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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死于话多(来玩借物游戏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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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微信朋圈也有热搜这种东西,那今晚粉】扑-儿文=~學!的苟大小姐大概算是可以扬眉吐气的屠版--

热搜一:噗,苟安自甘堕落,坦然接受贺家塞来的边角料作为婚约对象

热搜二:苟安梅开二度,再次用香槟羞辱徐柯

热搜三:撤回热搜—

热搜四:苟安、贺津行

前面的几条暂且不提,第四条热搜的照片起码可以用铺天盖地来形容,图片里身着黑色小礼服裙的小姑娘被高大英俊的男人揽着腰起舞,在他怀中仰着白皙的脸蛋仰望他。

哪怕只是照片,也能见她闪烁的杏状眸中的紧张,耳尖和面颊泛着好的血红色,柔软的长卷发有一缕不小心因为某个动作,沾刮在了男人西装衣袖上

而平日里总是高高在上、基本从不与任何适龄异性出现在同一闻版面的男人似毫不在意这一点,大手压着她腰后烟粉色腰带扎成的蝴蝶结,指尖将蝴蝶结揉出一些褶皱。

--他们上去莫名其妙有缠绵到难舍难分的气氛。

"是我的错觉吗?你上去好像并不是很在意贺渊会给你带来不好的影响。"

"大概是因为本身口碑就很差,所以并不会觉得任何人能够拖累自己。"

“嗯,角度奇。”

言不由衷的夸奖语气。

然后腰被捞住,双脚离地放到了下一个节奏的节点,苟安忍不住抬头着揽着她腰的男人:这人把她拎来拎去完全易如反掌,貌似臂力惊人。

“下次不要这么想。”

几秒后,男人听上去是完全忍不住想要出言教育两句。

"这种想法会让我们这些在保护你、并且自认为还做得还不错的叔叔们感到非常伤心。"

语调半真半假,扯起的唇角让他整个人上去懒洋洋的,嗓音也跟着放缓慢。

苟安愣了愣:“保护我?”

"是。"

话题都到这了,不顺着杆子往上爬就白活了。

"那如果我犯错呢?"

"惩罚,然后因为监管不力,自罚。"

几乎没有多少犹豫就做出的答案,语气依然平淡到极致。

"惩罚?那还口口声声说什么'保护',我还以为你们会包庇我--"

"包庇?第一次可能会,但我怀疑那只会让你下次还敢,然后下一次犯错的严重程度可能会变本加厉到无论是你爸爸或者是我都没办法收拾的局面那就有些烦了。"

苟安沉默了下,蹬鼻子上脸、下次还敢什么的,可能是歪打正着,但他确实有点猜对了她的人设。

所以苟安还是选择换一个安全的话题。

"言归正传,贺渊挺好的,你们不用太替我们担心。"

她说的挺真诚,并且也没有撒谎。

原本以为贺津行大概会满意她这个回答,没想到男人唇边原本的放松反而消失了一些。

沉默了两秒,他说:"你是被绕进去了么,真以为贺家这时任何行为都是冲着解决婚约这件事来的?"

此时苟安连跳两支舞,已经有点气喘,面颊从一开始因为紧张泛的血红此时已经红扑扑的,衬得那双黑眸特别明亮,她仰着头,瞅着他:"不是吗?"

伴随着舞曲终结,后一个站位稳当,男人的手礼貌且丝毫不眷恋地离开了她的腰间。

"不是。"

斩钉截铁的否认。

短暂的威压无形四面铺开,原因无从得知。

在那样高压的龙卷风中心,苟安条件反射地了周围,这才发现小小的舞池方圆两米以内空无一人,周围的同龄人一脸惊恐离他们远远的要么干脆站在舞池边热闹--

难怪刚才她跳舞时总觉得四周特别宽敞。

而此时此刻,在周围眼巴巴盯着他们的人群最前端,站着的是苟聿。

"你爸的表情上去好可怕。"

男人轻飘飘的声音从后脑勺传来,刚才瞬间的低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快得苟安几乎觉得是自己的错觉。

他声音似乎带着一点儿漫不经心的调侃。

"一副女儿被狼叨走了的模样。"

不正经地接了这么一句后,贺津行还是很规矩地亲手把苟安还给苟聿,"别瞪了,还你。"

苟聿一把捉过女儿的手往自己身后藏,像极了老鹰啄下护崽子的母鸡,还不忘记骂一句:"为老不尊。"

"我才刚满二十。"贺津行好脾气地提醒,"这么说是不是有点过分?"

