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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这是在跟谁撒娇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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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他下意识惊叫了一声。

就跟被丢进了热油锅里的鱼似的,立马弓起了腰背,然后又瞬间直挺挺地往上扑腾。

可是很快,那抱着他后颈的大手,越发用力了,牧白再度不受控制的,发出了一声"哎呀"。很明显声音惨痛了许多。

如果说,第一声是受了惊吓,那么第二声纯属是疼得乱叫。

奚华很轻松地掐着他的后颈,目光随意在他身后逡巡一遭,然后就发出一声冷呵:"瞎喊什么?把嘴闭上,再敢乱叫一声,当心你的嘴!"

牧白只觉得身后一凉,裤子那么柔软顺滑的布料,一下子就顺着更顺滑,跟羊脂一样的皮肤滚下来了,露出了他两条很纤细笔直,比羊脂还白的腿。

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富贵公子,自小锦衣玉食,玉带华服,很用心娇纵出来的。

因为冷,他还瑟瑟地哆嗦了一下。

刚刚光顾着神游,都没防备师尊的手,怎么就突然被扒了裤子,牧白都有点想不透。为了嘴不被打烂,牧白就抿了一下嘴唇。

寒风中,他冻得凄楚,冻得可怜。

这石桌的材质可能是大理石,也可能是花岗岩,反正不管是什么石头,首先它是很坚硬的,其次,真的很凉很凉。

趴在上面真的非常难受,桌沿碎着他的小腹,生疼生疼的——如果一定要打个比方来描述这桌子,那可能就是来日奚华突然暴毙,牧白趴在奚华的墓碑上,给他假模假样地哭坟。

大概奚华坟前的碑,就跟这石桌子差不多。

因为趴着实在难受,而且,身后师尊的手也非常冰冷,时不时碰碰他这,碰碰他那,又冰又骇人

牧白羞愤难当,又偏偏动弹不得,雪地里冷,凉亭里也四面通风,感觉还不如趴雪地里,最起码积雪和枯草比石桌子松软。

一会儿被欺负狠了,他肯定又要叫嚷,嗓子干了,还能顺势哺口积雪润润喉咙,趴桌上能啃个啥?

啃一口直接磕掉牙,然后满嘴血。

奚华看出来小白是真的很怕冷,索性一挥衣袖,直接在凉亭周围设下了结界,如此一来,就将冷冽的寒风,尽数隔挡在了结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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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前的少年,实在娇弱,被冷风吹得雪腻的皮肤,都微微泛了点青紫。可奚华除了手冷,怀里也是冷的,他天生体寒,怎么都捂不热的。

略一思忖,他便将右手的中食两指,缓缓地含在了嘴里。他嘴里还是有些温度的。

虽然这种行为非常不雅,但奚华面无表情地做起来,竟还别有几分风情。

约莫含了有半盏茶时间,结界里的寒气,渐渐散了不少,不说温暖如春,最起码不是寒风刺骨。

等奚华的手指再度触碰到牧白的皮肤时,就已经有了些温热的濡湿。他就趁着这点余温,把手伸进了垂落下来的长袍中。

动作可谓是不紧不慢,好像能工巧匠在打磨着一块天然的美玉,一点点地凿刻,耐心,仔细,又非常谨慎小心。

稍有不慎,就可能会毁了整块玉的美感。

这玉上还残留着几道很清晰的红痕,有些|肿,颜色非常鲜亮,白里透着红,娇艳得很。

奚华就是这样,一点点慢慢摸索。

总觉得来日方长,他和小白在一起的时间还长着呢,不可因为一时之气,就弄废小白。或者是,弄残了小白。

那样就不好玩了。

虽然,修真界确实有许多可以修复肢体,或者皮|肉的灵丹妙药,但奚华就偏爱原装的。

他以这种理由,充分说服了自己,从而对小白非常温柔。

可即便如此温柔的对待,落在牧白的眼中,却是一种彻头彻尾的羞辱!

奚华的动作实在太慢了,一点点,再一点点,一根手指,再一根手指,再再一根手指,就跟钝刀割肉一样,一点点来!

前几次都没这么磨人,师尊带着火,横冲直撞,直来直往的,疼虽然疼,但后面慢慢适应了,痛楚也就如潮水般,渐渐退散,取而代之的是新的浪潮。

就这次非常慢,慢到牧白都恨不得开口催一催了!钝刀割肉实在太煎熬了,还不如直接一刀给他一个痛快!

