一,一个个表情微妙。

陈文丽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直接张口就来:“何大妈,我当你还是什么好人呢,原来还是个小毛偷儿,你这一大早的就来我们知青点的菜地偷东西,有点缺德了吧?”

这也能难怪陈文丽误会,其实赵军也是这么想的,其他的知青也是这么想的。

不然好端端的,你说你怎么就坐在我们菜园子的枣棘子上,她是整个人重重的摔下去,压坏了一面的枣棘子,这着可真像是故意破坏啊。

知道真相的江舟沉默不语:“

不敢说,不敢说这老太太嗷嗷骂人。

他自然没到什么人,更没到什么白影儿,他是听着老太太骂人又惨叫的。

只觉得,是老太太骂人不成踢菜园子的枣棘子自己摔了。

这可不是他想的简单,但凡是正常思维,这么想就没错。

他自觉自己想的没错,知青点的其他知青也觉得自己想的没错。

别大家平时不喜欢陈文丽,但是这个时候可是跟陈文丽站在同一战线,这个菜园子,是他们知青点的啊。林锦有多么护着菜园子,知青都领教过。

林锦直接就说:“何大妈,你也挺大岁数的人了,干什么不好,干这个偷鸡摸狗的事儿,你这菜园子让你搞得,你偷东西还霍霍人,现在叫唤又有什么用?真是要钱不要面,这枣棘子都敢弄,难道你家就缺我们知青点菜园子这一口菜?这缺德了吧?是我们知青都是外来的,好欺负是吧?

林锦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这位是能跟陈文丽打几个来回的勇猛女子。

她说话可不会客气的。

何大妈只觉得屁股巨疼,腿也疼,身上都疼,难受的不行。

她哀嚎:“我不是我没有我哪里就是那样的人,你们别冤枉我,快帮帮我,哎呦呦我是让人推到的啊。呜呜呜。何大妈觉得自己真是委屈,知青点这些瘪犊子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尊老幼,竟然上来就冤枉人。

她虽然确实有些手脚不干净,但是可从来不会亲自下手。

她的名声可是很好的。

“你们这冤枉我,冤枉我啊,你们去村里打听打听,我是那样的人吗?哎呦呦,你们赶紧把我拽起来啊

陈文丽抱胸着何大妈,一点也不相信,她冷笑一声:“你装什么好人呢,你别以为谁都不知道你的底细,我告诉你,你的破事儿,老娘一清二楚。你就别装好人了,你做小偷,我一点也不奇怪,你连人都能偷,更不要说是一点大白菜了,呵呵!”

你,这就是重生的好处,有什么事儿,可别想瞒过她。

村里人都觉得何大妈是好人,但是她可知道不是,上辈子还是亲戚呢。她啥不知道啊!

她再枣棘子,只觉得痛快。

这枣棘子上面都是刺儿,说句实在的,跟那仙人球差不多了,哦不,这枣棘子上的刺儿可比仙人球上的更长更多,这要是说起来,倒是像她做保洁的一个单位养的金虎仙人球。

嗯,也比金虎那个刺儿更长,这扎进去,嘿嘿,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雨打沙滩万点坑啊。

陈文丽又高兴了。

这能不高兴吗?

这心里憎恨的人倒霉,她自然就高兴了。

她换了个动作,从抱胸到叉腰,说:“你还装什么好人啊,敢偷不敢认啊。”

何大妈这个时候只觉得火辣辣的疼,但是她心里却拔凉拔凉的。不知道陈文丽说的是什么,难道她知道了田家的事儿?不对啊,她怎么知道的?难道又是家里那个爷们说的?

这几个管不住裤腰带的,竟是把家里的秘密跟外面的野女人说,这是疯了吗?

她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越发的快了起来,只是又一想,很快的,她就想到了陈文丽的另一句话--偷-。

她她她,她知道了什么?

“陈知青,我、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样,要这样凭空污我清白,我老太太一辈子都是个老好人,哪里受得住你这种诬陷?你真是太不是人了啊。我以前只觉得你是个一个冲动的孩子,但是人不坏,现在我算是出来了,你不是个好人啊。”

她可不会认,反正陈文丽说什么,村里人也不会相信她的。

自己的名声,可比陈文丽好多了。

她可是兢兢业业的经营了一辈子。

她正好试探一下,这臭丫头知道多少。

不过吧,她显然是弄错了,陈文丽根本不知道何家偷虎皮的事儿,毕竟啊,上辈子她跟何四柱儿两条心,何四柱儿也不会告诉她。而且,这玩意儿最终也没落在何家的手里,反而是被徐小蝶发现了,领着顾凛挖走了。

何家咬牙切齿,但是没有用啊。他们还不能说,总不能跳出来说自己是贼。所以陈文丽根本不知道,而且,她都没太留心这个事儿,那个时候,她正是怀第二胎,隐约记得好像有这个事儿,但是根本就不知道什么详细的。

不然啊,早就自己去挖了,哪里至于之前让于招娣想起来。

当然了,现在何家兄弟偷东西的风儿还没传过来,所以陈文丽是一点点都没有想起这些事儿,她知道的,是另外一件事儿。她冷笑一声,爆出一个大瓜。

嗷嗷大!

