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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对我说的吗(看出来了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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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玩摩托车的人会骑马也不稀奇,虽然好像是两种东西但翘屁股叔叔那匹马一就知道不是省油的灯,昨天他翻身上马那两下也很利索。"

周雨彤用叉子戳戳面前的小笼包,"而且骑马这个东西,因为涉及到动物本身的性格和思想不可控性,刚开始学时还是挺危险的,老师需要的很紧,有时候同骑也很正常他怎么可能同意别人来教安安?"

苟安:"他有什么好不同意的他有什么资格好不同意的?你脑补得太多了,明天是不是就要开始操心孩子的名字了?"

周雨彤:"那倒是不着急,你还年轻,翘屁股叔叔着也不着急皇位继承者的问题,毕竟下面还有一大堆晚辈,兵强马壮的。"

苟安:""

"说到骑马,这种事专业的来做更好吧?"贺渊说,"小叔叔那么忙。"

"对哦,贺总那么忙。"

"我有教练资格证嗳。"贺渊笑着望苟安,"姐姐再考虑下我?"

苟安拍拍他的胳膊,倒不是真不能考虑。

"贺总忙什么的,确实,不知道为什么江城现在感觉离了贺总就会不转一样。"唐辛酒接过话题,"还有,说真的我知道他会骑摩托车和骑马还有打台球时候整个人就觉得很违和,一般觉得那样的人打一下高尔夫就好了还可以下围棋。"

苟安挑眉:"他是二十不是十二吧?"

唐辛酒:"我其实也有个疑问,以后他和安安在一起我们怎么组织带伴侣的活动?"

周雨彤:""

周雨彤:"那和大家一起去蹦迪,有个人举手说"等下我爸也来"有什么区别?"

苟安:"???等下怎么就发展到带伴侣的活动了?"

苟安:"你们大可不必顾虑那么多。"

周雨彤:"我知道,但是我忍不住顾虑,现在已经开始顾虑了--我到那张脸总觉得如果没好好读过就跟他搭话一定会出糗!

如果你们在一起了以后我总要和他说话的!"

苟安彻底无语了:"那你从现在开始好好学习吧。"

路人b:"是有点害怕。"

路人c:"这么一想,和成熟类型的在一起,虽然很有安全感但是私底下可能会有点无聊哦有什么共同话题可以聊?感觉好难聊到一起去?"

唐辛酒:"夜朗应该和他没差太多,但是如果是保镖我反而落差感没那么大。"

路人a:"你在说什么,保镖长相嫩得就跟高中生似的而且他话少,在一起的话可能不说话也没事啊哈哈哈哈?"

话题越跑越偏,尽管所有人都没有说出任何对贺津行不尊重的话,但是苟安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昨天贺津行牵着马过来,都是在骑马实在是没有哪里不同,哪怕最开始他也骑在马上并没有那么慢,其他人也跟他保持很远的距离。

她突然就想到了那天在赌场酒水吧跟贺津行的对话,他那句「也没准备邀请我」,此时此刻,完全就是一语成谶。

不知道为什么又感觉到一点心里的不舒服。

她很不喜欢这样肆无忌惮的假设--

自说自话就把贺津行牵扯进来,假设他以后会希望成为他们的一员,又开始为难这件事好像会有些困难

在以上这样的假设里,再把他狠狠地撇出去。

像是一种自作多情的孤立。

无论从哪种角度来说都很尴尬。

心里的那股不舒服已经升高到了顶点,苟安站了起来,跟桌子上的朋们前所未有认真地说了句"停啦,你们在幻想什么",因为语气过于严肃,大家不约而同停止了讨论望了过来--

而目光落在她身上的一秒,又不由自主地往她身后滑去。

瞬间,大家脸上的表情很精彩,从一开始的困惑而闭嘴变成了很确定的鸦雀无声。

苟安略有所悟地回过头,就见贺津行挂着一如既往地温和与淡然站在他们身后,尽管那双微垂的瞳眸长睫遮去了眼中的真实情绪。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听见了多少。