牧白羞耻难当,只觉得一股子怒火,立马喷涌而出。

满脑子循环播放同一句话:师尊在羞辱我!但不能反抗!

反抗的话,一会儿挨得更狠!

牧白深呼口气,暗暗安抚自己,不要紧,没关系的,慢其实也

有慢的好处,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没什么可羞耻的。

可他还是忍不住面红耳赤起来,虽然这里看起来很荒僻,周围不像是有人烟出没的样子。

但眼下天色都微微亮堂了,万一有人过来了呢?

这凉亭四面通风的,又没什么可以遮挡的地方,一眼就能看个干净。

虽说牧白脸皮挺厚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能够承受得住,被路人围观啊。有好几次,他都想开口央求师尊,能不能把他带回客栈里。

但话到嘴边,又慢慢吞回去了,师尊不让他说话,他也很害怕擅自开口,会被打烂嘴巴。毕竟奚华是个死变态,而变态做事是没有原则可言的。

牧白只是没了底裤,而奚华却是没了底线,做攻牧白不行,但是做人,奚华不行。

索性把眼睛一闭,两臂蜷缩起来抱着头,一声不吭,一副任打任骂任玩的乖顺样子。心里无时无刻不再痛骂奚华是个死变态。

统子那个狗比,有本事就别出来,它只要敢再出来,牧白能拿锤子,直接把统子砸成薄薄的小金量片属方。

然后再高温熔化,铸成一根金器,这不比玉柱子好玩?

他会不计前嫌送给奚华,就当任务完成后,牧白对他的一点点补偿。这年头出来玩,哪有不花钱的,对吧?

更何况,师尊皮相好,玩得花,除了年纪大点,其他方面真没得挑,牧白就是去夜店约个漂亮哥哥,一晚上不得花个几万?

牧白跟奚华又没点子感情,事后给点金银玉器,算作补偿!师尊就只管等着他的补偿吧!就只管等着吧!

眼睛一闭,牧白一声不吭。

直到师尊的手指,终于勾到了流珠的细线,牧白才猛然睁开了眼睛,他感觉到顺尊好像在玩一种很新奇的游戏。

就跟玩弹皮筋一样,勾一下就松手,然后再勾一下,再飞速收手。

珠子碰撞发出是清脆的响,但传到二人耳朵里,就变得异常沉闷了。就好像是浸没在了泥泞的湿土里,或者是注满了砂土的鱼缸里。

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原本按压他后颈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轻轻压在他后腰上。

牧白几乎是一下子就弹了起来,还羞得赶紧反手去捂,气愤填膺地骂:&#34

;苍玄风!你不可以这么对待我!”他最后几个字,直接破音了,听起来像是鸭子叫一样,声音沙哑。

“不,我可以这么对待你。”而且,只有他可以这么对待小白。

只有他可以。

奚华说完之后,又要去指他的后颈,冷着脸斥道:“现在连师尊也不喊了,是么?还连名带姓苍玄风,是谁给你的胆子?”

牧白立马侧身躲闪,可双脚被绑在桌子腿上,绑得死紧,他挣不脱,勒得脚踝好痛。又见师尊伸手拿他,羞到快要哭出来的地步,很大声地吼:"就是师尊也不可以!"

“那谁可以?”奚华沉声问,“那么,师尊不可以,谁可以?”

“谁都不可以!就是不可以!!”牧白急了,两手都不知道护在哪儿好了,“直接来吧,师尊?直接来,别钝刀割肉了,我…我受不了这个!”

太羞了,实在太羞了!

“你在教为师做事么?”

奚华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手一抬,长剑又幻化而出,对着半空很甩了一下,牧白吓得抱头鼠窜,赶紧说:"我乖了,我乖了!师尊饶命,小白罪不至死!!"

“你乖?你哪里乖了?”

他随手把剑拍在了石桌上。

嘭的一声,磕掉了好大一块石头,牧白吓得一抖,心说,这剑鞘真是好坚硬啊,随意往石桌上一磕,就磕出一个豁口,这要是真抽他背上了,脊椎真的会被打断的。

要是被打断了脊椎,他往后就只能在地上爬了,那跟杀了他,有什么分别?牧白寻思着,要不然顺势滑跪罢?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拘小节。

但他双脚被绑在桌腿上,膝盖稍微弯一弯,就勒得好疼,跪都跪不下去,只能转回身,趴回石桌上。

可他如果愿意趴回去继续受着,也就不会突然反抗了。

“师尊,师尊……”

牧白攥着拳头擦眼泪,把眼眶擦得红通通的。

“喊本座的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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