苟聿脸上露出了"我才不管你"的表情,"止住谣言的方法有很多种。"

贺津行一愣,像是有点惊讶苟聿明明懂他这样做的意图啊,那还要凑上来骂他两句

真是不好。

男人轻笑,"可是这种最直接有效。"

今晚粉】扑-儿文=~學!之后,再也不会有人说,苟家的女儿成为贺家处理边角料的牺牲品--

婚约未定,贺渊当然有可能,但现在来如果换成贺津行,似乎也不是绝对不行。

这边,苟聿已经推着苟安催促着她去找"同龄人"玩,又被莫名其妙攻击了一下的贺津行这次倒是什么也没说,宽容地放她走了。

三分钟后,果然有侍从带着一大盘五颜色的鲜榨果汁来到苟安身边

在周围人抓着她狂轰乱炸的发问声中,慌忙之间,她头脑发昏地选了另外一杯苹果汁,忘记了最开始她最喜欢的其实是橙汁。

苟安好不容易开完了"关于我和贺津行纯白如纸的二三事"记者招待会并找到贺渊时,发现这个小孩倒是很会社交,短时间内便和唐辛酒、周雨彤等人打熟,此时正凑在一起,相聊甚欢。

千金团成员见苟安回来,纷纷双眼发光,然而没等他们发问,她率先伸出手做出禁止发问的手势:"别问,累了!"

周雨彤当然不会善罢甘休,白色的小礼服在她的蹦跳下像是翻滚的海浪泡沫,她拉着苟安的胳膊,笑嘻嘻地问:"翘屁股叔叔的胸肌温暖吗?"

苟安耳朵要燃烧起来了,立刻伸手捂住她的嘴。

"在贺总拉住你的手的那一刻,再也没有人敢说你这那的了!"周雨彤说,"贺渊,你说对不对!"

贺渊也是个好脾气,此时微笑着站在一旁,听所有人在调侃苟安逆风翻盘,似乎并不觉得自己的舞伴被长辈带走是件什么值得计较的事情

相比之下,他的社交圈并不在江城,其实压根无所谓他在这边的风评。

再说了,被贺津行压番也没什么好丢脸的。

毕竟他跟谁比,显然都是"更好的那一个"。

啊,同样的年龄,贺家这位含糖量超标的小绵羊,却不知道比某些很在意流言蜚语、又以为自己能拯救全世界的幼稚少年高级出多少倍。

"姐姐,也来一起。"贺渊轻推苟安的胳膊,将她推向更中央的人群。

"你们在干什么?"

苟安的不远处,几个人正弯腰疯狂写小纸条,然后把纸条折起来扔进一个抽奖箱里。

"距离晚上零点的成年礼宴祝词还有几个小时,所以预热接下来小游戏!"唐辛酒说,"总得找点乐子嘛?"

成年礼宴的顺序是,当晚宴会开始会有开场舞,开场舞之后到零点之间都是自由活动时间,然后零点会有长辈发表成年礼祝词。

跨越零点后,象征着又一批世家继承者们要在江城冉冉升起。

而这些年来,大家默认开场舞后就弄点小娱乐打发时间,讲道理现在的"同龄人"们似乎也没有那么喜欢跳舞,玩的游戏倒是刺激又变态。

正如此时一群人正在制作下一个游戏的项目--

真心话大冒险已经过时了,喝到酩酊大醉也不是登船的第一个晚上该有的体面行为,今年他们搞出了比较的花样:借物游戏。

大概就是等到了游戏时间,大家就分别从纸箱里掏出一张纸条,纸条上会写各种各样的东西,在规定时间内,找一个随便什么人,把纸条上的东西借来。

纸条上的东西有袖扣,皮带,太阳眼镜,戴眼镜的人,背lv的人,红色的高跟鞋(左边)、指定品牌的名表等一系列乱七糟的东西。

最后三个借来东西,或者是没能成功借来指定物的人,有一个算一个,明晚负责aa平摊酒吧夜场全场酒水。

游戏不设任何限制,唯一的规矩:为了味性,所有的指定借物都不能找直系亲属借。

苟安亲眼见周雨彤嘻嘻笑着,在一张粉色的便签纸上写"想和他(她)睡觉的人",然后把这张纸条扔进了抽奖箱子。

这种借物小游戏,本来就是趁机表白或者滋生暧昧卦的最佳途径。

周雨彤把苟安拉到一边,小小声地说:"一会儿选的时候遇见粉色的纸条便签记得丢回去哦!因为都是我写的,噫嘻嘻嘻,我写的能写什么好东西?"