他们村子都罕见的!

陈文丽张口就来:“你从你儿子家里回来,是让你儿子和你儿媳赶走的,当我不知道?你趁着照顾亲家母住在人家家里,结果照顾到亲家公的床上了,被你儿媳妇儿和她老娘抓了个现行儿。那边是恨透了你,才撵走了你。呵呵,你装什么呢?你儿子这大半年都没回来,是他有羞耻心,是他气疯了。这他哪里想的到啊。自己老娘来照顾孩子和腿脚不好的丈母娘,竟然还能照顾到老丈人那儿,这可真是世间罕见的人才啊!我说何三柱儿怎么那么不要脸呢,原来是你们何家一脉相承的啊!”

陈文丽现在也琢磨透了,何三柱儿就是下手打她闷棍的。

前一段儿那个下手打她闷棍的就是迟盼儿的奸夫,但是迟盼儿最最戒备的就是她,她愣是没有发现是谁。毕竟,陈文丽也没想到是有妇之夫啊。

她一直盯着的都是未婚的。

现在好了,确定是何三柱儿了。

她真是仇旧恨啊,那是恨不能咬死何家人。

这要说起来,加上上辈子,她在村里仇人可多了,但是最恨的,只有何家人。

因为她嫁到何家真是遭了罪的。

她冷笑:“没想到吧?我都知道了,你的底子是个啥样儿,我一清二楚,你连偷-都敢干,偷我们点大白菜萝卜的,我自然不会意外!”

陈文丽真是淡定的爆出猛料,知青点一个个都懵逼了,惊呆了老铁。

他们哪里想得到,还有这样的事儿,这这这,这在村里久了,卦了不少,自认为也有点见识了,但是这个时候还是被何大妈的卦镇住了。

再何大妈的表情,那可真是满满都是震惊!

不出来,真是不出来。

何大妈也呆愣了一下,她没想到,陈文丽知道的竟然是这个。

要知道,这可是何家几个兄弟都不知道的秘密啊,陈文丽竟然知道的?她是怎么知道的?

“你胡说!”

何大妈尖叫出来,她一下子爆发了巨大的能量,自己愣是从枣棘子上爬起来了,这个时候也顾不得疼了,直接撑着自己起来了。她嗷嗷叫:你这个小贱人竟然胡说道坏我名声,我撕烂你的嘴!”

装的再柔和,她本质上也是个泼妇。

这个时候,何大妈也不管那些了,直接就冲向陈文丽,陈文丽哪里是什么省油的灯?

这就没有她打不起来的架。

她直接一撸袖子,冲上去迎战,两个人直接都薅头发。

陈文丽:“装不下去了吧?老娘拆穿你的西洋镜,你个贼,敢偷我们知青点的菜,我你是在老虎头上拔毛,把我们软柿子了,我们知青点男知青一个个是怂货,我陈文丽可不是好欺负的!”

“你胡说道,你冤枉我!”

“冤枉你妈!你敢说你儿子为啥给你撵走吗?呵呵,我要是你亲家母,就直接给你一个大逼斗,给你打成猪头,还给你留面子?我她也是个蠢货!

两人互相薅住头发,一只手嗷嗷的就招呼上去。

林锦一,上前“拉架”,说:何大妈你这是干什么,你来我们知青点偷东西还要撒野吗?”

她似是拉架,但是明眼人都得出来,她是拉偏架。

嗯,在这一点上,她跟陈文丽的诉求是一样的。

她们其实都不在意何大妈到底是干过啥,绿过谁,但是偷他们知青点的菜园子就不行!

这偏架,一定要拉!

几个人瞬间就闹成一团,刚才猛然出手的王一城拉着大哥躲在墙角,没着急赶紧走人,反而是默默的偷。他刚才着这个老太太,那可真是一股愤怒涌上心头,又听这个老太太的混账话,真是忍不住出手。

妈的,挖人家的坟头儿,这是人干的?

这个老太太真是缺了辈子的大德了。

王一城直接冲出去,用力的推了何大妈。虽说是有点冲动,但是冲出去那一瞬间,王一城立刻就想到把她往菜园子那边撞了。他就不信知青点的人好说话。

果然,陈文丽不愧是陈文丽,真是战斗小能手。

更奇葩的是,陈文丽竟然知道不少事儿,瞬间爆出何大妈回家的真相。

王一城眼睛睁的大大的,就离谱啊!

一旁的王一山都已经成了木头人了。

这这这,这都是个啥?

王一城眼几个人打了起来,又瞅了一眼极其近的知青点粪坑,默默的后退几步,觉得事情可能不太好。他比了一个手势,这才拉着大哥,赶紧撤退。

知青点的菜园子,可就在知青点的粪池子旁边,当然了,知青这是为了方便,毕竟远了就要挑粪了。像是他们住在村里居民多的聚集处,就是这样的。

都是要挑粪去喂菜园子。

可是知青点那边是地主大院儿。他们旁边是空地,菜园子自然就在旁边,这是方便他们拾掇自留地,方便是方便了,但是吧,在那附近打架王一城深深觉得,不太妙。

这大清早的,他可不怎么想经历一个有味道的清晨,他拉着大哥嗖嗖的窜到了家附近,四下无人,赶紧给伪装卸下。

这才跟大哥蹑手蹑脚的像家靠近,还没走到,就听到巷子里闹哄哄的,敢情儿这些人是来找何大妈了?