"没关系,你们可以继续。

"贺津行笑了粉扑-儿文=~學)笑,说,"我约了人,只是路过。"

声音很淡。

但他确实是单纯路过。

不远处已经有几个大概确实是四五十岁的人已经站了起来,眼巴巴地望着这边,大概是等着和男人抓紧早餐的时间得到一些商务交谈的机会。

说完,他真的直接转身离开。

周雨彤伸出一只手戳了戳苟安的腰,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苟安:"你反应还挺快的。"

"不知道,"周雨彤一脸懵逼,"但是到他的表情让我反应过来我们好像有点幻想过度。"

苟安叹了一口气,用口型问她,怎么办?

周雨彤随便从桌上抓了一把草莓塞给她:"去吧。"

苟安在贺津行到那群人跟前坐下前叫住了他。

贺津行转过头,着有点意外苟安会追上来。

让那黑眸注视的一瞬间,苟安喉咙堵了堵,又觉得说什么废话在这个时候都是画蛇添足,于是只能一步向前,抓住男人的手。

后者无声挑起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手上就被塞了几颗草莓,面前的人低下头,真诚地说:"抱歉。"

贺津行可以到她头顶的漩涡,有两个漩的人是怎么回事来着?

好像是急脾气,但旺父母。

不得不说,迷信有时候颇有道理?

这个脾气

确实好急啊。

贺津行垂眼盯着苟安的头顶,有点不自觉又想笑,干脆堂而皇之地走神,过了一会儿,才从鼻腔深处发出困惑的一声。

"嗯?"

"我们不是故意这样说的,也没有别的奇怪意思"苟安生怕他把"道歉礼物"还给自己,推了推他的手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从我想学骑马聊到这个离谱的方向。"

良久。

贺津行没有反驳她,也没有问她在说什么,那就说明刚才他确实听见了一些话,并且有被那些话冒犯到。

他的沉默让苟安都觉得无地自容--

那种欺负了别人的羞愧感席卷而来。

"其实,魔兽停服前贺然玩的那个账号是我的号,是我们服务器最大工会的会长。"

"啊?"

"偶尔也会稍微翻一翻时尚杂志,虽然大多数情况是他们带着季样品和手册上门来。"

""

"夜朗不过是皮肤比我白一点而已。"

""

在苟安完全懵逼下,贺津行很有耐心地反问,"那你呢?"

"什么?"

"为什么是你来道歉?"

苟安茫然地抬起手指了指自己,半晌还沉浸在关于魔兽世界账号这种"此处确实有点违和了"的破事上,于是脑干暂时性功能障碍地回答:"大概是因为我来才不会被当场杀掉,毕竟你在报纸上说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难道不是对我说的吗?"

三句话落地,世界陷入陈静。

这份安静让苟安的大脑又开始运作,十几秒后她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脸色从白到红再变青,犹豫了下,小声地说:"上句撤回。"

于是贺津行笑了粉扑-儿文=~學)起来。

这一次是真的在笑,和几分钟前那种面具挂在脸上那种疏离淡漠全然不同,笑意染上眼底,整个人散发着和煦的气氛。

他清了清嗓音,唇角还是微微弯着:"出来了吗?"

苟安盯着自己的脚尖发呆,灵魂已经到了南天门口,跟哮天犬四目相对。

"安安。"

""

"不得不说,你说的话,偶尔还是有那么一两句算是挺中听的。"

""

大家这么害怕也是有原因的,稍微自我检讨一下如何?比如这个语气真的是在夸人吗?

"现在大家都出来了。"

"那这些小鬼们也不是全然一无是处,至少真的长了眼睛。"

贺津行说着,一如既往地用手背对她扫了扫手。

"想学骑马的话,我尽量抽空教你,毕竟这也是老年人熟练掌握的技能之一,虽然没去比赛过,但应该不会比贺渊差到哪去--行了,草莓收下了,去吧,吃你的早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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