苟安:""

苟安:"我谢谢你的诚实。"

贺渊随便抽过一张便签条,一连写了十张"姐姐"扔进抽奖箱,转过头眉眼弯弯地冲苟安笑:"如果我抽到自己写的,那就是天大的缘分,到时候姐姐要丝毫不抗拒地跟我走,好吗?"

苟安很难控制自己不微笑,抬起手揉揉他的头发,小孩的自然卷从她手指缝隙之间拂过。

隔着一张桌子,将两人互动尽收眼底,苟旬抱着胳膊,面无表情地评价:"不要脸。"

苟安根本懒得理他。

贺渊吹了吹便签条上没干的字迹,懒洋洋道:"自己不知道珍惜,还觉得别人珍惜是什么天大的错误姐姐,这个世界真奇妙,你说是不是?"

说好的中文不怎么行呢?

苟安捂着嘴笑了粉扑-儿文=~學)起来,不远处苟旬动了动,手攒成了拳,着想发火,但是还没来得及动弹,就被陆晚拦了下来。

苟安:""

陆晚居然还在。

这一晚各种兵荒马乱,后半段她和贺津行共舞时这位女主完全隐身,于是苟安这才想起来这号人,到她雷这先响,条件反射地在想:对了,我保镖呢?

回头去找,发现保镖就站在自己身后,此时两人四目相对。

夜朗:"?"

苟安眼珠子转了转,冲保镖先生露出一个微笑。

夜朗""

这熟悉的不怀好意的笑容让他后悔自己刚才应该走开一些,在这种不可能突然有人拔出一把刀的场合,其实稍微也不用站她那么近。

夜朗:"又怎么了?"

嗓音有些喑哑,这一晚上他就像沉默的门神站在她附近,压根没跟其他人说过一句话。

当然也有奇怪的人因为保镖先生这张脸蛋上来搭腔,但是甚至没有得他一句回应或者委婉的拒绝,面对各种身价上亿的富家千金甚至是富豪本人,他所有的回应都是冷冷的一记刀眼,然后转身走开。

此时夜朗苟大小姐这熟悉的表情,当然不可能给她冷眼,只是沉默地想:下午才要了遮阳帽,今天这个作妖频率是不是稍微密集了一点?

苟安问夜朗:"你不该去让她快跑吗?输的人明天要请客,很贵的噢?"

苟安的意思:阴阳怪气。

夜朗自行翻译了一下她的意思:把陆晚赶走。

不知道对不对,但如果再次跟她确认的话,她很有可能节外生枝又曲解他的意思。

夜朗点点头。

苟安愣了下:"你点什么头--"

直接越过瞬间变茫然脸的苟安走向陆晚,来到她的面前站定。

冷着脸的男人气场很足,原本正低声说话的陆晚与苟旬都双双愣了愣,不约而同转过头来,陆晚望着他,有些意外:"阿朗?"

"回去。"夜朗说,"游戏输了要给钱。"

陆晚"啊"了一声。

在他们身后的苟安:""

他怎么还真的那么听话跑去劝退?

退什么退,大家都鸡飞狗跳,女主自己在甲板月亮说不定再偶遇个关键人物,哪有这种好事?

苟安坏心眼子上来了,立刻对不远处的唐辛酒使了个眼色,唐辛酒得令,从后面一把挽住陆晚的手臂:"不可以逃走哦,今晚粉】扑-儿文=~學!在这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要参加!弃权直接算输!"

陆晚小脸泛白,有些慌乱地挣扎起来,唐辛酒死死地抱着她的胳膊:"陆晚,你不是那么扫兴吧?"

陆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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