王一城一点也不慌,瞎,既然敢装神弄鬼,谁还没有点心理素质了?

要是一点小事儿就害怕,还搞个什么劲儿?

他王一城,那是见过世面的。

倒是王一山有点紧张,王一城拉着大哥,低声说:“你你,紧张什么啊,我们又没有干什么坏事儿。既然没干坏事儿,就不用紧张,我岁数比你小都不紧张,你紧张什么?做人啊,要淡定。你总不能还不如我这个弟弟吧?那可丢脸啊。”

王一山苦笑:“我哪像你那么厉害。”

这小子心里素质真是贼好。

王一城装神弄鬼了一宿,人还挺精神,他语重心长:“你做错了吗?”

王一山立刻抬头挺胸:“那当然没有,他们家都是什么狗东西。”

王一城:“那你觉得我这人厉不厉害,就在干这些事儿上,掉链子过吗?”

王一山十分坚定:“没有。”

王一城摊手:“那不就是了。”

他说:“你自己没做错,我又这么能,你担心什么?你就理直气壮,咱们可是为自己家伸张正义。再说,我们也没怎么着他们。我们连打人都没有。”

王一山被说服了,觉得小弟说的很对。

他说:“那咱们现在过去?”

王一城:“不,等一下。”

他了附近,靠在墙角儿,说:“等会儿。”

俩人就靠在墙角等着,啥你说,这一大早的,两起重大事件都是他们引起的。

他们还是很能耐的嘛!

王一城他们不着急回去,何家几个兄弟叫着门,啪啪啪的响,没人来开门。

何四柱儿吓呆了,碎碎念:“出事儿了,一定出事儿了,一定是出事儿了。”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的,昨天纸扎人烧了,他老姑肯定活不成了,肯定是!

“老姑啊,你死的好惨啊!

何四柱儿嗷嗷的,何家其他三个人也脸色极其难。

他们都有不好的联想,不过跟他们一起来的村民们一个个都不可思议的着这兄弟几个。

这还真是没听过,不开门就是死了。

你们这是生生的诅咒人啊。

这都是一家人,有必要这样吗?

“老姑啊!

何四柱儿哭天喊地,心里还琢磨,老姑死了,如果他能逃过死劫,那老姑的房子是不是就给他了?

因为老姑最疼他啊。

这个时候他倒是忘了,何大妈自己有儿有女,虽说闺女嫁的远,但是儿子可不远啊。

他这都琢磨上人家的房子了。

“啊啊啊老姑啊。”

他的哭嚎惊动了周围的邻居,一个个都出来热闹。

田巧花语气不耐的把门打开,骂道:“叫叫叫,你叫魂儿啊!脑子有病就去一,一大早的跟疯狗一样叫什么呢,你们自己不想睡觉,还不让别人睡觉吗?要死了!”

她语气十分不耐烦。

何四柱儿一到田巧花,嗬了一声,直接后退好几步,何家几个兄弟也很谨慎的盯着田巧花。

他们见鬼了,那个鬼是田大爷。

田巧花的亲爹。

几个人哪里能不害怕?

“你你你,你是人是鬼?有点脑子,但是不多的何四柱儿再次发出灵魂拷问。

田巧花眼珠子一下子瞪大,气的叫:“妈的你个小兔崽子,你一大早是找我晦气是吧?你才是鬼,你全家都是鬼,我不打死你。”

她在周围一撒摸,找到自家扫院子的扫帚,直接提着就冲出来,毫不客气的打在何四柱儿身上。

这个该死的,让你们偷我家东西。

让你们气坏了我老爹!

我让你们一个个做白眼狼。

田巧花也怕打草惊蛇,但是这个时候这样闹,是符合她的身份的。就算是说出去,她也不怕自己没理。她直接拎着扫帚用力的打着何四柱儿:“你个王蛋,你说谁是鬼!你说谁呢?我老太太长得丑也不是让你这样编排的,你是故意是吧?你是一大早找晦气是吧?我不收拾你!”

啪啪啪啪!

这扫帚是用力的打在了何四柱儿的身上,周围的人如鸟兽散。

这个时候可没有人拦着,明眼人都出田巧花多生气,大家可不招惹这个人,找这个晦气。这也不怪人家田巧花啊。这何四柱儿嘴巴实在是太难听了。

就算田大妈长得丑,你也不能说人家是鬼吧?

这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就是找茬儿!

何四柱儿:“啊!你这个泼妇”

他用力闪躲,想要拽住扫帚反抗,但是田巧花可不是一般老太太,她早年是跟着老爹上山做猎户的,哪里是一般女同志能比的?要说起来,陈文丽这种“久经沙场的上来。都不一定打得过田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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